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长青并没有接他这话,尽管他对陈家和参加考试一事充满了信心,他也不想在结果尘埃落地之前,坐实家和定能考上的传言。陈长青嘿嘿一笑,拍了拍孙大川的肩膀道:“走,我们到前头去,熙丫头给了几坛不同的酒,今日也让你尝上几杯,让你再羡慕几番。”
“那可不成,你得分我一些啊,少说我们也是十来年的兄弟。”说着,他们便往前院走去。
见他们走远了,邹婶脸上的不安尽数退去,感激地拉过冷凌熙的手,说道:“熙丫头,婶子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总之谢谢你,谢谢你如此帮婶子。”说着说着她的眼里便泛起了泪花。
冷凌熙见状连忙说道:“邹婶,你这可就太客气了,一会我干娘得说我了呢,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对,对,对熙丫头说的对,我们亲如一家,不必这么客气,你这要是流泪了,一会我也陪着你哭。”周氏紧接着说道,她拿出一块帕子递给邹婶,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对于冷凌熙的决定,她并不觉得她冷情,不顾大义。人总有私心的一面,邹婶自搬来此处,曾无数次帮过她,于她而言,若是在邹婶与村民之间选择一个,她肯定是毫不犹豫地选择邹婶。
“行,你说的对,我们亲如一家,我不哭,你也不许哭啊,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得要好好注意着点。”邹婶擦擦眼泪,嗔睨了周氏一眼。
不一会,两人便笑开了,接着说起了这婴儿小衣的事情。而一旁的邹大妞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愣愣地望着不远处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心思已然飘远。
到了学院的定休日,陈家和便将店铺交给了朱景然,自己则收拾了一番,到城门口坐上一辆牛车往靠山村前去。
朱景然自是应下,此事即便陈家和不说,他也会派人将这家刚装修完毕的小店铺给看管妥当,那店铺的后院可是放着不少,就连他也甚是喜爱的好酒。
此时冷凌熙与陈家和这个妹奴都不在,他便像是放开了缰绳的野马,此刻独自一人坐在院子内,拿着一个小杯几坛好酒,放开了肚子品尝。
就在他响起一个酒嗝时,一个身影跃进高墙,来到了他的身边,行礼恭敬地说道:“主子,已按您的吩咐,将画像交给了护国公夫人。”
朱景然闻言,挑着眉,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低声呢喃道:“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的安排”他抬头望着瓦蓝的天空,想起那个已经故去的温婉女子,心里顿生一抹暖意,“你也期待的吧。”
而在上京的护国公府,这时正因为他送去的画像,此时正乱成了一团。
平日里喜静礼佛的护国公夫人,忽然收拾起东西,扬言要出去游玩。对此,皇宫里头的那位还紧张了几回,硬生生急的请了几回太医。
要知道此刻的护国公还正在南边练兵,这要是起了谋逆之心,那其夫人的离去便是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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