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
回音缭绕,嗡嗡作响,有点吓人。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答。
不会是闹鬼了吧?
我捏着“散阴掌印”感触一番,没有丝毫阴气。
难道是机关消息?
这位“鱼目混珠”的家伙在玩我?
我回头看向蜡像群,这一看就发现里面空出一个位置,也就是说少了一个蜡像。
就在这时打火机忽然灭掉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摩擦火石,连续打了十多下也没打着,估计是没油了。
我贴着墙壁,静静的站了一会,看着黑暗,问道:“是谁?”
呼呼呼——
忽然间光明大盛,两壁多出了六七道火把,在火光的照明下,只见不远处蜡像群中有个佝偻的身影,围着蜡像打量,似乎在研究还没完成的地方需不需要加点蜡。
这人约摸五十来岁的年纪,个头很高,不知道什么原因,腰却驼成了那样。
“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这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看来,脸上带着常年不见天光的不自然的白色,双眸深邃的吓人。
他道:“我叫马玉。”
我指着身后道:“你好,请问是不是你把这通道给弄没得的?”
马玉回答的很干脆:“没错!”
我皱眉道:“为什么?”
马玉道:“想和你聊聊天。”
我笑道:“咱们素不相识,年龄也有差距,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吧?”
“有的。”他似乎累了,坐在了旁边的一个小马扎上,道:“比如,我看的出,你的大限快要来了,最多不超过半年。”
大限也就是要死了的意思,没想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想了想道:“以前也有几个人说过,我自己也感觉的出来,但是我现在不太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预示了。”
马玉目光灼灼的看来,道:“为什么不相信?”
我道:“因为一个人要死其实很容易,比如一杯毒酒,一场意外,甚至上面山庄的这家人几次都差点把我弄死。”
“你错了。”马玉道:“我所说的大限不是这个意思,你也说了意外二字,凡是意外都不算大限将至,何况你也不是能意外死亡的人,我是说你身上已经死气缭绕,到达一定程度,注定难逃一死。”
我心里一动,问道:“难道你有办法让我逃过一劫?”
马玉摇摇头:“没有。”
我一下子泄了气,把我单独留下来,就是要告诉我什么时候死,是不是有点无聊了?
马玉这时又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也许可以改变气运,我是说也许。”
我疑惑道:“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问了三次了。”马玉道:“我是马玉。”
我道:“我的意思是,你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帮我?”
马玉笑了笑,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我是陈之昌的属下,帮你是看你顺眼,也是可怜你。”
我抬脚走到他的身旁,蹲下去,看着他道:“你是陈之昌的属下?”
马玉笑道:“没错!我是你叔叔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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