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楼上,松寒就被及时吧武器对着,各种西域的刀剑恨不得都架在松寒的脖子上。
不过松寒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面料着刀林枪雨也丝毫不畏惧,只是面色镇定的看着眼前的着甲男子。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松寒自己的实力带来的胆气,他有自信,就算是城头上这数千人全部一起上,自己也能轻松逃脱。
对于松寒这样的高手,只要不遭遇数万铁骑配合元力高手在空旷地进行无法逃脱的围杀,就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尤其是松寒这样体力恢复比消耗还快的怪物,面对群战简直是丝毫不惧。
眼前的着甲男子面色白净,深眼高鼻,唇上两撇小胡子,一副标准西域中年人的样子。
见到松寒在这样的枪剑之下却依然毫无惧色,着甲男子心里暗自赞叹这样的风采,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冷声道:“不知足下如何证明是来自于大齐的列侯,虽然龟兹和大齐相聚数千里,当年我们也是听说过大齐的威名的,不知为何要和我龟兹合作对付发羌。”
着甲男子的言下之意就是大齐应该是超级强国才对,为什么还需要龟兹的帮助来对付发羌。
松寒微微一笑,并不直接的回答问题,反而反问眼前的着甲男子:“不知阁下是何人,不仅不通报姓名,还这样用刀枪对着没有带武器的客人,我想无论是大齐还是在西域,这都不是一个友好的行为吧。”
其实着甲男子在松寒刚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为松寒的风采所倾倒,早就相信了松寒对于他身份的说辞,相信也只有大齐这样的富裕之地来的贵族才会有这样的风采。听松寒这么说,他就赶紧示意手下赶紧把武器放下,不要再对着松寒。
“却是在下失礼了,在下是龟兹国的大先知帕沙阿訇,不知贵使何来。”小胡子男,哦不,是帕沙阿訇行了个西域迎接客人的礼节。
松寒知道,龟兹国是一个宗教掌国的国家,大先知就相当于国君的角色,当然这里的宗教不一定就是要和大释比一样有什么超凡的能量,很可能只是普通人,很明显,眼前的帕沙阿訇就是一个普通人。
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说,“帕沙阿訇”的意思就是受尊敬的拾麦穗的神启者,松寒甚至可以猜想到,这位大先知的祖先可能就是在麦子地旁边受到的神启才有了统治龟兹的合法性。而眼前的大先知头上金色的本命也很明显的证明着,他应该还算是一个明主,不然也不可能抵御古尔丹这么久的时间。
“我刚刚在城下喊的言语诚为肺腑之言,发羌实乃大齐于西域的祸患,我跨越千山万水,历经千辛万苦来龟兹国,也正是想要获得龟兹国的帮助,若能击破古尔丹,我想龟兹国的困境也能解开了。”
帕沙阿訇听的很心动,连忙招呼道:“贵使说的太有道理,快快请进,到我们神殿中详谈。”
松寒给城外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毫发无伤,让士兵们放心在原地驻扎,就跟着帕沙阿訇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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