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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悠儿就直接说了出来,陈塘听后立刻就满口答应了下来,随着悠儿走进了黄奇的房间。
来到床边,看到床上的黄奇后,陈塘顿时一怔,随后迅速缓过神来,心中暗喝道――好一个如玉公子!
同时他心中也瞬间确定,黄奇绝不是沧州江湖的人,否则如此气度的公子,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印象。
“悠儿姑娘,敢问这公子身上可有什么玉佩之类的物件?”陈塘看着床上的黄奇问道。
悠儿摇摇头,说道:“没有呢,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就一袭黑衫,其余就空无一物了。”
陈塘微微皱眉,一个标识身份的物件都没有,那就有点麻烦了。
他坐到床边,拉过黄奇的手腕,尝试着渡入一小股真气,看看黄奇有没有武功在身。
没料他渡入的真气竟有如泥牛入海,进入黄奇体内后就无影无踪,就好像一杯水倒在了宽阔的干涸河道中。
陈塘愕然,这种情况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不死心的他加大的真气的渡入,结果却依旧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松开了黄奇的手腕。
“怎么样?”悠儿一脸期待地问道。
“让悠儿姑娘失望了。”陈塘苦笑抱拳道:“恕陈某能力有限,实在看不出这位公子的具体跟脚。”
想了想,他还是没把黄奇特殊的体质说出来,悠儿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姑娘,告诉她也是无用。
不管如何,今天这一趟他也算没白来,卖了个小小人情也是意外收获。
陈塘又补充道:“不过这位公子气色极佳,确实没有任何内外伤势的迹象,悠儿姑娘可以放心。”
见堂堂大江帮的赤水堂主都没有认出黄奇的身份,悠儿有些失望,不过也不以为意,她谢过陈塘,将他送出了小院。
陈塘临走之时,赠予给她一个大江帮的信物令牌,邀请她去做客游玩,悠儿欣然答应了。
陈塘一走,乔萝儿他们就呼啦聚到悠儿身边,争着要看她手中的令牌。
悠儿随手就把令牌放在石桌上,任他们随意看去,拽着乔萝儿的衣角,将她拉了过来。
“干嘛呀,我还没摸上一把呢!”乔萝儿眼巴巴地看着被几人抓在手里的令牌,艳羡地说道。
这信物令牌她听她爹说过,只有大江帮的贵客才能持有,带着令牌在大江帮能享受种种便利,遇到急事甚至可以直接调动大江帮帮众。
她爹乔一山与好几名堂主交好多年,都没有能得到这么一块令牌。
“别看了,你喜欢我送你就是了。”悠儿拉着她的胳膊道:“快来帮我个忙。”
“送我?”乔萝儿惊讶道:“你不要吗?”
“我的这个比那块令牌管用多了。”悠儿拉了拉雪白脖颈上的红绳。
乔萝儿一拍脑袋,那信物对悠儿确实没什么作用。
“啥事儿啊?”
被悠儿拉着一路小跑进了黄奇的房间,再看她迅速关门上闩,乔萝儿顿时有些迷糊了。
“刚刚陈堂主还告诉我一个办法。”悠儿小声道:“他说有的世家和门派会在弟子门人身上做下特别的刺青印记,我们一起来看看。”
乔萝儿目瞪口呆,她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嗫嚅道:“你是说,脱了他的衣服吗?”
看着床上黄奇俊逸的脸庞,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可我们都是姑娘家啊……”
声音微不可闻。
“所以我才找你一起过来嘛。”悠儿的脸也有些红了,她招手道:“别看了,快来帮忙。”
乔萝儿推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红着小脸就走上前去把黄奇从床上推起坐好。
黄奇后背紧紧贴在少女饱满的曲线上,口鼻之间尽是黄奇的味道,让她脸上红霞更甚。
悠儿跪坐在床边,直起身子刚刚将黄奇的上衣褪到后面,不知怎么地,突然下意识低头一看。
只见黄奇的眉头忽然动了动,随后一直紧闭的双眼就这么睁开了。
悠儿整个身子顿时就僵住了。
黄奇睁开眼,首先落入眼中的便是悠儿那几欲破衣而出的饱满,微微一怔,旋即立刻移开了目光望向悠儿有些傻傻的娇嫩面孔。
这一眼望去,任黄奇的心境如何古井无波,也不由微微失神,童颜四个大字瞬间跃于脑海之中。
只是,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黄奇看着自己被扒开的上衣有些迷糊,搞不懂状况。
“姑娘?”他试探地开口道。
“啊!”悠儿终于反应了过来,低声惊呼一声,就用双手捂住红透了的脸颊,鞋子也顾不上穿,只穿着罗袜跳下床就跑了出去。
乔萝儿原本还奇怪悠儿怎么没有动作了,听到黄奇出声后也傻了,跟在悠儿后面就冲出了房间。
空气中还残留着少女特有的体香,黄奇一阵无言,打量起身处的房间。
随意扫了两眼,黄奇就知道这大概是一个小富之家,而且绝不是在江南一带。
身下雕花木床上的纹饰风格,他就从未见过,应该是他不曾走过的州府。
抓起旁边叠好的黑袍披在身上,用丝带将头发随意扎成一束,准备下床时才发现床下只有两双少女的绣鞋,黄奇只能赤足踩在地上。
推开半掩的房门,夕阳昏黄的光线投射在他的脸颊上,黄奇微微闭目,深深吸上一口外面清新的气息。
随后睁开眼,对着呆立在石桌旁的几人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见过诸位,在下黄奇。”
…………
路上捡到的人突然就醒了,自是引起了几人的极大兴趣,围住了黄奇七嘴八舌地问着各种问题。
唯有一向大大咧咧的悠儿却躲在几人后面,丝毫不敢与黄奇对视,脸上的红霞还未散去。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主动脱陌生男人的衣服,实在是太羞人了。
好在心思最为细腻的乔萝儿此刻脸上也臊的慌,其余等人都被黄奇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她的异常之处。
黄奇则坐在桌边回答着几人的问题,同时也轻易地就从他们口中套取到了他所需要的讯息。
大宋昭德九年,沧州,神水宫。
他离开的那一年是昭德八年,离开不过一年时光,让黄奇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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