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禾欢把这些话告诉柏家二老,没指望他们会信自己的话,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们多少会对柏元九怀疑,并且不会把自己的话告诉他。
柏老爷子眼睛里迸发怒意,“真的是这样?”
“柏元九的脑袋被砸出血住院,是因为他让宫龄的好友约她出去,然后自己出面见她,想要对宫龄不轨。一方面他本来就喜欢宫龄,二方面为了让宫龄给秦意浓腾位置出来,但很可惜,宫龄身边的保镖给力,没让他得逞。”
“我不信元九是这样的人!”柏老太太六神无主。
“我说了,让奶奶你别打岔,你信不信他都是那样的人,只是你不知道他的另一面,如果奶奶想要父亲真的深陷牢狱之灾,大可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他,你且看看父亲会如何?!奶奶真是对柏元这个孙子爱护有加,虽然他身体里流着的不是柏家的血。不像我,是我爸唯一的亲生女儿,得不到奶奶你的一点厚爱,这个世界真奇妙,居然会有人重男轻女到了这种地步。”
柏老爷子一脸悻悻然,“倒不是全因为重男轻女,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管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们都不会把你刚才说的告诉他,现在,禾欢你能告诉爷爷,你有办法救你爸吗?”
“有。”殷禾欢回答,“我手里有大殿下与秦意浓在一起的证据,要知道,他一个有妻子的殿下有婚外情,若被曝光,对他有怎样的影响?当然这力度并不足以让他放过父亲,我手里没有他其它的把柄,所以我得去制造,这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你尽管说。”柏老爷子忙说。
“我要你们告诉柏元九,我手里有大殿下的把柄,说的分量重一点,他跟大殿下有没有关系,你们也可以通过这个鉴定。”
柏老爷子和老太太对视一眼,答应了。
“如果我爸的罪名坐实了,对柏家的影响自不必说,以总统府的做法,最起码也会宣判无期徒刑,这件事是大事,我相信爷爷奶奶是知道轻重的。”
“如果我们按照你说的给元九说,他不是大殿下的人呢?”柏老太太询问。
“没有奶奶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会在这件事上让你们好好看清楚你们厚爱的宝贝孙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
从总理府出来,车上的老两口均沉默。
走到一半,柏老爷子出声,“血脉果然是血脉,禾欢不愧是风清的亲骨肉,原本我为她不能容忍元九而对她没什么好感,现在倒觉得,她一个女儿家,不比儿子差。”
“她说的那些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这不是让你验证真假了么?我觉得应该不是信口雌黄,不像胡编乱造,若她说的全部都是实情,这孩子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管怎么说,为了咱们儿子,你一定不要对元九乱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现在是风清的紧要关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有数。”
到了家,等待的柏元九上前迎去,“爷爷奶奶,我爸怎么样了?”
“你爸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过还好有禾欢。”
柏元九诧异,“有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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