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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之事,严格论起来,确是我贺拔岳不是,”
室内,显然是早已料到父兄二人来意的贺拔岳眼中全是笑意,贺拔允冷哼一声,对三弟的这番和稀泥显然是不予苟同。只是,瞧着身边耶耶不赞同的脸,他到底还是默默退至一边不再多言。
贺拔岳却是自始至终都有着笑脸,长兄的无奈他自然心知肚明。贺拔一族所有人他贺拔岳都了如指掌,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兄?对上耶耶一脸了然的模样,贺拔岳笑容更大,“耶耶放心,有二兄在,凡事自当万无一失,再者,武川与怀朔本就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今次独孤郎与宇文小子皆悄然入南境,若无二兄,很多事,也没那般顺心。既然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战友,独孤郎与那宇文小子,还有二兄的安危,自然都不必担忧。”
“阿斗泥所言,确是有道理。”贺拔度拔脸上笑容满溢,对上一脸难以置信的长子也是无奈。
贺拔氏三子,当属可泥最仁义也最厚道,可若论智谋,阿斗泥一人,早就高出他和所有人数倍。“破胡此番前往南境,确是好事。”
“耶耶?”
“多说多错,阿兄,届时你就会明白了。”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乾坤暗中藏,秦淮河畔眼波起,鹿死谁手,未可知。
灯火通明中,贺拔岳脸上全是成竹在胸,贺拔允的嘴唇微动,终究还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木已成舟,他在如何也是于事无补。多说多错,他唯有,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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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都城、建康
热闹的酒肆,厢房内
一身布衣装束却难掩眉宇间硬气的男子已躬身行礼,“二郎君。”
“不必多礼。”
同是一身汉人装扮的贺拔胜脸色淡淡,瞧着颇有几分滑稽的侯景,倒是难得对千里之外的幼弟有了几分赞誉,
的确,这般丑陋不堪外加残疾的人物,确是无人愿多给几分目光。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四周,,贺拔胜难免几分失望,看来怀朔之地的探子也该换一批人物了。这群蠢货,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他给甩掉,实在是没用!建康的情报如今何其重要,这群蠢货,居然连一个人都能跟丢,还能有什么用!
室内一片安然,室外,早已是久候多时的人终于是缓缓推门而入,“许久未见,兄长还是一如既往英雄气概。”
“宇文泰,是你。”
贺拔胜的脸色微变,对上宇文泰身边那个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之人,脸色瞬间多了几分古怪。这两人,倒是来的正是时候。呵,那群蠢货没跟上他贺拔胜,这宇文泰和独孤如愿倒是将他逮个正着。真不知该为这二人的机敏高兴呢还是该为武川之人尽数平庸,凡是都得要这二人亲自出马感到高兴。贺拔胜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过这张虽是与往日大不相同,却细看之下还有几分在揽月楼里妩媚之色的脸,贺拔胜的声音里满是意味深长,“这张脸,还是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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