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一下僵硬住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但是没人说话。不过我基本能确定,是那个女人在敲门,只是她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了一眼脚下那根狰狞的“家伙”,当时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个原因了。
她是来要这玩意的。
实话说,我当时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我知道如果我俩现在见面,那会意味着什么,如果她发现我是个男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于是,我最后的做法是,将那根东西抓起来,从门下的缝隙中,给她丢出去。
可是,东西丢出去后,敲门声确实停了一会,但马上,就又响了起来。
我又疑惑又慌张。我都已经把东西物归原主了,按理来说她也该走了,但这敲门声又是什么意思?
在我不解又迟疑的等待中,敲门声又持续了一会,到最后,我还是将门打开了。
因为她接下来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没有其他选择。
她说,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叫人过来了。
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一旦事情人尽皆知,后果将会很严重。
开门时,我是低着头的,只能看到这女人的腿和脚。
她穿的是七分休闲裤,凉鞋。腿很匀称,脚也好看,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她的脚就动了,是朝我这边走过来的。
她这个动作让我很惊恐,时至今日想起来,可能当时的情绪归纳为惊吓更确切点。
我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到一张相貌中上的脸,挺清纯的一女孩,总之如果不是刚刚的经历,我第一眼是怎么都不会把她和那根粗壮的东西联系到一起的。
她让我往里靠靠,我不动,也不说话。她就冷着脸,说你要不动,我就说你偷窥。
我只好妥协,往后走了两步。她跟着挤了进来。
我全程云里雾里,实在想不通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记得自己当时靠着墙,眼睁睁看着那女孩把门反锁了,接着她好像嘟哝了一句,然后呢?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我明白。因为我看到她耳朵上有耳机。
我当时毫无防备,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我真的慌张到了极点,视线不知道集中在哪里,但敢肯定的是,我的眼神一定不在女孩身上,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等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裤子已经被扒下去。那女孩就蹲在我前面。
我又愣了,紧接着就感到那里被握住,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冷颤一个接一个的蔓延全身。
她竟然要……
脑子一下闪过非常多的东西,我的动作快过我的反应,我最后还是挣扎了出来。
我拉门就要走,好像一时气急还骂了句疯女人。
结果那女孩又把门堵上了,理由还是和之前一样。
我觉得,和我的行为相比起来,那个女孩才更像一个失心疯的变态。
我当时很想推开她,可最后还是没下去手,尤其是联想到自己的处境,我觉得自己怎么都是理亏的一方。
我只好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说你乖乖别动就好。
但我怎么可能不动呢?如果不动,我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这个女人刚刚疯子一样的表现,已经让我觉得恐惧了。
大概有朋友会说,这种好事,免费的炮也不打,你是不是蠢呀?
我想说,不是。
在那时,我并未生出背叛婚姻、背叛妻子的念头。即使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了我,我也做不到用这样的方法报复她。这与其说是一种忠诚,不如说是我坚持的底线吧。就算身边有人臭了,我也没必要跟着一块臭。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这个女孩,强行去拉门锁。女孩再而三的把门挡住,对我说了句,拜托你。
我愣住了,不止因为她突然改变的语气,更是因为她的表情。
她当时的表情无法形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的样子。
最后,我看到她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泪花。
面对她这个样子,我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更乱了。
她停了一下才说,你只要别走,看着我就行,我现在不对你那个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怜悯之情使然,竟答应了她的话。
她让我坐着,我说我站着就好,你有什么事快点处理吧。
女孩没再说什么,但接下来,她就做了一件让我无法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