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骑不自往

sp;   又一人道：“蜀人都是一些胆小怕事之人，欺软怕硬，鸡鸣狗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人，他们也配。也配瞧不起契丹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又一人道：“我看是不要脸。”

    肖任咆哮道：“你们这些人怕契丹狗，老子可不怕。老子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说完，拔剑向吕还真刺了过来。吕还真只得用一只手与其交手。

    肖任大怒道：“姓陆，你看不起我。”

    吕还真不敌肖任，被其踩在脚下。肖任那着剑指着吕还真，说道：“姓陆，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过你。”

    吕还真笑道：“你刚刚让我叫你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肖任大喊道：“你还在笑，就知道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要笑了。”

    吕还真笑道：“真的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肖任疯狂的抽搐着喊道：“不要笑了，不要笑了，不要笑了了，再笑我就杀了你。”

    吕还真心想真是祸不单行说道：“你要杀就杀吧！不要废话了。”

    肖任双手颤抖，但是一想到别人的嘲笑，怒火攻心道：“好！算你有种。”他闭上眼睛一剑刺向吕还真。

    刹那间，完颜不破一掌过去将肖任打的破窗而出，飞到了街道上口吐鲜血而死，众人皆拍手叫好。

    师婉如面带惊恐喊道：“排云掌，你是大恶人，采花贼，杀死慕容云朵的完颜不破。”

    完颜不破以一种极快的手法点住她的穴道，师婉如动弹不得。那些一直围着师婉如的人，都要英雄救美，要出手杀完颜不破。

    他将剑放在师婉如的脖子上说道：“谁过来，我就杀了谁。”

    南海派齐临风说道：“大家不要动。”然后对完颜不破十分客气的说道：“慕容世家这次召开南方武林大会，就是为了对付完颜前辈您老人家！我们这些小辈自然不是完颜前辈的对手，只要前辈放了师女神，无论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答应。只要不伤害师姑娘，一切都好商量。”

    完颜不破道：“好！给我准备六匹好马，还有一万两银票。”

    东京汴梁富家子弟万宝拿出十几张银票说道：“前辈，外面有十多匹宝马，都是我们这些人的，这是一万两银票。”

    他在递给完颜不破银票，突然出手。随后，几十个人向完颜不破攻来。完颜不破拳脚掌交替使用，将那十几个人一杯茶的时间内全部打倒，死的死，伤的伤。

    完颜不破道：“陆师侄，把那个女的抱上，我们走!”

    吕还真无可奈何，只好照办，抱着师婉如上马。二人策马往北，走了二十多里。二人下马休息，吕还真将师婉如抱下马。

    完颜不破笑道：“我是太白派的弟子，咋们两个也算是有缘，能在这里相遇。对了，你师父谁？”

    吕还真心想：如果我说不是太白派门下弟子，他说不定会杀了我。人人都说他是采花大盗，大恶人。而且现在江湖人必定都认定我是太白派门人，个个要杀我，真是祸不单行。只有保全师姑娘，让她证明我是无辜的。

    吕还真说道：“只是几年前，有一人教了晚辈几招!那位前辈并未说出自己姓名，只说自己是关外太白派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完颜不破哈哈大笑道：“这里的坏人比较多，你的右手一定是被恶人所伤吧！”

    吕还真道：“晚辈的确是被恶人所害，这只手连写字都不能，更不能修炼剑法，报仇雪恨。”

    完颜不破道：“你还有左手，就算没有手，你还有脚。”

    吕还真恍然大悟说道：“前辈，你可愿意教授我武功。”

    完颜不破道：“好，看你一口一个前辈，对我如此尊敬。而且你小子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又是本门弟子，我会好好教你的。”

    师婉如说道：“你们两个说的话，真令人作呕。尤其是小淫贼，废人一个。你以为自己读过两年书，就是文明人了。还冒充辽东汉人，未开化的契丹狗。”

    完颜不破说道：“你给我闭嘴。”

    师婉如喊道：“小淫贼，我渴了。”她见陆离不理她，便喊道：“陆离，我要喝水。”

    吕还真拿着水囊说道：“你刚刚那声小淫贼可是叫我？”

    师婉如笑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吕还真一边喂她水，一边说道：“不是还有完颜不破前辈。”

    师婉如笑道：“他是老淫贼。”

    吕还真小声道：“他真的是淫贼怎么办？”

    师婉如笑道：“他敢对我不敬或者有非分之想，我师傅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吕还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等你师傅来，黄花菜都凉了，你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我们不敢做的。”师婉如听后，头皮发麻，惊出了一身冷汗。

    完颜不破上马说道：“我们现在就赶路，走。”

