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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帝澜沧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花府住下了。
当然,他并没有住在芙蕖院中。好歹花铁木还是花亦宁的父亲,再不济,他还顾忌着花家上下的名声呢,怎么会让一个成年男人住在自己女儿的院子里?
不过,花铁木并没有拒绝让帝澜沧每日午后,在花府内、外两院交界的望山楼教导花亦宁,连带着花瑾牧也可以到望山楼蹭课。
到这个时候,花亦宁才感受到帝澜沧的可怕之处,整个花府,上到花铁木、下到花瑾牧,连温栩栩这个八百年不见的亲妈,也纡尊降贵似的到了花亦宁的芙蕖院,只为嘱咐花亦宁一句“好好尊敬你爹给你请的夫子”。
“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汤?”坐在望山楼里,花瑾牧远远地坐在另一张桌子后头做功课,花亦宁放下手里的医书,抬起头来小声问帝澜沧。
帝澜沧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络腮胡,笑眯眯回答:“大概是我长得好、又会说话吧。”
回忆起这段时间与帝澜沧的交锋,花亦宁对这个答案持着怀疑的态度。会说话也就罢了,大概是帝澜沧对着她自己和别人是两套交流系统吧,但是这个长相?看看他那一大把几乎要盖住下半张脸的络腮胡,还有为了逼真所以马致远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他化上的皱纹和老人斑,还有半百的鬓发――
要这样能叫“长得好”,那过去还是痴痴呆呆的花亦宁都是倾国美人了!
虽然,“花亦宁”的这个皮相,是真的不错。
说起来,马致远自从知道帝澜沧光明正大地搬到了花府,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东西大大方方地跟着搬到了帝澜沧的客院里。没过几天,干脆到外头开了个医馆,就跟花府差了一条街。
也幸亏许沐蝶的爪牙被拔得差不多了,再加上马致远多少给自己做了点易容,才没人认出来,这个坐馆的“马大夫”与那个被花府悬赏寻找的“马大夫”,正是一个人。
不过花亦宁的医术课可没有停下来,因为帝澜沧包揽了她的所有课业。从读书识字,到辨别草药,再到轻身功夫……更不要说连花瑾牧,都被帝澜沧一个人带着,老老实实学起了“君子六艺”!
不过,关于后面几点,帝澜沧当然不会在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去教。好在他现在住在了花府里,晚上翻墙过院简直不能太顺手。经常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就提着花亦宁飞出府去,一直操练到东方泛白,才送她回去。
好在这一来二去,花亦宁分明感觉到原主那个虚弱到风一吹都能飞出去的身体,结实了不少。显然帝澜沧也对此非常满意:“这样放宁宁你一个人在这府里,我也就放心了。”
花亦宁在心里呵呵一声,感情她、或者说原主,过去不是一个人在这府里挣扎了十几年似的,还不是活下来了?她干脆当做没听到一样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身边那个侍卫呢?叫‘无极’的那个?”
说起来帝澜沧这次回来之后,就好像花亦宁之前的问题不存在一样,换句话来说,两个人就好像取得了某种默契,不在纠缠于身为裕王的帝澜沧为何会出现在泸州,还隐姓埋名出现在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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