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便压了上去。
朱容容被他压在柴草垛上,用力推他,一边推,一边说:“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大叫救命了。”
“你叫啊,只要有人过来了,我就说你跟你娘一样骚,是你来勾引我的,让我给你钱花。”
朱容容被气得泪流满面,老光棍已经压在她身上了,朱容容想也不想,她四处摸了一下,摸到一块砖头,对着老光棍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老光棍脑袋受疼,“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手下的力气顿时一软,朱容容猛的一把把他推开,就赶紧跑了。
那老光棍一边捂着头,一边在后面追,喊道:“你给我住下,你给我住下,不给我住下,我回家去找你娘。”
“你去找吧。”朱容容早就已经跑出了很远,那老光棍毕竟没有她跑得快,很快就被她拉下了。
老光棍一摸头,发现手上全是血,顿时被吓了一跳,而朱容容跑了很远,看到他没有追过来,这才摸着胸口不禁一直喘气。
她想起自己这两天的遭遇来,心里很难过,也很害怕,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是在垂涎她的姿色。从陈主任,到她在公车上遇到的那个小混混,再到村长,甚至这个六十多岁了都色心未泯的老光棍,他们见到朱容容后,都是恨不得把她据为己有。
这些人的思想为什么这么浑浊,这么肮脏?朱容容抱着一棵大树“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她心里头舒服了一些,就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太阳跃出了大半边,像个黄蛋黄。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已经有人起床喂猪、喂鸡、下地,朱容容见到自己在这里老是抱着一棵树哭也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看到了,传出去怎么办?
她想了很久,便转过身去挪动脚步准备回家,但是当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又不敢进去,想起昨天晚上她娘是怎么对待她的,就觉得很心疼。
为什么娘会以为自己跟她抢男人呢?娘不是说根本就对村长没有感情吗?她想了想,就绕到墙西边的柴草垛那里,想从柴草垛那个间隙进去。
她从那个间隙里面往里面一望,发现房子里仍旧点着煤油灯,房屋里还发出声响,想必是她娘还在房子里,那就说明她娘发现她走了之后,根本就没有去找她?
朱容容想起这些,心里就觉得特别难受,为什么她娘平时说对她那么好,现在自己一整夜未归,她娘也不担心她?如果不是自己见机得快,用砖头砸了那老光棍的脑袋,说不定现在早就已经被老光棍给糟蹋了。
朱容容站在柴草垛那里,越想越难过,树上有叶子落下来,掉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再拂落到地上,她都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