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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我不羡,
笑我太痴颠。
薜萝一枝春如面,
不为三斗利禄形雀。
驾巾车归去,
不问时节。
招唤歌酒颠狂舞,
却道乱花遮途。
银蟾,银蟾,
何事每向离人满。
所有的好奇终究至于平淡。当答案揭晓的那一刻,谜底的本身却要比谜面平淡无奇的许多。这或许也算是“好奇害死猫”的另一种意识写照吧!
日子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在时光隧道里细水长流着。这段时日家里的活计少,李根梁和赵金禾除了每日的练习外,闲暇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空闲的时候,李根梁还是会背着马头琴去放马。马在吃草的时候他就坐在石头上拉琴。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干点什么。之前查干妹妹在的时候,他还会偶尔去陪她到镇子上逛逛。
师弟金禾说他是个闷葫芦,没有生活情趣。说他只会“对马拉琴”。
金禾这段时间忙的不亦乐乎。他在镇子上接了一个拉琴的私活,每天不仅有好吃好喝的款待,而且还有大把大把的演出费用挣。
他劝师兄跟他一起去,就当是演练琴技罢了。李根梁没有去,自己学习拉琴的初衷只是出于热爱,热爱马头琴旋律,更热衷于马头琴本身所承载的mgz文化。为了这份初心,只有他的内心知道,自己的得来不易和为此他曾经历过的苦。
说实话,他也很缺钱,他也想靠自己赚来的钱给查干妹妹买礼物,贴补些家里的开销,有些积蓄,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但是,让他拿马头琴去挣钱,他的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好似隐约中在出卖了什么东西。
师弟金禾就放的挺开,他似乎不会有这些顾虑。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他能像师弟那样放的开,也不见能有师弟那样混的风生水起。
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全出于各自想要的不同而已。
“你师弟昨晚又没回来?”早饭席间,毕力格没见着赵金禾语气凝重的问李根梁道。
“没有,回……回来了!”李根梁慌忙圆场道。
“什么杂七杂八的,到底回没回来。”毕力格听着大徒弟支支吾吾,模棱两可的含糊不清,提高声调说道。
“回来了!”李根梁不敢看师父低头答道。
“他人呢?”毕力格继续讯问道。
“他……他又走了。”李根梁低声细语答。
“胡说八道!”毕力格“啪”的一声将筷子用力拍到桌子上训斥道。
李根梁立刻放下手中的碗,起身低下了头。
毕力格瞅了他一眼,李根梁毛骨悚然。
“大清早的你喊孩子干嘛!就不能好好说话呀!”娜仁站起来拉着李根梁坐回凳子上,埋怨丈夫道。
“不学无术,狼狈为奸!”毕力格扔下两个词下地拿起马鞭甩手而去。
“不学无术,狼狈为奸。”这两个词是毕力格对两个徒弟的评价。
“不学无术显然是在说师弟金禾,狼狈为奸是在说自己合着伙编造谎言欺骗尊师。自己不知道师父说的狼和狈,哪一个是在指他?可是不管是哪个,狼狈不都一样吗?当然不一样,在蒙古人眼里狼是富有领导才能和组织才能的,显然自己就是那个跟风随从的狈而已。”李根梁竟然极度敏感的做起了咬文嚼字。
傍晚的时候,李根梁赶着马群回圈。刚进村子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喇叭声。他赶着马给车让道,谁知那车竟在自己的跟前停下了。
李根梁正纳闷,却看到摇下的车窗从里边探出来的是师弟金禾。
赵金禾笑脸相迎的冲着马背上李根梁。走下车,随后,车上又下来一人。
“于老板,这是我师兄李根梁。跟我同门学艺,都是毕力格的徒弟。”金禾跟一位穿着打扮很讲究的人介绍道。
那位于老板倒是很客气友好的向下马后的李根梁伸手道:“哎呀,想不到金禾还有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师兄呀!你好,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李根梁有些蒙,金禾背后捅了他一下,李根梁也试着伸出去手问好。
谁知这位于老板竟使出商人惯用的伎俩,双手热情的紧握着李根梁的手说道:“即是师兄,想必拉琴的功夫更是在金禾之上喽!”
于老板如获至宝的眼神,让李根梁浑身觉得不自在。他用力的从于老板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这位于老板的眼神很恐怖,好似要吃人!
“有如此的琴艺干嘛还要做这些个苦力活。岂不埋没了人才!”那位于老板倒也不介意的进而冷嘲热讽的庄显出一副爱惜人才的样子说道。
“师兄虽说拜师的时日比我早,可是琴艺却是在我之下。”金禾好似担心失去什么赶忙跟那位于老板解释说。
“你搞什么呢,金禾。你忘了拜师时候师父跟我们讲的门规了吗?还敢把这些人往回领!”李根梁在师弟的身后压着声音提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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