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龙最近总感觉心气不顺,虽然他的张家酒楼生意异常的红火,可他还是很不得劲,因为周易开了家搓衣板店,而且听说生意很好,更重要的是,已经开了快六天了,可依旧生意红火,莫说是去砸场子的,就是个说不好的人都没有,每一个从店里拿了货的人都是满心欢喜的。
就这样,明明已经被张云龙卖臭的搓衣板,竟然又起死回生,获得了大量的好评。
“可恶!”
若只是这样,张云龙还不会这么生气,问题还在于周易的酒馆生意也没差下去,更要命的是,据说周易已经在准备第二家分店了。
这跟他如此大手笔时想象的画面可不太一样,原本以为周易突然听到他将店里的两个酿酒工挖走,又合并了几家酒馆的消息以后,怎么着也会有点慌乱才对。
可现在看来,这家伙非但没有慌乱,更重要的是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红红火火地。
让张云龙有一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该死的!”又骂了一句,旋即他找来了一个下人道:“去看看,这周易搞的什么名堂,怎么就开了第二家分店了!”
。。。。。。
宁大富最近一直在周易的耳边抱怨,这迎合酒馆太小了,根本就满足不了那么多的客人,害得酒馆每天都在白白地流失着客人。
“这可都是钱啊!”
就这一句话,周易听了得有七八遍了,耳朵里的老茧都快听出来了,没办法,他只能遂了宁大富的心意,待搓衣板店刚刚进入正轨,他便立即又租了一间紧挨着迎合酒馆的铺子,专门用作说书。
“这铺子以后就叫做德云社好了!”周易突然想起来了前世那个耳熟能详的艺人馆子的名字,决定盗来用用,反正这就是个异时空,碰不上面,不用白不用。
“馆子就给你空出来了,现在没那么多的人手,省得搬来搬去了,新铺子就按照说书的形势来摆椅子和桌子!另外,以后来听说书的凭票进馆子!”
“什么?”宁大富有些听不懂了,什么票?
“就是我们会在每天早上出售第二天说书的进场票,根据座位有不同的价格,只有购买了进场票的人,才能听到说书!”这就等于是把说书的收入给规范了,之前在酒馆说书,先来的后来的都不管,只是看着给,所以收入一直不高,甚至还有白听的,周易这样一来算是绝了这群白听的食客,而且还增加了收入,绝对是一个好办法。
当即,宁大富竖起了大拇指:“嘿,东家,您这脑子,当真是。。。。。没话说,我宁大富向来不佩服人,可东家,我却是越来越佩服了,您高,实在是高!”
瞧瞧,这马屁让这家伙给拍的,周易只觉得是浑身舒坦。
“不过馆子的桌椅得定做,得让客人们坐舒服了,不能再像是酒馆那种小椅子了!”周易对铺子的装修提了点意见。
这意见一出口,宁大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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