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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本身底子就不错的孩子,单就这么安静地坐着,就有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感。她眨巴了好几下眼珠子,才把溢出的口水给咽了下去,
这样的人说没错,那自然是没错的。让袁相宜在意的是,门妖那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跟钱少爷很熟的口吻娴熟地不像是硬掰出来的。
瑞天不知何时站在了袁相宜身侧。
“你是见着了那失踪的小孩?他现在人在哪?“
袁相宜转过来仰头看着瑞天,说:“你们不是去看那扇门了吗?可别说什么明堂都没看出来。”
这小孩说话一点都不知道留点分寸,张口就把话题说死这习惯可不好。
钱老爷忙在一边接了袁相宜的话说:“那门太危险了,我可不敢让大师随便过去。”
钱有道左右看着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来回说话,算是听懂了他们话中的意思。
“所以,问题就出在我家那扇门上,对吧。”
瑞天却在一边说:“不,我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个一头撞死的洗衣婆身上。”
袁相宜和钱有道年纪毕竟还小,乍一听到瑞天这么一说,异口同声地反问。
“为何不是在那个小孩身上?”
袁相宜还接了一句。
“那门妖的形态我是没有见到,但声音听着绝对是个小孩。”不然,他也不会提小孩的事情。
瑞天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袁相宜的头,说:“别着急。都听我说。”
“以钱老爷的为人,我相信他说的这件事应当没有什么隐瞒,所以光从这件事的本身上来看,错的是行窃的孩子。但是错有大小,小错改之就能补拙。但若是扯上了人命,就没那么简单了……”
钱老爷不明所以。
他满头满脑的问号。
“可人不是自己撞死的吗?”
瑞天口呼阿弥陀佛,对着钱老爷问了一句回去。
“那老爷您觉得您这事处理得还算妥当,可事后为何洗衣婆会撞死呢?”
钱老爷的脸色一下子木了。
他支吾了半晌,忽然说:“可能是老管家……”
老管家是早年钱老爷还在京城的时候,一直跟着他的掌事。钱老爷年纪还轻的时候,老管家正直壮年,意气风发,结果得罪了朝中一位受宠的国师。
天朝国风开放,崇尚求道修仙。那名所谓国师,就是修道有成的大能。
那国师知晓了老管家是钱老爷府上的人,就明着要让钱老爷把人交给他,钱老爷没答应。自那之后,那国师就三天两头给钱老爷找事。
钱夫人就为了这事,才借着修行的名义,带着一家老小到了这辕门县。
为了避嫌,老管家也被带出了京城,常年留在辕门县这边的府上。
“老管家脾气刚硬,容不得一点瑕疵。”钱老爷说着,伸手把现任的管家扯了过来,说:“他是老管家的侄子,老管家的脾气他最清楚。”
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这位新上任的管家。
这管家毕竟还是年轻,当下涨红了脸,说:“我叔确实严苛,我就是受不了他的脾气,才跑出去的。”说着,还抬头看了一眼瑞天。
瑞天当然是记得管家同他说过的那些事。
他抚着光溜溜的下巴,说:“钱老爷的意思是……是老管家逼死洗衣婆吗?”
方才说话的几个人同时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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