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顾玩这个?”冯语俊答道:“你可知我多久没玩这个,不忙练字。”冯语佳又说:“卓勋哥哥今天伤势如何?他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住?”
冯语俊盯着小罐答道:“他没有说,我怎么知道?”冯语佳生气道:“难道你不可以问候一下吗?”冯语俊见姐姐生气,想起那张掉失的信条,赶紧答道:“那我明天替姐姐问问他。”冯语佳脸一红,怪道:“谁叫你替我问他了?难道你不应该问候一下。”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
冯语俊看着姐姐走远,拿出吴少优替他写好的信看了看,狡黠地笑了。
第二天上午,冯语俊刚回到学院,卓勋就叫住了他,把他拉到角落暗处问道:“语俊,你可否将我的信条交给姐姐?”冯语俊拿出那纸条交给卓勋,笑道:“这是姐姐给你的回信,你先看看,我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头地跑进课堂。
卓勋急不可待打开那信纸看了又看,眉头紧皱,脸色越来越差,自言自语道:“姐姐信上说是自己自愿退学,与人无关。她还叫我不要多心,也不要再管她的事,自有父母主张……可是这分明是姐姐的笔迹,何解叫我不管?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是我要继续留在书院学骑马,也该回去看看她才是。”卓勋收好信,闷闷不乐回到学堂。
当天晚上五时,卓勋准时来到马场,叩见过马钊又准备打扫马粪。马钊拿过扫帚笑道:“卓勋,今晚不用打扫马粪了。你伤势也基本痊愈,我教你骑马,跟我来。”卓勋笑道:“马大叔,你终于肯教我骑马,太好了。”
马钊很快牵来一匹年轻的马来,对卓勋说:“致聪这马儿性情温顺又聪明,最适合你学骑。”卓勋满心欢喜,高高兴兴地接过缰绳,牵着走出马场。
马钊指导他如何上马、落马,又如何控制缰绳,一一详详细细告之。卓勋心驰神往,再三叩谢马钊。由于卓勋认真听了两晚的功课,没有心理负担,还打扫了几晚马粪,同时记住所有马匹名字,对自己很有自信,当然还有马大叔在旁细心指点,第一次骑马简直是得心应手。
卓勋如此练骑了五六晚,对骑马越来越顺利,连马大叔也赞他大有天赋,双方乐此不疲。
将近半个月过去,卓勋在马大叔指导下骑马越来越熟手。他时刻想着有一天能够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返回玉松山找小六。
这天上早,孙老先生叫卓勋来到书斋里,说:“卓勋,你在书院多日,伤势也痊愈了,可以回到冯府住。”卓勋急忙求道:“孙老先生,我宁愿留在琼山书院,望孙老先生收留。”孙老先生脸一黑,生气地道:“我只允许留下治伤而不是长期收留你,还是回去冯府吧。”
卓勋见孙老先生不肯留自己,叩了头,说道:“孙老先生,我只好听从你的意见,只望孙老先生允许我再替你打扫一次后园,也感激你对我帮助和照顾。”
孙老先生想了想,便说:“这半个月来,多得你替我扫打庭院书斋,念你懂得知恩图报,我允许你再留一晚,打扫后园再走吧。”卓勋见孙老先生答应了,便安心上课了。
放学后,卓勋像平时一样拿着扫帚筐子来到后园拔草,收拾落叶。正当他忙得入神之时听到隔离传来练武的呼喝声。他静听一会,放下扫帚,屏气凝神悄悄爬上那棵桃树,往下一望,果然是半个月前遇到那位壮汉,只见他挥舞着长枪,枪法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卓勋看得入神,忘情喊道:“好枪法!”话音未落,那壮汉的长枪已从卓勋右侧飞过,两指粗的一条长满桃子的树枝随即折断,白里透红的桃子个个滚下地来。
卓勋吓得失魂落魄,只得死死搂住树干,大喊:“好汉饶命”。那汉子大喝一声,跃过墙头,直接将卓勋从桃树抱了下来,扔到地上,喝道:“大胆毛贼,居然又来偷看?”卓勋趴在地上,哭求道:“好汉饶恕,我名唤卓勋,是本学堂孙老先生的弟子,因为帮孙老先生打扫后园,佩服好汉身手不禁喊了出来。”
那壮汉揪起卓勋望了望,问道:“上次你何曾替我保密?”卓勋赶紧答道:“当然保密,绝不敢外泄。”
壮汉顺手摘了一个大红桃咬了一口道:“这桃子味道清甜,真好吃,你快给我摘些来。”卓勋又跪下说道:“好汉,这些桃树李树都是孙老先生的,我不敢擅自摘取啊。”壮汉喝道:“我叫你摘就摘,再说你摘了那老先生也不知,怕啥呢?”卓勋吓得脸色发白,急求道:“不行,不行。孙老先生时常教导我们言行一致,怎敢违背师命呢?”
那壮汉听得不耐烦,伸出长枪指着卓勋道:“不知好歹的小子,再哆嗦就一枪了结你,怕你老先生也不知晓。”卓勋吓得趴在地面上,不住求道:“好汉……可怜我孤苦伶仃……不要取我性命。”那壮汉道:“那你答应摘不摘?”卓勋摇了摇头:“真不敢违背师命啊。”那壮汉举起长枪大喝一声:“那由我李培送你……。”话未完,身后传来一喝令:“李培,枪下留人。”李培转身一看,原来是孙老先生。
卓勋见到孙老先生急忙哭喊道:“孙老先生快来救救我啊。”说着,他爬起来就想跑。谁知那个李培手疾眼快扯住了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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