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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不应该去的,偏偏又忍不住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还没出月子,却总爱偷吃违禁食品,是不是因此又犯胃病了;还有她手上的伤,有没有去医院重新包扎过,流了那么多血怎能就简单的处理一下;他说他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是指那个样了?
见他伴着夜风走来,勒东成帮他沏好一杯茶,直起身来迎接他。
整个棋室是中西结合的设计,外墙是由抗震的毛玻璃建成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室内布局则是仿汉的,没有桌椅等家具,只能坐在软席上,所以只要直起身子以示对对方的欢迎就好。
卜晗径直走过来,脱掉鞋子,在他面前的软席上盘膝坐下,自顾自的捏起黑棋在棋盘上落子。
他不开口,勒东成也不多说,静静的捏了白棋与他对弈起来。两人的棋风完全不同,一个霸气,一个沉稳,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步步为营,棋盘上一时间风云四起,难较高低。
“你有心事,我胜之不武。”勒东成落下最后一枚棋子,淡淡的说。
“下完了,我先走了。”卜晗把手里捏着的棋子放回棋盒里,不想再多呆一分钟。
“她在我公寓里,不去看看她吗?”像是没看到他已经走到门口,勒东成自顾自的说道。
在门口把外套穿好,卜晗才回头笑看着他,“都要离婚了,我不想再多见她。”
“是不想还不是敢?”
或许是被人窥探到了心思,卜晗的脸色很难看,但又碍于是朋友不好发作,冷冷的丢下一句“再见”便推门离去。
许紫菡被饿醒时是早上八九点钟,昨天晚上吐了一宿,好像还在谁的豪车里吐过,但现在肚子饿的厉害,完全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头还隐隐有些作痛,身上也酸软无力,好在还能勉强撑着床坐起来,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想不起来她有来过,不过看这装修却又不像是酒店。把房间打量了一圈,许紫菡的目光最终被床头柜上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所吸引,雨过天青色,素净雅致,用来形容它实在不为过。
均匀的釉色越看越喜欢,伸手去拿,却低估了它的重量,一个没拿稳摔到了地上。
“小姐,是你醒了吗?”家政听到声响后匆匆上楼,却没敢进去,因为先生的卧室是从来不让外人进的。
“哦,醒……醒了。”许紫菡拾起地上缺了一块的笔洗叹了口气,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想说没醒也要有人信啊。
确定她真的醒了,家政隔着门问:“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
刚打碎了人家的笔洗,哪里还敢吃人家的东西,许紫菡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
“这……那我去给你煮点粥吧。”以为是她刚醒了酒没有胃口,家政犹豫了一下,替她拿了主意。
“咚咚咚”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吓的许紫菡一阵哆嗦,手里捧着的笔洗差点再次落到地上。
盯着缺了一块的笔洗看了半天,最终是咬着牙,硬着头皮过去开门,反正早晚逃不掉的,“打碎了您的笔洗我深感抱歉,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一开门,她就立马忏悔道。
家政是看她一直没下楼,怕刚做好的粥凉了,便过来催催,没想到许紫菡给她来了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见她一直不说话,许紫菡小心地瞥了她一眼,没见她有任何恼怒的表情,又壮着胆子继续道:“我知道我不一定赔得起,但我一定会尽力偿还的。”
直到看到她捧着的缺了一块的笔洗,家政才明白她的意思,解释说:“我只是个家政,许小姐还是跟勒先生解释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打心眼里觉得她根本不需要去解释,在这里干了五年,第一次见先生但女子回家,还让她住进自己的卧室,即使现在不是这家的女主,以后也指定是。
“勒先生?是勒东成?”许紫菡想了半天,她也只认识这一位勒先生吧。
听她直呼勒东成的名讳,家政更加确信了她的想法,笑道:“是的,既然弄清楚了,那我们就去吃饭吧,一会该凉了。”
顺着楼梯的扶手向下看,一楼客厅一览无余,只是家具都移了位置,地上的羊毛地毯也被人卷起了半边,但看着公寓的样了,也不像是与要装修啊。“下面……”许紫菡问了一半又不知道该怎样问下去。
“哦,这是先生吩咐的,你昨天把地毯给吐的不成样子,先生说务必在今天换好新的。”虽然她没问完,但顺着她的目光向下,家政还是明白了她想问的。
她吐脏的?许紫菡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的问:“昨天是勒东成送我来这的?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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