sp; 这特么需要多少钢铁材料?
施晓郑几人也怔了一下,看着没有把手,连缝隙也很小的门户,拼命的攻击起来。
我摇摇头,心里发苦,宵念花既然“点蜡烛”,自然是想在这房子里虐死我们,哪里还能让我们从门的方向大摇大摆出去?
砰砰!
施晓郑几人使出全部手段,不停的攻击铁门,很快把门户打的一塌糊涂,可惜那玩意接近半米的厚度,哪里能打开?
我看了一会,见实在没有希望,便转头打量四周,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这会儿整个房间中的蜡像全部燃烧起来,温度渐渐升高,空气中飘荡着难闻的臭气。
我避着蜡像往房间四壁打量,走着走着感觉皮鞋底有点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地面竟然也是铁制的,这东西热传递来的快,等会儿估计连走路都烫脚。
等我打量完房间四壁,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出路了,宵念花是想活活烧死我们啊。
这会儿房间中几乎成了火的世界,温度也高的吓人,而且空气浑浊不堪,氧气渐渐稀少。
那些蜡像烧了一半,露出里面的尸体,乍一看犹如一个个企图浴火重生的高僧,巍然不动,这么比喻有点扯淡,实际上是恐怖吓人,而且尸体燃烧后又散发出浓浓的尸烟,没过多久,整个房间烟气缭绕,火焰滔天,臭气逼人,跟阿鼻地狱有的一拼。
大门处施晓郑几人没有放弃攻击,不过砰砰声越来越弱,几人还不停剧烈的咳嗽。
我默默的走到陈之昌蜡像旁,它是唯一身上没有棉线的,不过高温炙烤,表面的蜡缓缓开始融化,模样有点怪。
我拿出香烟,凑着旁边的火苗点燃,吧唧了几口,其实这房间中的烟火虽然吓人,但以我对五行咒术的控制,却是烧不死我的,只是……不死也够呛,疼。
就这么看着融化的陈之昌蜡像,心里思索起我仅知的家庭历史。
从定命天官陈定命开始,陈定命大概出生在1850年左右,古人结婚早,就算他20岁左右也就是1870年结婚生子,那么他的两个儿子在1890年左右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陈篮楚大概是1900年之前生人,不对!这么算时间不对,算人的话,爷爷辈就三人,我爷爷、陈伯晏、陈篮楚,再往下陈篮楚没有子孙,陈伯晏只有一个女儿,我爷爷这一系是我爸,我爸生我。
这个陈之昌从哪里冒出来的?
陈之昌的蜡像已经完全融化了,两旁大火直往身上窜来,我施展火字决移开,扔了烟头,正要再点一根,忽然眼睛直了,发现陈之昌蜡像下面有点不一样,一个圆形的铁皮横亘在地面上,很突兀。
我伸手把液态的蜡油拍打开,沿着铁片的边扣了一下,这一扣很容易的就把铁片翻了过来,露出下面一个黑乎乎,可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里面阵阵凉嗖嗖的活风刮了出来,在翻滚的火浪、浓烟中格外清凉。
就着火光,我探头往下看去,只见下面隐约是个暗道,还有一层层的阶梯。
不知这下面是什么鬼地方,不管了,先下去看看。
下到一半才想起施晓郑几人,不知他们死了没有,我抬头喊了一嗓子:“你们到这边先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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