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节外生枝

，一边来开门骂道：“兔崽子，半夜三更的，拍什么拍。”

    打开门，只见三个半大孩子手里拿着木棒和剑。先是心里怔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几个兔崽子想干什么？”

    铁胆指着大瓜问大汉道：“你打他干什么？”

    那汉子笑道：“妈的，这么晚了，吵闹的打扰了老子休息。就欠打。”

    狗娃说：“这里好像不是你租住的房子。”

    汉子道：“是俺内人租住的，怎么着？”

    大瓜道：“胡说！里面的姐姐有相好，你这个老汉子还不是来调戏良家女子的。”

    汉子举起拳头猛的打在大瓜胸脯上，大瓜一个趔趄，往后靠在了石柱子上。

    铁胆拿着木剑向汉子打人的胳膊砍去，那汉子就势抓住铁胆拿剑的右手说：“小子，跟老子斗，还嫩了点。”

    这时，狗娃和大瓜举起棒子趁大汉不注意，朝肩膀打去，汉子丢开铁胆，往后退进屋内。三个跟着冲进来，床上的女子吓得直哆嗦，抱着一堆衣服在胸前，偷眼看地上的场面。那大汉退到桌子旁，三个孩子追到面前抡起手中武器，汉子空手实拳架隔遮挡。在里面打的不可开交，汉子狗急跳墙，举起桌子上的罐子、铁壶、茶杯扔去砸铁胆他们，狗娃躲闪不及，额头被铁壶砸出一道血印。

    三个拿着棍棒狠打，床上的女子大叫：“不要打啦！不要打啦！”

    那汉子被大瓜一棒子打在了小腿上，蹲倒在地，三个一发上，抡起棍子劈头盖脸打将去。汉子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那女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跳下床来，连鞋子都没有穿，跑到汉子跟前，用身体护着那汉子说：“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他了，他是我的丈夫。”

    三个孩子这才住了手。里面的打斗声惊动了其他房子里的人，他们不顾寒冷，穿上衣服站在屋外看个究竟。听到吵闹声的田院主也出来，来到楼上，这时隔壁的秦仲和锁柱也来到门口。田院主进去见三个孩子手里拿着棍棒，赶紧给客人赔礼道歉，痛骂铁胆他们。大瓜说：“我们在隔壁伊姬姐姐房间，送公子书箱来的，出来时他打我说吵到了他。铁胆才……”不等大瓜说完，田院主喝道：“不要说了，赶紧给客人道歉。”

    那汉子被女子扶起坐到凳子上，女子拿来枕巾给他包了头。三个孩子因为爸爸在，不得不低头鞠躬道歉。田院主赔礼道：“真是对不住，药费我出。”那女子说道：“你是怎么管教这些孩子的，整天胡闹。要是把他打死了，家里的六十岁老人谁照顾。我冬季的房租也给俺免了。”

    田院主说：“好好好，这个好说。”

    田院主又说了一些道歉的话，出来门口，见到秦仲，问了一下伊姬的情况。匆匆下楼去，把这三个闹事的孩子叫到卧房内批评，锁柱也跟着去了。

    小花在哥哥走后，蹲在炉子前一边加柴火，一边看药罐里的水位。听到打斗声，院子里的人出来看，她也在炉子旁望着楼上。

    当看到爸爸上去叫走哥哥他们，院子里的人们陆续进了屋子。她回头来看水位时，已经熬干了，就急着抱起罐子倒药，结果太烫，烧的小花手条件反射地丢掉罐子，落到石砖地上打个粉碎。药渣散落出来，冒着浓浓的蒸汽和苦涩的味道。

    小花着急的哭了起来，没有一个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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