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一番解释也恰如其分,道理也理所当然,只是他不知道里面的详情而已。靳仁也无心再解释这件事情,这本身也是靳村的秘密,他不好对外人说。
“奇怪的事怎么没有,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有怪事!”
“就是你们住在西郊的房子?!”
老人的语气不像是问话,好像是知道些什么。靳仁奇怪的看着这个老人,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您知道我们住在那里?”
“你们村受灾之后,你来来回回那么多趟,我早就认识你,只是你不注意我这个看门的老头而已。”
“哦,我当时着急,村内的事情太多,都是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确实没有注意到您,对不住了。”
“没事,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每天开开门关关门,正常。”
“您老知道西郊的房子?”
“知道。”
“那您能不能讲讲这房子的来历和住过里面的人?”
“哎!说来话长喽!”
以前,县城西郊的老房子确实是一个大财主住的。三里三进的房屋就是财主居住的地方,周围的小瓦房是家中仆人居住的地方。此人骄横无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穷苦人受尽欺压。此人还有一个恶习,就是好色。如若发现有美色女子,必想方设法弄到手,好些贫困人家的女子被其糟蹋。此人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惧内,见到原配就如老鼠见到猫,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财主与家中的人接二连三的死亡,最后就一个仆人幸免于难。这个事情查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结果,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到解放后,房子被政府没收,分给穷苦人居住。居住一段时间,好像也是不太太平,加之新城区建设,大家就搬离了那个地方。所以房子一直闲置到现在,如果靳村的人没有受灾,房子也很快被拆迁了。
经过老人的一段讲诉,靳仁大体知道了他们居住房屋的由来。原来这房子还死过那么多的人,怪不得住着不踏实,老出诡异的事情。
看着靳仁沉思,看门的老人有些过意不去的模样,用手碰碰靳仁。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也和我讲讲。”
死马当作活马医,既然这个人知道那么多往事,万一有什么好办法呢。靳仁将住进房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向老人讲述,特别是靳二和娜娜出现的异常。
“你说半夜有女的在哭?”
“对。”
“有人撞邪?”
“是。”
“还有小女孩被一个身穿古装的女人领走?”
“就是就是,您看您有没有好办法,我们村里的人都担心死了,我就是为这事发愁的。”
靳仁看到老人不住的问自己问题,重复着事情的重点,心里有了希望。都说人老精、鬼老灵,看他的年龄比自己大,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
“这事,这事我也没有办法。”
老人心神不定,说话也不利索了,没有刚开始的气势。
“您这是。”
老人说完话,缓慢的起身走回传达室内,把靳仁一个人晾在了外边。
这人真是,没有办法和我啰嗦半天。
靳仁心想,我还是去接龙阳吧,村内的事情再想想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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