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那情形就像是一个羞嗒嗒的小媳妇。
不过这一幕却被一直在周边巡逻的小黑看到了,之前莫然背起安妮的时候他就想反对,但当时情况危急,莫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让他殿后做出什么反追踪的掩饰根本没可能。
但现在竟然还在占安妮小姐便宜,当自己不存在么?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那感觉就像是要将莫然生剐活剥一般。
“小黑,有情况么?”小黑一直恪尽职守,莫然看他走来不禁抬头问道。
“没有。”小黑的脸看上去更黑了,怎么看都感觉貌似莫然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说出来的话言简意赅得简直能将人噎死,原本莫然看他挺辛苦还想和他聊聊缓和一下压抑的氛围,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不上道。
自讨没趣的也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趣,转脸看到安妮这丫头小脸通红的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禁有些生气。
本来就是个伤病员,不好好养伤乱动个什么劲,要知道她的扭伤好不了对于队伍的拖累很严重,人本来就少,还要分出一个人来照顾她。
“你要做什么?”一把拉住她不让她乱动,莫然语气有些不好。
“我...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让莫然有些无语,这位姐姐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倒是说啊,不说出来我们想帮你也没辙啊。
后来倒是鼓足勇气说了一大堆话,可惜莫然没听懂。
将楚文乐招过来,让他充当翻译,安妮却又不说了,又回到了刚才的磨叽状态,这让莫然有些火大。现在的情况本来就不乐观,外来的入侵已经将他搞得焦头烂额,没什么耐心在这儿耗下去。
强忍住心中的烦躁,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眼睛一闭,安妮羞红着脸终于说了出来。不过莫然还是没听懂,抬头看了看楚文乐,不过这货脸色竟然有些讪讪的,真不知道搞什么鬼。
“她到底要干什么?”眉头紧皱,莫然快要忍不住爆发了,一个人是这样也就算了,现在请来的外援也是这样,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不知所谓,这种感觉真心让人怒气勃发。
“她,她说她要上厕所...”楚文乐有些尴尬的将刚才安妮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难怪刚才安妮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好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原来是这样,莫然听了之后也不好再怪她,反倒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女孩子家脸皮薄,难免的,自己刚刚却硬生生的逼迫着她在人前说出这羞人的话,唉,罪过罪过。
“咳咳~”刚想说让楚文乐带她去,但一转眼这货就跑得没了影,临阵脱逃,当斩。
虽然有些尴尬,但莫然还是忍着身体的酸痛,将安妮搀起,带她去上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将这项任务交给小黑或者楚文乐,莫然打心底儿不愿意,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将私有物品转借给他人一样。
有时候男人的占有欲和大男子主义,和女人的脾气一样,不可理喻。
自从昨天暧昧情况发生之后,莫然心底不知不觉的就发生了变化。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很奇特的一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两个伤病员颤颤巍巍的互相搀扶着走向了密林之中。
他们想在这里安家,必要的生活建筑是必不可少的。作为文明社会出来的人,简易的厕所这类区分人文的标志可以有。
虽然很简陋,但能用就行,在这荒郊野外的,连个房子都没得住,还能有个可以用的厕所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将安妮扶到地儿,莫然很识趣的走开。但毕竟离得不远,有些模模糊糊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传进莫然的耳朵。
昨晚的画面再一次浮现......
为了避免更多的尴尬情况出现,安妮硬是咬牙挺着自己走过来。
责怪地瞪了她一眼,莫然却不好再说什么。男女有别,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换做是莫然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淡然处之,何况是一个女孩。
将安妮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右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莫然心中竟然破天荒的没有丝毫杂念。
这一刻,他竟觉得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是那么自然,而且是自己理所应当做的。
面对危机往往能够体现出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而面临诱惑才能最彻底地表现出一个人的心性。
若是当时莫然没有义无反顾的背起安妮,而是将她交给小黑,那么现在他对安妮来说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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