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逼她,是必须这么做。我不信陈安平会那么老实,他的主动可能是转移我的注意力。或许问题就出在妻子的身份证上。
毕竟,酒店入住登记,名义上是所有人,但事实如何,大家也都知道,你登记一个人,混几个人进去也不会有大碍。
我说了这话就抬起头,看到妻子脸色有变,我的心又是一沉。
她说,我对你,真是无话可说了。
我逼她去查。
妻子起来就走到前台,我跟过去。
最后调查结果,妻子也没开房。干干净净的。
我一时哑火,当时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是会不会这前台和他们串通好了。转而又觉得离谱,他们两个怎么能有这么大能耐呢?
妻子收好身份证就要走,我说站住。
她不站,步伐干脆果断。
我只好去拉她,她一把就将我挣脱,说你放开我。
我头脑乱轰轰的,那一瞬间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糊涂了什么,最后什么都不清楚了。
最终,我只信口说一句,那你告诉我,你和陈安平来这里,到底为什么。
妻子说,我之前就说过了,是谈生意,你不信,一直不信,什么都不信,我还能说什么。
我有意辩解一下,但却被妻子打断,她让我什么都别说。
然后她又说了一段话,我整合了一下大概意思,其实她之前也提到过。
无非就是说,既然我心里已经认定她出轨,那她说什么都没用,除非我过了自己心理这关,别再乱想,或者她承认她出轨,不然这个僵局永远都是冰块,怎么都破不开。
实际上,在之前冷静的时候,我也反省过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心理变态了?这才几天,我的精神就变得如此敏感,好像下一秒就会扭曲分裂。这种现象让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人格可能真有阴暗的一面,就是多疑的心病。
可我不承认,造成这一切是我的主要责任,要是分一下比例,妻子至少占90%。
妻子说完,又要走,我也僵化了,机械的拉着她,不让她走,可又无话能说,整个胸腔都被憋屈填满。
妻子说,你到底要怎样。
她这话是压低说的,但前台小姐依然看到了。
我就说我心不安宁。
她说,你到底要发神经到什么时候?我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你先冷静一下吧。
我还是不放,跟癞皮狗一样,我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无耻的一天。
说实话,不止是妻子,连我也很厌烦现在的自己。
然后继续僵持。她恼火,我也快崩溃了。
最后,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才将矛盾调解开的。
他来的时候我没发现,我当时头脑混乱,是他的声音才把我惊醒。
他说发生什么了。
妻子看到他之后,表情就变了,我看的一清二楚,她先前还生着气,忽然脸色变拘谨了。
她说,经理您怎么下来了?刚刚打扰您那么久,就怪不好意思的,现在又把您惊动了。
这个男人(下面统称经理吧。)说,刚刚安平打电话给我,说你遇到点麻烦,是这个人弄的吗?
妻子忙说不是。
经理看着我,问我是什么人。
我不看他,问妻子这又是谁。
妻子没和我说话,和那经理道歉,说只是一点家事,没什么的。
三个人的对话绕成一个圈,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况可能挺好笑的。
妻子说了一会,也不知道那经理听没听进去,他最后问妻子,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知为何,感觉妻子好像很怕这人似的,每次说话都站在对方角度考虑,我不明白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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