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谢一通,然后说出一段顺口溜:“打爹骂娘赵二郎,娶了媳妇不要娘。孤寡房倒无人问,最恨孽龙害四方”
然后叶添龙把这个顺口溜的内容讲给霞山紫狐她们。
第一件事。镇里有一个人叫赵二郎,没什么本事,天天游手好闲,心里不顺就回家打父母。官府矫正几次,却无济于事。后来官府也不管了,弄的赵家父母天天以泪洗面,战战兢兢。
第二件事。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他叫冯三。从小丧父,寡母苦熬苦夜地将他抚养大,又四处托人说媒,给他娶妻。哪知娶的妻子不淑,逼迫怂恿冯三将母亲撵出家门。
邻居看不公,想去官府报案,却被他母亲苦求地压下。他母亲又不愿意远走,说要守护着儿子。就在镇里这要一口,那吃一碗,晚上就躲在草堆里睡一夜。
第三件事。说的是镇西有三个人家,一户是孤老,一户是穷寡妇,一个是慢病人家。三家的房子被前些日子的狂风大雨给摧毁,家里穷,无力重建,只好在原址上盖个小窝棚。
第四件事。镇北有一条大河,半年前来了三条孽龙。他们到来后,经常祸害庄稼和牲畜。为了平安,村民定时给他们上供品,五牲供品一上,他们就能消停一段时间。
后来,有一村妇由于家庭纠纷想不开,跳了河。尸体被孽龙吃了,结果这三条孽龙竟然吃上瘾了。村民再上五牲供品,不好使了。孽龙提出,每天要送一个活人到河里,也就是活人祭。
尘民这回可不再忍受了,联合起来反抗。面对三个庞然大物,锄头、铁锹、镐头、镰刀之类,如同儿童的玩具一般。基本没怎么打斗,反抗的尘民,死的死伤的伤。
反抗失败,只能同意孽龙的条件,一天送一个活人到河里。好在孽龙不太挑剔,只要是活人就行。
经长老会研究,为了保持种姓的延续,将参与活人祭的年龄做了明确界定。凡过五十五岁以上的人,不分男女都参与活人祭,附加一个条件,垂死及老弱者优先。
办法就是最古老,看似最平等,却最不公平的办法—抽签。只要中签,在保长的监督下,自己到河边送死,所以这个签也叫生死签。
为了生存,村民没办法,只能在十六村中不断地以抽签的形式送活人祭。
叶添龙说到这里,忧愁地说:“后天就轮到我们这个保段抽签了。唉,不一定哪天就轮到我了。”
开始三件事,紫狐族人还没气愤,都是伦理上的事,还好办。等听到第四件事,她们都怒火中烧,心想:“不怪五狐仙尊和五狐令主让我们到尘世行善除妖,看来魔情真的很严重。”
紫研听完叶添龙的话,思考一会说:“叶施主,你愿意帮助我们把孽龙杀了吗?”
叶添龙今年都五十八了,也是参与抽签的人群。每次参与抽签都感觉自己的脚已经踏进鬼门关,当听到别人中签时,这才一身冷汗地庆幸着,自己还能活几天。
他能不希望将孽龙之害消除吗?听到紫研发问,激动地回答:“我愿意。”
话一出口,叶添龙又后悔了,叹息道:“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帮你们啊?”
紫研温和地说:“不用你出什么力气。很简单,后天抽签时,你直接将死签拿到手就可以。”
叶添龙听到紫研的话,吓的差点跳起来就跑,心想:“这不是让我送死吗?有这样帮忙的吗?”
看到叶添龙脸色大变,随时想逃跑的样子,紫研怪自己没把话说明白,竟然把施主吓着了,急忙安慰道:“叶施主,别害怕,听我把话说完。”
叶添龙能不害怕吗?现在抽签时,几乎家家都上香求仙求神,让他们保佑别被抽到,这伙仙姑竟然让我主动去要。这不是害我吗?
紫研接着说:“你拿到死签后就交给我,我让师妹变成你的样子下河里,把孽龙引上来,消灭他们。”
“是这样啊?!”叶添龙揉抚着胸口,安慰着激烈跳动的心,接着又疑惑地问:“我看过巨龙现身,十几丈长,头都有门那么大。你们能打过他们吗?”
紫狐大仙姑听到叶添龙的疑问,知道如果不露出点本领,他不会配合。或者配合,再露出破绽,那就前功尽弃了。用手一指院内三百十来斤重的香鼎说:“叶施主,你看院内香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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