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大的乔木,有低矮的灌木丛,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空中飞过。
他们现在处于一处悬崖峭壁上,两边陡峭的山路刚好只够一个人行走。
山势陡峭,小六子一不小心,身体往前一倾,朝山谷里滚落下去,好在小六子命不该绝,山壁上有很多树枝树叶,小六子连滚带爬,滚到了悬崖底下。金阳大声朝山谷下面大声喊:“小六子,你怎么样?”
小六子的声音从山谷下面传来:“我没事。”金阳心里顿时安心了很多。
陈少爷转身看独眼仔,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黑暗里还好,白天看到独眼仔那副惨状,就如同看到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全身红彤彤的,像刚烤熟被剥了皮的红薯,身上有几个枪眼,断断续续向外流着血水,少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居然还能站立,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陈少爷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他:“别出来吓唬人了,这里有一些衣服,披在身上吧!”独眼仔穿上后,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看着比刚才舒适了不少。
金阳有点心酸,人力所剩无几,除去小六子和独眼仔,就剩下他们两人了,再损兵折将,估计就干不成了。
金阳问:“陈少爷,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陈少爷说:“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五年前,我们在北平西边的一个小山丘上安营扎寨,准备在那里建立一方势力,成就一方霸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金阳心里冷笑一声:这伙土匪,还自称为正义人士,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陈少爷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那年,有个大户人家的闺女出嫁,途经那里,带了很多陪嫁物品,还有一些金银首饰,我们一并抢了过来,并杀了抬轿子的六个村野脚夫。里面有一个木匣子,那个新娘子,吓得面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上去很有点姿色,我们拉她去当压寨夫人。”
这位新娘子相当古怪,披着红头巾,穿着红衣裳,陈少爷揭开她的红头巾时,她嘴角上的口红鲜红似血,面色苍白,口红的颜色和脸色极不相称,像是久病未愈。无论陈少爷怎么逗她开心,她都三缄其口,不发一言,茶饭不思。
有一次,陈少爷端着酒菜来到她的房间,她仍然穿着那件红色的新娘装,这时她终于笑了。她的笑容是陈少爷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阴森而诡异,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她开口道:“你要我当你的妻子,不是不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一定不能打开那个木匣子,否则会招来莫名之祸,我也会魂飞魄散。”
他们就这样相处了半个月,这期间两人感情甜蜜,只不过这个新娘子表情木讷,不爱谈笑。
那个木匣子是陈少爷一伙人抢来的,底下的几个手下经常怂恿他把那个木匣子打开来看看,说世界上哪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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