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内除了居**奉着一个牌位,没有其他特别之处,左边的厨房一尘不染,炉灶也是空荡荡的
右边的卧房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张精致的梳妆台,正中摆放着一个铜镜,铜镜前是几个粉盒很是整齐,打开拿刀鼻子前面闻了闻。
“张婶身上的问道。”
正中是一张大床,蚕丝被平铺着,里面冷冰冰的像是很长时间没人睡了。
最里边是一个浴桶,大半缸水,清澈见底,上面漂浮着几朵玫瑰花瓣,伸手感受了下,水很凉。
屋里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没有一个人影。
虽然明知道张婶不是“人”,但搜索结果还是让他很不满意,他听得很清楚,那声音绝对来自这里。
难道是鬼?
封云摇摇头,鬼他碰到过,温度绝对比这低!
他又尝试着言语激怒那妇人,只是无论他如何,那妇人都像是铁了心不出来。
时间不等人,过了今晚他就必须得回王家大院,留着这妇人一天,他就有一天被暴露的风险。
整整一天了,封云没有吃东西,与妇人战斗的时候又被恶心了一顿吐了很多,现在肚子有些难受,而正堂的桌子上摆放着许些祭品,有水果,面点以及一些肉食。
心中一动,封云大马金刀坐在板凳上,刚要伸手去拿,脑海中瞬间想起院中石桌上那些恶心的东西,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这些不会和石桌上的那些一模一样吧?
腹中翻涌,喉头松动,若非腹中空空如也,怕是又要大吐一场。
抬起头,目光正好落在居**奉的牌位上。
咦!
由于距离有些远牌位上的字看的不是很清楚,走近一看,心头疑惑更甚。
张婶之所以叫张婶,是因为他死去的丈夫姓张,但是牌位上明明写的是“王”!而且整个牌位湿漉漉的,握在手中有种滑腻的感觉,牌位后面有一道清晰的豁口,有鲜血不断的的渗出来,虽然很小。
妖魔鬼怪?
封云瞬间想起了树林里断了枝冒着鲜血的柳树精。
难道?
右手握刀猛地朝左手中的牌位砍了下去。
鬼头刀尚未落下,牌位上突然冒出一股巨力,措不及防下被其挣脱出去。
牌位蹦跳着落在桌子上,封云隐约能看到牌位上露出一张女人的脸。
“小子,你真要斩尽杀绝不成?”
封云懒得与她说,疾步上前一刀砍了过去。
牌位甚是灵敏,虽险险环生,几个翻滚还是避开了封云的大刀。
封云再次上前,手中大刀舞的翻飞,一刀削掉了牌位一个拐角。
“小子,老娘跟你拼了!”
牌位发出一声怒吼,呼啸着狠狠向封云面上撞来。
“不自量力!”
冷哼一声,封云瞅准飞过来的牌位,一招虎啸,又快又准。
嘭!
牌位瞬间被击中,强大的力量瞬间让牌位化为齑粉。
啊!
伴随着一声妇人的惨叫,房间内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奢华典雅的房间顷刻间变成了土色,仿佛过了好多年,墙角上挂满了蛛网和灰尘,桌子也掉了漆成了灰白色,所有的布料都失去了原有的颜色,正堂桌上的祭品散发着阵阵恶臭,卧房的床上躺着两具风干了的尸体,紧紧环抱着,嘴对嘴像是一对情侣。
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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