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生活,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给买这个芭比娃娃而使得自己很多天吃不上饭,我也不希望你做出别的事情来。”
朱容容所说的事情显然是偷钱的事情,她听朴晓琴说过,凡是和韩国雄住过的人,都说韩国雄会偷钱,虽然朱容容不太相信,但是所谓是一个人所说的是假的,但是人人都说了,也许就距离实事实真相很近了,虽然说吧,朱容容也不太希望这是真的,也不太相信这是真的,然而她看到韩国雄这么做,仍旧是不由自主的会往这方面想。
“你说什么?朱容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了?”韩国雄是有些暴跳起来,他从石凳上跳起来指着朱容容说。
朱容容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静,很羞涩,很平和的人,可是现在他的样子却像是被刺激了一样,他的脸色红红的,指着朱容容,神情很是可怕。
朱容容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犹豫了一下,对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只是说不要做出别的事情来,并没有说你做过什么事情。”
他恨恨的望着朱容容,脸上由原来的平和、温馨,甚至带着几分爱慕,变成了现在的绝望,灰心和冷淡,他猛的把那芭比娃娃往朱容容的怀里一放,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如果你今天收下我的芭比娃娃,我们两个就还是好朋友,如果你不肯收下的话,就说明你看不起我,你歧视我。”他把芭比娃娃往朱容容怀里扔的时候,又低下头个去,用手使劲的搓着他的衣角,就好象要从他的衣角上搓出什么东西来一样。他越搓越大力,越揉越紧张。
不管怎么样,朱容容还是不能收他的礼物,朱容容便把芭比娃娃退回给他,而他则往朱容容的怀里放,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之间那芭比娃娃“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它的一条腿给摔断了。
韩国雄捡起那芭比娃娃,看到腿摔断了,顿时浑身忍不住气得哆嗦起来,朱容容见到他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在朱容容的心目中,这韩国雄一直都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可是现在他的样子却好象要吃人一样,让朱容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我……”朱容容摆了摆手,指着自己试图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没有拿稳,所以才把它掉在地上,你让人去修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货退回去,或者转手卖给别人,卖一点钱,供自己生活吧。韩国雄,真是对不起。”
韩国雄慢慢的抬起头来,在阴暗的灯光下,他双眼望向朱容容,他的神情就好象是要把朱容容给吃了一样,他不神情里面既带着一丝厌恶,又带着一丝愤恨,更多更多的则是灰心和绝望,他的样子把朱容容深深的吓住了,朱容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眼神。
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字一顿的对朱容容说:“你伤害了我的芭比娃娃,你伤害了我的芭比娃娃,你再也不是我心中的芭比娃娃了。朱容容,你永远不再是我的芭比娃娃。”说完他就把那芭比娃娃猛的往朱容容怀里一扔,转身就走了。
朱容容望着他的背影,不禁被吓了一跳,朱容容望着那被摔断腿的芭比娃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韩国雄为什么会变得像现在这样。
在她的潜意识里面,韩国雄是一个非常老实的孩子,但是刚才的情形分明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危机和压迫感,刚才的韩国雄那么失态,就好象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