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士和李师祖,脸色发青的同时喊道。
“什么前辈?我可不敢当,我和你们一样都是金丹期的境界,只不过早进了几年而已!”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二人中间响起,接着一个接着一个装扮古怪的人渐渐在那里显出了身形。这人身穿一件数十块补丁搭成的衣服,
面色污垢,如同乞丐一般。
“几年?是数百年才对!”
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后,李师祖和道士心里一阵的苦笑,在发出“果然是老玩童”,感慨后,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敬之意。
此怪人不仅年龄大的吓人,一只脚都踏进了元婴期,而且其独创的无影遁法更是名震修仙界,就连附近数国的修仙各派,都久闻其名。
不知是否因大限即将来临,却一直未能完全进入元婴期的缘故,其脾性在近百年来,越来越发古怪,非常喜欢捉弄金丹期的修士,几乎七大派这寥寥数十名高阶修士,都被其戏弄的狼狈不堪。
但这些平常在门内,一直都被当祖师爷供着的修士,却拿他毫无办法。
论法力深厚,此人在金丹期修士中是首屈一指的;论后台背景,乃是七大派中实力最强的剑宗之人,若是找本门“元婴”修士来教训他,那些高人大半都认识他,要不就是不愿因为这些琐事,招惹此老。
如此一来,这位在修仙界的高层中,彻底成了一个老玩童的形象,基本上,谁见谁自求多福!希望他那天的心情好,否则一番小戏弄和苦头是免不了!
这样一位“前辈”的突然驾临,怎能不让李师祖和道士大吃一惊,心中满是不安。他二人可是身受过其苦啊!
“既然是打赌,光你们二人岂不太冷清,就算我这糟老头一个吧!”
这位老玩童似乎心情不错,却说出了让二人叫苦不迭的话来。
“前辈说笑了,我们两家弟子如何能和剑宗的高徒相比,肯定是准输无赢,不用赌,我等就干拜下风!”
道士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李祖师嘴唇紧闭,但脸上流露的神情,也是如此。
剑虚老头闻言,嘿嘿冷笑了几声,两眼一翻,怪言道:
“我会做这种欺人的下作事吗?放心好了,只要你们两家的成绩加起来,超过本宗,那就算本人输,然后你二人再分胜负就是了。”
“当真!?”
两人眼中眼过一丝闪光,齐松了一口气,这位虽然喜怒无常,笑骂随心,但所说的话确是斩钉截铁,从未背诺过。如此一来,这赌局也算很公平,甚至他二人还略占了些便宜。
“这三枚无形针的符宝,是闲来没事时炼制玩的,反正我也没什么后人,就作这次的赌注吧!”此老一抬手,亮出了三张画有七色针的灵符,一晃便消失了。
李祖师和道士见此,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容,不禁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分贪婪之色。
说起这“无形针”,二人可是知的。
此宝以五行炼材炼制,取五行之精化,融合了这老玩童的无形遁法,炼制而成。可来无影,去无踪,伤人于无形之间,实在是厉害之极。
据说,就是元婴期的修士与之对上,都极为头痛,这也是此老能横行霸道的依仗之一。
即使得到的只是无形针的符宝,有隐形的神奇效果,是一件救命奇宝。最起码金丹期的修士,是无法应付这种奇物。
“好,就依剑虚前辈之言,在下赌了!”
两人一齐合,便同意了下来。
随即,三人再次发下心魔之誓,这赌约算是成了。
“前辈,怎么会来此处,难道剑宗带队的就是您老?”三人正要散开时,中年道士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我带队,他们会放心?本宗这次领队的是练霓裳那小丫头,我只是跑来看看。瞧瞧各派里又出了什么厉害的新人没有?”剑虚前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看看,还算凑合吧,药王谷也就那小丫头的天赋不错,还有御兽宗的也拿只有两个小娃娃拿得出手嘛,除了这些,就没一个像样的人,真是的,这些门派,不舍得拿出好的弟子出来试炼,将来怎么能委以重任。”
此老者,似乎对各派的做法大有微词,说话之间,没有丝毫的顾忌。他所说的三人,自然是药王谷的方轻雪,以及御兽宗的一对孪生兄弟。
李师祖二人听了,脸上丝毫异样都没有,但心里却腹诽不已。
“你这老怪物说的倒轻巧,我们各派天资好点的弟子本来就不多?送来参加这种几乎必死的试炼,当我们是白痴!再说了,大场面哪里不能去见识一二,非要来这血色禁地?如果不是门中长辈吩咐,便是这丫头{那俩小子}我们也不会同意他们前来的。”
当然,这番话也只能在二人的肚子里闷着,可万万不敢当着此人面说出口。否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这二人倒非常的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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