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突然,外面远远的传来一声从骨子里透出的惊恐惨叫,屋里所有人都紧张的站了起来往门外看去,老汉吩咐道,“杆子,大牛、秤砣,点个火把出去看看怎回事,打起精神,小心点。”
杆子拿了一个火把过来在火塘点燃,带着大牛、秤砣出去了,不一会就隐没在黑夜之中。
李铮抱着憨憨,让它别动,刚才的一声惊喊让憨憨也紧张了起来,不断的大喘气。
师父起身,去到院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杆子妹妹紧张的靠近大牛老娘,“花儿,不要怕,你哥哥们在呢,这不还有条狗么,不怕啊。”大牛老娘搂着花儿说道。
二牛在盆里捞了些肉和干菜,装满了花儿的碗,递给花儿:“花儿,不要怕,多吃点,有哥呢!”
花儿接过碗一口口的吃着。
瓦罐也有点紧张,不断的看向门外,边看边“啊吧啊吧”的叫着。
师父回来了,背着他的宝剑,斜背着一个袋子,坐下来也不言声。
“小郎,多吃点,二牛,给小郎再盛点,要吃饱,看你们后生长大真是幸福。”老汉说道。
李铮边吃边仔细看着老汉,老汉满脸皱纹,在火苗的映照下,看着像老树皮,要是他不说快四十五岁了,还认为他的有七八十岁了,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显得更加苍老。
憨憨突然站了起来,李铮赶紧抱住,院门外有片亮光由远及近过来了,待到进了院子,李铮才认出是秤砣回来了。
秤砣把火把扔在院子里,进了屋,对老汉说道:“村东的大爷猪仔跑丢了,他出去顺着脚印找,一直找到他家旁边的那个大水塘那,却发现傍晚时还是满满一池子水的大水塘,就剩塘底的一点点水了,其它的水都不知道去哪了,吓的他大叫。刚才我们三个过去,扔了一个火把下去,那塘快干了,就剩一点点水,里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搅动那个水,整个水都混了,大爷吓的都尿裤子了,我们给扶回家里了,杆子哥和大牛哥在那陪着他,让我回来跟你们说一声。”
“哦?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水没了呢?难道是有灾祸降临?真人,您怎么看?”老汉转头问师父。
“福生无量天尊”师父喊了句法号,“待贫道算上一卦。”说着,师父就闭目盘腿打坐,口中念念有车,掐指算起来。
“儒畏天命,修身以绎俟;佛亦谓此身根法幻化,业不可逃,寿终有尽,道教独欲长生不死,变化飞升,其不信天命,不信业果,力扛自然,勇然何如哉!天有天道,地有地理,人有人论,物有物性;人生天地之间,乃与天地一体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忍忍有幼、少、壮、老之变化,犹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生于自然,死于自然,任其自然,则本性不乱;不任自然,奔忙于仁义之间,则本性羁绊。功名存于心,创焦虑之情生;利欲留于心,创烦恼之情增。道法自然,有生于无;反者,道之动。”
言毕,师父起身喊了声法号:“福生无量天尊,大家不必惊慌,贫道方才算了一卦,卦象为吉,但有紫气遮挡,贫道无法看清何吉?待明日天明,贫道做法,祈福消灾一番。”
“啊呀,多谢道长。”老汉起身鞠躬道。“二牛,秤砣,拿个盆把吃食盛一些拿回家,二牛,带你母亲和花儿回家,花儿就住你们家,你们两个守着,夜间不可再出门,关好门,小心狼,其它待明日再说。瓦罐,你今夜就留在我这睡吧,跟小郎一起睡。”
二牛盛了一些肉汤干菜,把剩下的端下火塘,放在旁边,跟秤砣一起带着花儿,扶着老娘点着个火把走了。
瓦罐熟门熟路的抱了几大抱干草,铺在火塘旁边,对着师父“啊吧啊吧”的叫着,老汉对着瓦罐说,“你们两个睡在干草上,你去把帘子拿过来铺上,让真人歇息;去把驴牵进来栓狗窝旁边,有个响动什么的也好知道。”
瓦罐把这些事情做完,就回来挨着李铮躺下。
李铮和衣抱着憨憨躺着,见瓦罐挨着自己,怕他冷,就叫他:“瓦罐哥,到这抱着憨憨睡,暖和。”
瓦罐嘿嘿一乐,换了个位置,虚虚的挨着憨憨躺下,看来他还是害怕憨憨,毕竟是头老虎。
老汉和师父在火塘另外一边躺下,一夜无语。
第二天李铮被火给照的弄醒,睁眼一看,老汉、师父和瓦罐都已经起来了,瓦罐正在热昨晚剩的东西,见李铮醒了,“啊吧啊吧”的叫着,李铮推了一把憨憨,这家伙竟然还睡着。
凑合着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出了门,瓦罐一早已经给驴喂了草,还添了水。
李铮看着自己的小脏手,不仅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昨晚住的房子,土坯房,估计是树枝做墙,糊上泥巴就是墙了,屋顶是草盖着,所谓的院墙是树枝糊泥。
经过柴房,李铮见里面的那条黑狗把整个身子蜷了起来,头埋在身子里,整个身子抖的像风车。
李铮想了想,转身把憨憨拦住,对它说:“在这里待着,不准出去,不准欺负驴和狗,等我回来再给你吃的。”憨憨不情愿的打了个响鼻,一下趴在院门里面,看着李铮带上了柴门。
出了院门,借着初升的太阳,李铮看了看这个小村落,稀疏低矮的房子分布在一个不大的小斜坡上,估计能有二三十家,差不多每家房顶都有淡淡的蓝色烟雾升起,好歹都有人住。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