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漫画,也就素描还行,其他的……比如国画油画什么的,呵呵,简直就是一坨翔,唔,不对,一坨翔也比塞斯利亚画出来的好。
抱着画画工具和一张大的台布来到院子里的那棵樱树下,她将台布整张摊开后,将画具放在了上头,然后她重新跑进屋,从冰箱里拿了些点心和饮料出来。一切就绪,她就坐到台布上,拿着铅笔开始在画板上画画。
以前还没有穿越前,她就是绿叶文学网的忠实书迷一枚。只要是耽美方面的任何一种类型,不是太无节操的她都喜欢看。简单来说,她算是一名腐女。对对,就是大家想的那样。以前的妹纸看到帅哥肯定会脸红且暗搓搓地yy如果能跟这样的帅哥在一起该有多好,而现在的妹纸看到帅哥就会忍不住去评判对方是什么属性的……所谓属性就是□□,鬼|畜,傲娇,中二,忠犬之类的攻受属性。
不幸的是自她被掰弯,啊呸,被变成腐女之后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虽然她的性向笔直笔直到就算想弯都弯不了。
毕竟,要弯也是挺简单的一件事,她如果要弯的话早在火影世界弯了。
帅妹纸多了去。
笔在画板上画了好一会儿,一副素描画出来了,那是卡卡西和伊鲁卡。旗木卡卡西是她的学长,伊鲁卡则是她的学弟。旗木卡卡西是天才忍者,很早就从忍者学校毕业了,而伊鲁卡则是在十二岁的时候才从忍者学校毕业。至于她,比伊鲁卡好些,差不多十一岁的时候从学校毕业成为了一名下忍。
为什么会画卡卡西和伊鲁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想念他们吧。
“这两男是你的过去式?”身后,布耶尔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额角青筋凸凸一个个跳了起来,塞斯利亚眯起眼回头狠狠瞪着布耶尔,道:“过去个头,是我的学长学弟兼朋友和战友。”她的一些事,布耶尔都知道了,在真正的塞斯利亚.米尔出现在她梦中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件事跟布耶尔脱不了关系。
布耶尔会怀疑她也不无道理,这具身体的灵魂不是塞斯利亚,想必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
来到她边上坐下,布耶尔将手中一直不离手的手杖放在身侧,拿下头上戴着的高礼帽,他笑道:“那孩子投胎去了。”
放下手中的铅笔,抱着画板的塞斯利亚淡淡道:“想问什么就问好了,别一副要套话的表情。”
布耶尔抬手,挠了挠额角,道:“什么套话不套话的,我可没什么话想要从你口中套出来。不过,小米尔啊,我给你一句忠告,他们已经是过去了。”
低首垂眸,她轻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她说。
可就算是过去,她也不想将他们忘记,对塞斯利亚来说,这些人曾是她的世界。
“呐,布耶尔,你知道什么是忍者吗?”
布耶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塞斯利亚。
似乎想到了痛苦的事,塞斯利亚的表情有点悲痛。“忍者啊,任务第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扼杀自己的感情,去完成一切布置给你的任务。在那个世界,我认识一个叫宇智波鼬的孩子,那个孩子为了村子,为了唯一的弟弟,杀死了自己的父母,灭了一族的人……”她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宇智波鼬叛逃的那一天。
其实,宇智波鼬叛变的那一天,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宇智波鼬的人。
那个比她小了7岁的少年,眼瞳绯红地站在空寂的街道,他的背后是熊熊烈火,空气中则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鲜血的味道。他抬头望着那片漆黑的天空,原本皎洁的明月似乎在那一刻被染成了红色,无论怎么看都是晦暗的。
塞斯利亚还记得自己赶过去的时候,问了他一句话。
『你走了,佐助怎么办?』
当时,宇智波鼬是那么回答自己的。
少年流着眼泪,回头冲她露出了一抹悲怆的笑容。
『佐助,就拜托您平日里多照顾些了,藤田桑。』
丢下这句话后,宇智波鼬就离开了,而她则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回神。
闭了闭眼,再度回想起那个画面,胸口就有些烦闷,她轻叹一声,道:“想要将这些记忆重新封存在内心深处,似乎还需要一些时间……”
布耶尔张嘴想要说什么,忽然一道阴影从上而下,笼罩在塞斯利亚的头顶……
“lucky,竟然那么简单就发现目标了,goodmorning,塞斯利亚.米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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