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忆

出一首不太好的曲子，我都会兴奋好几天，渐渐的老师和同学开始认为我是个怪人，就知道整天弄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同学老师疏远了我，当时的我浑然不觉。”

    “直到一天，听到背后的议论。”

    嘿！老师说了以后离他远点，不要被他影响了。

    连老师都这么说了啊！平常我就觉得他怪怪的。

    是啊！又不学习，整天弄那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能当上音乐家？

    就是，看他那蠢样，能当上我吃屎。

    他们异口同声的发出“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遭到了班上集体的疏远。”

    说到这他若有所思，眼神呆滞的看着地板。

    “那初中的你呢？，周围应该会有人理解吧！”我如是说到。

    他淡淡的说到：“嗯，你猜的没错，初中的确有人开始理解我了，愿意跟我玩，接近我。他们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老师也非常认同我，因为学业问题，老师不辞辛苦的留下帮我补习。他甚至给了我一次机会，一次离梦更近的机会，他向学校里的其他老师推荐我，推荐我去报考音乐考级。这是学校开校以来很罕见的一件事，一个初中生去考级，音乐老师给了我钢琴的使用权，每当中午时还会在边上指导着我。初中是个很难忘的日子，是我很感激的时光。”

    他喜悦的说到这。

    “后来呢？”

    “后来，我拿到了钢琴八级的认证书，就连老师也替我高兴。那时班上还为我办了庆祝会。我们把班上搞得乱七八糟的，老师看到乱七八糟的班级，脸都崩紧了。真的很难忘去，很难忘去那段时间还有老师那时的脸，真的很有喜感。最后大家一起留下打扫，打扫得很晚才回到了家。”

    他停顿了下，好像在思考了些什么。

    “现在，就算到了现在，我也没想过去放弃音乐。”

    为什么要说“没想过放弃？”

    他的情绪在刚才的思考里又变成了低谷，他究竟隐藏了什么。

    唉！说到底我与他，只不过是各自世界的路人，没有必要深究。

    “其实谁都有过去，过了就过了，你没法改变，你又不是神是不。”我笑着道。

    他嘴角微微上扬：“是啊！我们又不是神，没办法啊！”

    他的笑带有苦，当他的手重新拿起书时。

    “那我先回去睡了。”

    “嗯，去吧！”

    回到的原来走廊里。

    “叮~”开盖后又马上“嗏~”合起了，才发现没油没烟了。

    “呼，这次回去后上油吧！

    头上的夜空很晴。

    ”原来不是八月十五，月也会圆。”

    其实月不是完整的圆，总会缺一角。“我”发出了低语。

    军训第三天

    早晨，大家都非常亢奋，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好东西了。

    阳光刺进空的眼里，昏睡的空渐渐苏醒。

    “干嘛！一大早的干嘛呢？”

    被吵醒的空一身怨气说道。

    “还不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叶华东边捡东西，边说道。

    “什么走人，不用军训？”

    “你不知道这是是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

    “是啊！这学校的军训只有三天，然后回家放四天假休息。”

    原来如此，难怪都这么亢奋。军训的这几天大家都快消磨殆尽了，苦也忍受不了了，大家都盼望着回家。

    我也想离开这蒸笼般的宿舍，按耐不住回家的渴望。

    我下意识的往厠所门边看去，梁悦独自一人的在床上收拾，没有人理睬过他。

    “梁悦”我大喊到。

    我的大喊令他迟疑了许久，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下午一起回去吧！反正是一辆车。”

    他再次迟疑的发出“你觉得可以的话就一起吧！”

    我跳下了床铺，赶紧的整理东西，此时的我有点许久没有的喜悦。

    烈日下的教官：“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我想给你们好好放松。”

    听到这大家议论纷纷“哇！大发慈悲啊！”

    “所以今天是给我搞卫生，把这片区域的杂草全除了。”

    这可是植物园啊！

    “还以为大发慈悲呢。”大家纷纷怨气。

    算了最后一天挨过就行了，再忍忍吧！我不断的安慰自己。

    军训结束。

    最盼望的时刻来临了，大家纷纷往家赶，只有女生在与教官离别时，不舍的围在一起。围着教官，一个个道别，还有差点哭出声的。

    “车来了，走吧！”梁悦回头叫我。

    “哦，来了来了。”我的视线移回车内。

    与梁悦分开后回到了家中。

    虽然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但晚上的煎熬让我度日如年，我快速的打开大门回到房间。

    “回来了啊！在学校怎么样。”厨房的老妈大喊到。

    “军训能怎么样，累呗。”我收拾衣服准备洗澡。

    吃完饭后，我倒头大睡，空调大开，在学校的夜里太难熬了。

    我很快便熟睡。

    中午的烈阳，烈阳穿过窗户，透过帘窗，阳光撒满屋内。

    “几点了，啊中午了，该起床吃饭了。”