    师婉如道：“等一下，我和他骑一匹马，实在不舒服。我要自己骑一匹马。”

    完颜不破道：“你废话太多了，我是不会帮你解开穴道的，想趁机逃跑，别做梦了。”

    吕还真道：“完颜前辈，两个人骑一匹马的确实点慢。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吕还真将师婉如抱上马，打了一个猪蹄扣把她的脚和腿绑在马镫上，当然避免不了摸了她的脚。

    师婉如大叫道：“畜生，你不知道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活该你右手残废，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淫贼。”

    他又打了一个梅花结，将师婉如的身子和两只手绑在马上，怕她掉下马，又加了一根绳子。

    完颜不破检查一下绳子笑道：“陆离师侄，你这个打结手法和那些杀猪的屠夫绑猪的手法很像，很牢靠。”

    吕还真道：“完颜前辈，这就是绑猪用的打结方法。”

    师婉如道：“你说什么？你用绑猪的手法绑我，你这只契丹狗。”

    吕还真拍了一下她的脚笑道：“我又不是契丹人。这么一看还真像一只猪，这只猪脚和这个猪蹄扣真是绝配。”

    师婉如大骂道：“太白狗，我说过不许摸我的脚，你还没完没了。死太白狗，太白狗。”

    吕还真拿出馒头赛住她的嘴笑道：“闭嘴，不要吵了。再叫一声，我就摸变你全身每一寸地方。”

    师婉如咬了一口，把馒头吐了出来道：“真是得志猫儿雄如虎，落毛凤凰不如鸡。连你都敢欺负我，你给我等着，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完颜不破嫌她太吵了，点了她哑穴。吕还真和完颜不破继续向北走，在一个岔路口，让几匹马从另外的一条路走。三人在一家客栈休息，师婉如口中骂着吕还真，但是没有声音。

    店小二十分奇怪就问道：“这位女客官是怎么了？”

    完颜不破指着脑袋笑道：“这个是我儿媳妇，她这里有问题。”

    店小二道：“果然是物极必反啊，老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尊夫人虽然美若天仙，可惜是个疯子。”

    吕还真笑道：“不是疯子，只是有点傻而已。脑子不太好用，笨的跟猪一样。而且她还是个残废，就是一个饭桶。”师婉如听见他如此说，疯狂的骂着他，嘴边泛起了白沫。

    店小二道：“夫人这是怎么了？赶紧把她带到客房吧！难道她还是一个哑巴？”

    吕还真笑道：“不是，她是犯了羊癫疯。”

    店小二道：“这位夫人真是个可怜人。”

    完颜不破道：“小二哥，麻烦你带路。”

    店小二道：“快点，快点。”

    店小二带路，吕还真把她抱到了客房，赶了一天的路，真是累坏了。他倒了一杯茶水，人生如此歉意。

    长安柴府，虹羽依附在柴琅的身上。她香汗淋漓，身体上散发出阵阵幽香，真是又美又风骚。难怪那么多武林高手成名的大侠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这样的女人确实值得他们卖命。

    虹羽娇媚的说道：“柴少爷，你不能什么事听江别南那个老东西的。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三岁的孩子，要有自己的想法。”

    柴琅笑道：“如果在你和江别南选一个，我宁愿选他而不是你。”

    虹羽笑道：“你不会喜欢男人吧！难不成柴少爷你有龙阳之好？”她推开柴琅说道：“哎呦，好恶心。你也不找一个俊俏一点儿的，偏偏找那个又老又丑江别南。”

    柴琅说道：“亏你能想出这么恶心的事，小马。那么你为什么会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因为他有用，不是吗？他对我们还是很有用的，至少目前为止有大用处。等他没有用了，我就杀了他。”

    虹羽又说道：“我真的搞不明白你们的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听话？你和一个傀儡有什么不一样，你的一切他帮你安排的。你与别人比武也就算了，甚至连你穿什么衣服他都精挑细选，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难道柴少爷就没有好好想过吗？”

    柴琅说道：“好了，不要说这些儿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没有江别南，我也可以的。我不是他手中的玩物，不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还有你是我的。”

    虹羽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有一天你杀了他，真正的得到我。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

    柴琅冷冷的问道：“你认为我会杀了他？”

    虹羽邪魅的一笑道：“你不会吗？如果你不杀了他，等他完全可以取代你们柴家父子，他会杀了你。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和那个老乌龟过一辈子。但是以柴少爷的聪明才智，最后死的一定是他。”

    柴琅说道：“他就是一只自以为是的狗，狗永远都是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当他没用时，就杀了。”

    虹羽道：“他可是一只会咬人的狗，疯起来连自己的主人都敢咬。”

