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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四面埋伏的敌军正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想要突围的肖家军杀的只剩下了一百人不到,并把他们团团包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一位叫肖敬天的大将军,他已年过五十,面容消瘦,身子骨却依旧很硬朗,身材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此前肖敬天领兵打仗从未遇过真正的对手,他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如今他却被小人泄漏了军情,中了敌军预先设好的埋伏。
肖敬天长叹一声,他知道大势已去。“唉!想不到我这一生就要命丧于此!我愧对皇上,愧对父母啊!为国我不能再尽忠了,对父母我也不能再尽孝了。惭愧啊!”
“肖将军,快快带领你的人全体投降,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如果你能投降,我或许可以免你一死!”敌方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贼寇头领,用手指着肖敬天大喊道。
“投降?作梦!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将头临白刃,犹似斩春风。我今落到了你们手里,宁死也绝不叛国投敌!”肖敬天说完,立刻拔出了腰上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往脖子上一抹。鲜血顿时喷溅而出,染红了马背。
“肖将军,肖将军啊”肖敬天的部下来不及上前阻止,只能凄厉地哭喊着。上天似乎被这震天的哭声所感动,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阵暴雨。这场雨好似提前准备的一样,此情此景让敌方的贼寇们一个个看了,心中都不由得生起一股敬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一间简陋的土房里传了出来。一位中年老妇在一间狭小的卧室里忙碌地给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子擦拭脸上的汗珠,和清洗下身的血水污秽。
在剪断了婴儿的脐带后,中年老妇长舒了一口气。她把盆里啼哭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捧到了床头那位女子的面前,欢喜地说道:“是个男孩子,白白胖胖的,恭喜你啊!”
那位女子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浑身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但此刻她充满了欣慰,看着老妇抱来的婴儿,那天真无邪的表情,女子忍不住喜笑颜开,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得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呢?”女子轻柔地用手抚摸着婴儿的脸问那位妇人。
“我这是在哪啊?”婴儿突然停住了啼哭问道。肖敬天没有想到,他才刚刚止住了身体的疼痛,随口问了一句,竟然会把他的母亲给吓得不轻。
“啊!这孩子,这孩子像在说话”女子惊得面色煞白,她瞪大了眼珠,看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婴儿。她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刚才听错了,但这声音分明就是从孩子那稚嫩的嘴里发出来的。
那位老妇人也觉得很惊奇,她凑到了近前,仔细端详起孩子来。她想看看这孩子的外观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孩子,你再说一次,娘想再听听。”女子这会儿还盼望着面前的婴儿可以再来几句。她的父辈曾经告诉过她,如果有孩子从一出生就能张嘴说话,那以后长大了绝不是一般人。
肖敬天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种种的疑团还尚未解开。为什么自己自刎后并没有死?为什么自己又变回了婴儿,难道是轮回转世?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哪里?还是前世所熟悉的天下吗?自己来到这个世间,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沉默了许久,女子好似松了一口气,之前的紧张和惊讶渐渐平复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听到婴儿说了一句什么话,但也许只是他在呀呀学语吧。原来,她根本听不懂肖敬天所讲的语言,只是觉得那个有点像在讲话的感觉。
这位女子的名字叫何文玉,现年三十五岁了。而她的丈夫叫施长庆,大她两岁。
日头慢慢垂向了西方,晚霞映红了天边,很快晚饭的时间就到了,忙碌了一天的施长庆回家了。
“哟,你怎么生啦?啥时候生的?早晨出去时你还没一点动静呢!”施长庆身材高大,脸上长满了络腮胡,面容显得格外粗犷,声音洪亮,同时还透着一股喜出望外的兴奋劲。
“下午才生的,这感觉说来就来了,有啥可奇怪的!如果不是路过的乡里乡亲正好听到我在喊叫,帮我找来了接生婆,我也许就把命给搭进去了!”何文玉虽然是在埋怨自己的丈夫,但话语听上去却是那么的娇嗔可爱。
“这都怪我,我今天应该在家里陪你一天的!”施长庆轻轻地抓起何文玉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几口,见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又情不自禁地凑到她的耳边,亲吻起来。
“好了,你的胡子把我弄疼了。别这样,孩子在旁边看着呢!”何文玉害羞腼腆地说道,脸颊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对了,我还没认真地看看咱们的孩子呢!哈哈哈”施长庆说完,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他把何文玉怀里的婴儿一把抱了过来,仔细地看了又看。
“嗯,这孩子不太像我!只有脸型像,这眼睛比我大,鼻子也比我好看!呵呵”施长庆在细细比较后,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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