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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酥酥麻麻痒痒……
云长安毕竟还是个大闺女,再是男孩子性格,也敌不过被慕长情如此轻薄。眨眼功夫,连眉毛尖尖都红透了,呼吸又急又浅。可苦于双手都闷在被子里,除了被他抓住的那只小脚,她哪里都动不了。
“慕长情你滚开!”她恼羞交加,像条被网住的鱼,用力弹了几下。
可怜了,爬了一晚上地道,手软脚软脑子也晕,实在比不过慕长情的力气,没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摊着动不了了。
“嘘……”慕长情乌幽幽的双瞳凝视着她红通通的眼睛,手突然往她大腿上摸去。
云长安吓得一声尖叫,一直死摁着被角的手不得不松开,去摁他胡来的手。就在此时,慕长情抓住了被角,刷地一下掀开。
她想去死一死!
雪色玲珑的身子在慕长情眼前一闪而过,他飞快地偏过了脸,手往她腰上一插,把她掀过去,抓住了她藏在身下的金钥匙。
云长安一动不动地趴着,死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羞到哭出来。
“哪来的?”他把被子丢回她的身上,往枕上一躺,举着金钥匙翻来覆去地看。
“刚从茅房里捞起来的。”云长安转过气到发白的小脸,恨恨地瞪着他。
慕长情的手伸过来,在她的头顶上轻揉两下,慢悠悠地说道:“你还没谢本王的救命之恩。方才若非是本王,你早就被弦筝给拿下了。你知道弦筝最大的嗜好是什么吗?就是把他的敌人放进坛子里,再倒进白酒……”
“别说了!”云长安裹着被子坐起来,气愤地瞪向他,“慕长情你欺负我倒是来劲!”
“本王欺负你了吗?不是刚刚才救你?”慕长情手指扣在面具上,慢慢往下拽,露出他覆着汗的额头、乌幽暗冷的双瞳。他总是这样,语气慵懒轻慢,眼睛却冷酷得像覆了万年的冰雪,冻得人想逃到离他十万丈远。
“慕长情,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不知道金矿底下的通道怎么走呀?晚上那个男的是不是你呀?”云长安抿抿唇角,慢慢往他眼前凑。
越害怕,越不能后退!越恐惧,越要迎难而上。云长安觉得慕长情和她一样,其实对金矿充满了好奇,不然他不会这么快来找她。
“那不是你的同伴?你不是有一个同伴在河阳城吗?他叫……步泠卿……”慕长情笑笑,长指抬起,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点,“云长安你真以为本王对你的一举一动没有察觉?几时出府、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本王都知道。”
“暗龊龊,你多了不起啊。”云长安打落他的指尖,“你想抓就抓,我不管他。”
“还挺绝情。”慕长情的视线从她的眼睛往下滑,脖子、琐骨、半条白皙纤细的手臂……
她手臂上有淤青,是晚上碰的。
云长安是故意把手臂露出来的,想让他分神,然后从他的眼神语气里捕捉到她要的东西。
“你偷我的那些东西呢?”她把手伸到他眼前,手指尖勾了两下。
“你丢了什么东西?除了金钥匙,还有什么东西?”慕长情捏着金钥匙,在她的指尖上轻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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