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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脸色都发绿了,还哆嗦着苍白的小嘴唇,表示她内心惊吓不小。
我不住轻声责怪她:“哼哼,知道害怕了吧?”
谁知她装出一副无惧的样子,逞强道:“不怕。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我语重心长地劝诫:“小水,把碟仙请回去吧。”
她执拗如初:“不,难得将碟仙请来了,我怎么都得问它几个问题再放它走。”
她大气也不喘,就开始问问题:“碟仙碟仙,你今天心情好吗?”
白色酱油碟慢悠悠地停留在“好”字上面。
当酱油碟移动的时候,我的手凉飕飕地,好像结雾气一样。
“碟仙碟仙,我最喜欢的男孩是谁?”
接着,张秋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碟仙这个问题。
我去,这算是一种表白吗?
白色酱油碟慢条斯理地走到“秦”字,再走到“风”字。
张秋水瞪了我一下:“碟仙都知道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我一阵傻笑,没有回答、
接着,她幽幽问道:“碟仙碟仙,我们认识吗?”
那酱油碟这次加快速度地停留在“认”“识”二字上。
靠!这么神奇?
据说有的人会请到陌生的鬼魂。
而有小部分人,会请到认识的鬼魂。
张秋水越玩越上瘾:“碟仙碟仙,那妳是谁?”
我马上制止她:“小水,别问碟仙的生死——”
可是,已经太迟了。
酱油碟已经开始作答。
它停在一个“莫”字。
然后“小”。
最后,是一个“慧”字。
这下张秋水颤抖着肩膀:“啊,妳是我的好闺蜜莫小慧吗?”
啊啊啊!
莫小慧是当时和张秋水一起玩碟仙的女孩子。
据说她的尸体在停尸间不见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白色酱油碟不疾不徐地走到“是”的字体上,承认自己是莫小慧。
张秋水泪光点点:“小慧,妳在哪里?我好想妳哦。”
那白色酱油碟回答:“不”“知”“道”
“妳需要我为妳做什么吗?”
这次,酱油碟转了几个圈,最后回答“救”“我”二字。
张秋水紧张追问:“怎样救?”
喔喔喔——
忽然,附近竟然传来公鸡的啼叫声。
奇怪了,市区怎么会有人养鸡呢?而且养的还是公鸡。
自从闹钟在民间普遍化以后,公鸡就失去了司晨的职责。
可是,公鸡啼叫了以后,夜色也露出一丝鱼肚白。
黎明将近了,第一道太阳光已经戳破了黑夜。
于是,刚才回荡在宾馆里的寒气,倏地消失。
空调莫名关上了……
而窗口被吹开了一下,然后砰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