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帕扔进水中,只见原本清透的水已被染的鲜红,幸童将水往旁边移了移,从暗格之中取出毛毯为他盖上,长叹出一口气
“君副使你若无事将这水去倒掉吧”幸童在马车里喊道,原本是想让君寒自己进来端的,但幸童又一想,凭什么让你见师兄,便自己端了出去
“是!”君寒回答,心中想道正可以借此机会,看看公子怎么样了,于是君寒抬手便要去撩起车帘,但他的手还未接触到车帘,便见幸童端着水走了出了
“君副使这是——”幸童出了便见君寒想撩车帘,心中想到哼!就你还想将师兄的情况传书给三师兄!哼!还不是因为三师兄害的师兄这样,你们还好意思传书,我就不让你看,就要让你没法交代,就要让三师兄着急,气死你们!
“无事”见幸童自己送出来了,君寒只得如此说道,随后接过水盆,自知没法过多停留,想着自己再找机会吧,于是端着水走开了
幸童看着君寒走远,得意道“小样!还跟本姑娘斗,看我不气死你,别以为本姑娘平时温柔大方,就不会刻薄人哼!”
幸童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进去,进马车后幸童靠着车壁坐了下去,看着无忧很是担忧,但不过一会便沉睡了过去,毕竟幸童为了替无忧压住诛颜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和心神。
幸童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后,远处树上闭着眼休息的君寒,感觉到马车中的气息平稳了下去后睁开了双眼,翻身跳下了树,向马车走去,休息的众近卫虽然疑惑但也只是看看,并未多说什么
君寒靠近马车后又再次确认了一遍,确认马车内幸童已经睡着了,才撩起车帘,看向里面,只见幸童靠着车壁,歪着头睡得很沉,显然是一副累急了的模样,往里面看无忧躺在车厢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遮去了大半的容颜,但一头银发散落在车厢内,半张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沉睡下的无忧略显安静,即使没有血色的一张脸也让君寒看的失神,恍然间君寒回过神,一把放开车帘,急忙退出五步远,众人侧目奇怪的看着他,君寒轻咳两声
“咳咳——”随后众人收回视线,君寒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君寒回头“可有笔墨?”君寒问
“有”众人迷茫,但还是答了他
“副使要用?”一近卫接话
“恩”君寒平淡的回了一句
“属下这就去取”近卫向马匹走去,不过一会便带着笔墨回来
“副使这笔墨怕是无法使用”
“是我考虑不周”君寒皱眉
“副使何不用木炭笔?”一名近卫走进递上木炭笔
君寒瞟了那近卫一眼,接过木炭笔,一言不发的走了
“诶!你说副使这是怎么了?”一名近卫用肩碰了碰,旁边的人说道
“副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心思可比海底针深多了”被碰的人抱怨道
“也是”问的人表示自己有同感
“走吧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味打些回来”他们身后走了另一人,拍了拍他们二人的肩说道
二人没有回话,便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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