    也许是假期太长，也许是我很在意，吃完饭的我想去一趟梁悦家。

    “喂，梁悦，我想今天下午找你玩，有时间？”

    片刻后。

    “我这没啥好玩的，我下午还要出去。”

    “没事我陪你，就这样了，等我。”我迅速挂了电话，不给反驳余地。

    “我到了你在哪？”

    看到远处的他，我走了过去。

    “嘿，等下去哪？”

    他无奈的看着我，低声说到：“等下我去练习，很无聊的叫你别来了。”

    “没事正好听听大音乐家弹琴，还不用钱。”

    就算是烈日之下，眼前的店铺也丝毫没有改变自身独有的气息，千奇百怪的乐器整齐排列。有悠久的，也有潮流的。阳光射进屋内，仿佛来到了古屋，走进去又感觉来到了树洞里，别有用心的装设令人平息燥热。

    “感觉好凉快。”

    “来了就安静点，不要吵到其他人。”

    “知道知道。”那他弹钢琴不也吵到人？

    他熟悉的跟老板打完招呼，来到了他时常的位置。

    他拿起乐谱看了看，一字一眼的记忆，等复习完毕后满意的合上书。

    “啪”书籍合上，打开琴盖。

    双手自然的摆放在琴键上，他深深的呼吸……

    乐曲开始演奏……节奏音律，还有按键的速度，都快速无比。明明只有很少的练习时间，却达到这般。

    我很少听音乐，我压根不懂，何况是钢琴。但连这样的我都觉得他弹的很好，我沉迷进去了。

    一首接一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声声清脆的声响轰击着耳膜：“醒醒走了，醒醒，喂。”

    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我睡着了。睡在琴边的沙发上，在音乐的伴随下睡着了。

    “我都说很无聊吧！叫你不要来了。”

    “其实也没这么无聊，至少我觉得是。”这次午睡，并没有，并没有噩梦！

    “起码这次我睡得很舒服。”

    傍晚与他分别，我绕了下远路，去了一个怀念的地方。

    这里是掺杂的小巷，有很多无所事事之人，污水，垃圾，恶臭是街道的日常，街道上聚集着三两个人群。

    他们在巷口经常围成一堆，吸着香烟，不时蹲着谈话。

    我走进其中一个巷口，进入深处发亮的小店铺。

    “老细，一条黑魔银装，还有一瓶煤油，火芯。”

    “点解没见过你戈，边个介绍戈。”

    “没，真是啊！梗样就不记得我了。以前经常来嘎。”

    “是咩。”

    买完东西，提着回家了。

    这街道好像没变过，还是破烂，还是繁杂，还是吵闹。

    第二天早晨

    我一大早起床吃完早餐，把房门锁上，用钥匙解开了柜子。

    我把工具准备好了……

    叮～唿唿唿～火焰燃烧着，嗏～金属之间的摩擦声。

    “换好了，果然麻烦。难得一次这么有空。”

    我从另一个柜子拿出了柄小刀。

    “啊！生锈了，看来要好好弄了，真麻烦。”

    简单整洁的房间，不如说是少的可怜的房间，四面白墙的空间里，只有一床，一柜，一书桌，还有墙上的空调。干净的房间，不如说什么都没，书桌，床上，柜子只有少的可怜的物品。

    在整洁的书桌上只摆放着一烟，一火机与三把刚去锈的刀。除此之外别无它物，这孤独的景象就像在映照着疯子，空。

    这房间就好像无人居住一般，没有生活的痕迹……

    愉快的假期总是快速，回到学校这灼热的地狱令我心情大减。

    “好的大家听着，今天我们要正式安排位子了，大家下午换好后就不要动了。”

    他好像没人愿意跟他坐，大家都已经在军训里搞好关系了，都各自选好了同桌。

    “我们一起吧！”叶华东对我说到。

    我迟疑了下“阿！不用了，我选好了。”

    回绝了叶华东后，我走到了梁悦面前，微笑道：“一起吧！”

    不等他回话我已经坐着了。

    平常的生活，只是身边多了个人，他叫梁悦，我觉得他有某些东西吸引着我。我所轻言放弃的事物，他却死不放弃，我想了解不放弃的理由。

    “哎，梁悦你会一直不放弃你的音乐？”

    “我爱音乐，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都这么说了，那作为你同桌要好好努力了，你除音乐以外一无是处，而我本来就是一无是处，但我会好好的帮你，用我所擅长的东西。比如先一起成为朋友。”

    “我”开始低语：

    “其实月不是完整的圆，总会缺一角。

    人也不例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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