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亚说的时候,也真没想那么多。
但说完之后,郑亚又感到尴尬了,千不该万不该,自己怎么能够把这些春宫图内的女人拿来跟衣禾对比呢?
郑亚说完之后,现场气氛有点小尴尬,衣禾愣了半响没做声。
郑亚沉默了一下,嘴里说道:“那个,我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其他意思。”
衣禾在郑亚身后瘪瘪嘴,突然说道:“小色鬼,果然还是你偷窥。”
郑亚一呆,嘴里马上反驳:“没有,偷窥你洗澡的真不是我!”
衣禾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信:“没有的话,怎么知道我的身材要比她们好得多?你不会告诉我你有透视能力吧?”
郑亚有点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还真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半响之后,无奈地,郑亚说了一句:“这个其实不用亲眼目睹,只要看着造型,就知道你比墙壁上这些女子强了百倍不止!”
衣禾轻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小色鬼,色到家了,哼,还不承认,跟你说吧,我早就发现你的一些小秘密了,色得不能再色,说的就是你。”
郑亚心中大为惊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色鬼事实被衣禾误解,嘴里说道:“不是吧,我平时可是相当相当正牌,绝对没有半点色花花的心思,衣教授,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衣禾笑着说道:“你还是叫我衣姐或者是禾姐吧,一口一个教授,好像我是多古板似的。”
郑亚一边拿棍子往前小心探路,一边前进,嘴里从善如流,叫了声:“衣禾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你跟我说说,我倒是什么地方色了?”
衣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声音变得小多了:“你真要我说?”
郑亚:“你倒是真的说一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岂不是冤枉?”
衣禾小声而不屑地说道:“我还会冤枉你?你受伤那天,我去看你,专门给你送了东西吃,你倒是跟我说说,是什么东西把板子顶得咚咚响?啄木鸟吗?”
郑亚有点傻眼,那天的情况,还真是个特殊情况,自己中毒之后,毒素并没有完全解去,好死不死刚刚好发生了那一幕,没想到被衣禾给猜出了是怎么回事,这下,可就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欲哭无泪地,郑亚来了句:“这个还真不一定,搞不好,真是啄木鸟……”
衣禾轻声笑了起来,嘴里来了句:“小色鬼,姐姐可是过来人,还真是头一回见到你这么养鸟的。”
正说到这儿,郑亚突然发现,前方墓道开始变窄了许多,身躯不由猛地一挺,正在原地开始观察。
身后,注意力还在洞壁上的衣禾一不小心,一头撞在了郑亚的身上。
郑亚只觉得背上一软,两团软绵绵的肉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种感觉十分奇特,郑亚不由心中一荡。
耳边,传来了衣禾的一声轻呼:“哎呀,郑亚,你怎么突然停住了?小色鬼,你故意的是不?”
郑亚的脸上露出丝丝苦笑,本来吧,前几天受伤的后遗症还没大完全消散,如今在这墓道里边,先看了春宫图,再又被女人这么给撞了一下,好家伙,再度一柱擎天了。
这家伙要是被衣禾给发现了,估计这辈子都逃不脱一个小色鬼的外号了。
嘴里,郑亚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到:“衣禾姐,这墓道有点变化,按照墓葬的规则,很有可能,我们正在接近一个真正的墓室,你最好跟紧一些,不要再如同李教授他们一般,瞬间被莫名其妙隔离开去了。”
衣禾原本刚刚离开郑亚的身边,准备距离更远一点,毕竟这样子有点难为情,闻言顿时吓了一大跳,向左右打量了几下,嘴里说道:“墓道还真是在变窄,对了,墙上的壁画好似也有变化,好吧,小色鬼,你是对的,我还是主动投怀送抱,这样的距离应该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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