    柴琅说道：“狗咬我，我自然不会去咬狗。我只会拿出刀来，宰了它。”

    虹羽谄媚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睡觉，我们两个偷情被江别南发现，我一定会被杀掉的。”她眼中水汪汪的，就要哭了出来。

    柴琅怒道：“他敢。”

    虹羽眼中含着泪，一股哭腔说道：“我讨厌死他了，每次回到家中。我都睡不好觉，彻夜难眠。他的脚，臭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说他，整日以泪洗面。”

    柴琅生气的说道：“那老东西最近有没有骑你吧！我的小马。”

    虹羽道：“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了，我觉得他那里不行了。他在咋们金钱帮忙里忙外，也不知道图个什么？有一次，他梦里说什么朕，众爱卿平身之类的话。”

    柴琅说道：“江别南想利用我们父子统一武林，帮我们复国。然后再杀了我们父子，自己当皇帝。可惜我们又不是傻子。”

    一个半老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横刀，那把刀正是已故辽东大侠的宝刀。

    张君宝说道：“娘。”

    百里杜鹃说道：“该办的事都办完了。”

    张君宝道：“办完了。”

    百里杜鹃道：“我已经召集镖局的五十一名好手，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找中原镖局报仇。”

    东京汴梁长庆楼，聚集了五十多个关外大汉，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长庆楼是汴京中最有名的酒楼之一，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长庆楼酒菜价格公道，经济实惠。无论是茶点饮食还是酒菜每一样东西的分量都很足，绝不会让人有吃亏上当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老板也是辽东人。百里杜鹃选择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是要告诉中原武林人士，她要堂堂正正的报仇雪恨。

    百里杜鹃道：“感谢各位朋友肯来帮忙，小女先干为敬。”他拿起大海碗喝了三大碗。

    一个粗糙的汉子说道：“我们早就想为辽东大侠报仇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百里杜鹃说道：“兄弟们，这里是中原镖局的地盘。我们要杀的是司马邵楠更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二少林寺苦闻大师的高徒，中原镖局占尽了天时地利。这一战，必是一场恶战。如果有谁想退出，可以离开，我绝不拦着。”

    一个站起来说道：“嫂夫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里有汉人，契丹人、女真人、甚至是高丽人，虽然我们向来不和，但是无不佩服张大侠为人。张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这次来就是和司马邵楠拼命的。别说是区区一个中原镖局，就是阎王殿，老子也要闯一闯。兄弟们，我们干了这一碗酒，就去杀司马邵楠。”

    众人喝了酒齐声道：“拼了。”

    一群人在百里杜鹃的带领下，抱着必死的决心去中原镖局。司马邵楠早就做好了准备，请了很多武林人物，自然少不了少林的大师们。

    这一战，如此的惨烈。百里杜鹃带去的人死的伤到伤，最后只剩下十几人依旧顽强拼杀。他们杀红了眼，而中原镖局代价远远超过他们。

    他们被少林寺的人制服，但是没有一个人服气。

    百里杜鹃蔑视的说道：“原来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不过如此而已。”

    少林寺妙音大师道：“女施主为何如此说？”

    百里杜鹃笑道：“不过是人多欺负人少罢了。”

    妙音大师道：“女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百里杜鹃道：“你可知道司马邵楠杀了我一家三十几口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说的轻巧。”

    妙音大师道：“施主你又何必执着那么多年前的事呢？放下执念。不如这样如果你可以打败老衲，司马邵楠就随你处置。如果不能就带着这些人回到关外吧！这里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就不要徒增罪孽了。”

    百里杜鹃不敌妙音，各位壮士带着死去的兄弟的尸体辞别了张君宝母子回了关外。

    夜幕降临，百里杜鹃又去找司马邵楠报仇。他还在庆祝自己逃过一劫，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杀了回来。点着了中原镖局，但是他们人多势重，将张君宝和百里杜鹃围住。百里杜鹃抱住司马邵楠冲向火海，仰天大笑，一生巨响火药爆炸，二人同归于尽。

    张君宝见到此情此景，呆呆的望着大火。这时中原镖局的一个人向他砍了，一片树叶飞了过来穿喉而过，杀了那个人。以极快的身法，杀了在场的所有人，在众人之中，救了他。将他放在一个小树林中，他就在那里睡了下来。

    清晨，杨婉妗和她的爷爷坐着马车要出远门。车夫发现路上有一个人，就下车去看看。

    杨婉妗道：“车夫大哥怎么停车了？”

    车夫道：“这下面有一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杨婉妗道：“他活着吗？”

    车夫道：“活着，可能是一个酒鬼。”

    杨婉妗下车一看，原来是张君宝，让车夫大哥把他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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