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吃惊不小,打量她一会,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沾烟碰酒的女人。
但一想之前,我不是还觉得她和那根“棒子”沾不上边么?可事实却偏偏如此。看来在这世上,不管什么话都不能说绝了,因为没什么是肯定不会发生的。
我苦笑一下,突然想到一个词,“人不可貌相”。用在这儿不知适不适合,好像怎么想都有点贬义的味道。
算了,不想这些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既来之则安之吧,想想最近一直折腾,也没好好吃顿饭,趁这机会补充一下体力也好。
于是,我开始专心吃饭,发现什么都不想后,饭菜味道还挺可口,这几天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唉,常听人说,难得糊涂,有时候确实如此,活的不清醒一点,还能少受点罪呢。我现在巴不得过这种生活,可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我本计划,安静吃完这顿饭,然后就和胡曼菲道别。联系方式什么的,留不留都可以,我们的认识,本就是一种错误,错误的场合,错误的方式。以后还能不能见,就看缘分吧。或许,我觉得不见可能更好。
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很快发生了一件事,把这种局面搅乱了。
这件事没人预料到,不只是我,胡曼菲都没想到。
在我正扒拉米饭的时候,胡曼菲突然站起来,说要去趟厕所。
不等我回应就走了。很急匆匆的样子。
我一开始不以为然,当她内急。可等了很久,怎么也有半个小时吧,门口还是不见人影。
我知道,女人上厕所很耗功夫,但现在这时间,已经长的有点不正常了。我想找个人去看看,可刚站起来,胡曼菲就推门进来了。
看到对方,我俩都愣了一下。然后她问我去哪。
我老实说,你去厕所这么久,我有点不放心。她就笑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也附和的笑了一下,在她走回座位的时候,我在她鼻子下面看到一些刺眼的东西,顿时,我感觉我的视觉神经被刺痛了一下。
那是一些白色的残余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我很熟悉,就算没试过,从电影电视、甚至于一些宣传禁毒的书刊上,也能有个印象。
我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女孩三番五次给我制造意外,但要说最让我震惊的,还是这次,之前那些事和现在这一幕相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我怎么能想到,她会沾染上这种东西?
那一刻整个人都有点僵硬,好像是大脑被连续冲击,这一次是最重的一击,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胡曼菲抬起头来,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因为,我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没坐在椅子上。
她问我,你怎么了。
我浑身不自觉颤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以一句“没事”结尾。
我慢慢坐下,心潮仍不断澎湃起伏。我知道,就算不去照镜子,我脸上也一定不是没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