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米凡早已是她的情人,虽然两人没有媾切之举,然而每当米乐离开太阳宫的时候,她就主动投入米凡的怀抱,任凭他亲吻和抚摸,她唯一的明智之处,就是约束自己,在米凡和米乐没有举行婚礼之前,她是不会献身于米凡的,她知道,如果米凡因为她的献身而不想和米乐结婚,那她也不会代替米乐和米凡结婚。
米氏家族是不会接受一个婚姻的破坏者的,这一点她认识的非常清楚。在新闻界把米乐和米凡的婚姻比作天才与貂蝉配的时候,谁破坏它就是米氏家族的罪人。
毛丫丫想痛痛快快用轮椅车推着米凡从太阳宫一路欣赏着伊甸庄园的繁华美景到乾清宫,米凡也有这样的欲望。
可是,米乐却让任贤把米凡的宝马车开了过来,并让任贤把米凡像抱小孩儿一样抱到车上,让闻风而来的敞篷游览车把轮椅车专门送到了乾清宫。
如果米凡不说那句关于鸡犬升天的话,米乐也许会让毛丫丫将他用轮椅车推到乾清宫,一路上欣赏着庄园里的繁华美景,呼吸着新鲜空气,回忆着难忘的过去,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是,现在米乐剥夺了他欣赏自家庄园美景的权利和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把他完全禁锢在一个狭小隐秘的空间里,不让他享受一点点自由。
童宁、米凡、米乐、任贤、毛丫丫、陶家所有成员,还有乾清宫的家政服务生都聚集在客厅里,陶言方眼里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皇帝米乐。
白发苍苍的陶言方,穿着一身绸缎做的黑休闲衣,身体很虚弱,手里拄着米乐五年前给他买的一个桃木拐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以倒下去,身边陪着两个家政服务生,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大学生,穿着古代皇宫里奴婢的裙服,非常像伺候着一个暮年昏聩的老皇帝。
陶言方把手伸向空中,哆哆嗦嗦地仿佛要抓住半空中的一只苍蝇,其实是他把手伸过去,想抓住米乐的手,但是他举得太高了,米乐只好把手伸上去,从半空中把他的手抓住。
“伯……父……?!”米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不出话。
在这位苍老的亲人面前,米乐是脆弱的,她有着一个女儿所必须具有的单纯的感恩和爱,她的感恩是纯粹的、对于伯父的爱也是纯粹的,她对伯父没有任何一点怨言,就算伯父表现的苍老、肮脏、龌龊或者可笑,她都觉得是亲切的。
陶言方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就像一个没有牙齿的老人一颗一颗吐瓜子皮一样,吐出几个字来。
陶言方说:“女儿登基了吗?”
在陶言方的心目中,米乐已经是他所预言的那个比武则天还好的女皇帝了,不然,怎么可能把由一个豪华轿车队把他接到这皇宫一样的地方来住呢?而且有丫鬟伺候着。
米勒知道伯父是说她是不是己经登基做了女皇帝,她赶忙掩饰说:“马上要等记领证了。”
陶言方说:“登基就好啦!登基天下就是你的了。”
米乐见大家都愣愣地听着他们父女对话,“登基”一词被“登记”一词掩饰过去了。可是,“登基天下就是你的了”这句话怎么掩饰呢?她机灵一顿说:“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伯父!”然后她对大家解释说:“(天下)甜匣是我们那里的一个乡俗,男女结婚领证以后,娘家要把一个很早以前就装了许多甜果的匣子送给女儿,象征着女儿的婚姻甜甜蜜蜜,是吧,表哥?”
陶小勇赶忙说:“是的!是的!就是装着各种糖果的匣子。”
米乐越发觉得伯父可爱了,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爸爸!不要多说话,说多了女儿就不能登基做皇帝了!”
陶言方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了,他拉着米乐躲开其他人,来到客厅,米乐回头给大家使了个眼色,大家也就随在客厅的一边坐了,看着他们父女密谈。
这一对父女像两只疯子一样,声音低的别人以为在打哑语。
米乐说:“爸爸!以后有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说我当皇帝的事,不然别人会以为我谋权篡位,女儿就当不了皇帝了。”
陶言方说:“女儿!爸爸碍你的事啦?”
米乐笑道:“爸爸现在还没有碍我的事,以后要是再说,就碍女儿的事了。”
陶言方说:“那爸爸以后不再说话了。”
米乐笑道:“不是的,爸爸!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不要再说女儿做皇帝的事了。”
陶言方紧张地说:“女儿马上要登基了,爸爸以后再不说了。”
米乐笑道:“女儿现在做了皇帝,爸爸住在这宫殿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好吃好喝,有丫鬟儿们伺候着。”
陶言方说:“这些都是爸爸的丫鬟儿?”
米乐说:“都是爸爸的丫鬟儿,他们会好好服侍您的。”
陶言方说:“那爸爸可以纳小妾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伯母已经去世40多年了,伯父一个人把他们这些孩子们养大成人,现在她终于有条件报答伯父的养育之恩了,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的伯父有纳妾的想法,他觉得一点儿也不过分,既然伯父有这样一个念头,他就有这样的愿望和需要,她想满足伯父的一切愿望,脑海里立即现出一个情景,一个农村的女孩儿,委身于爸爸的怀抱,她马上知道该怎么满足伯父的愿望。
“是的!爸爸!您可以纳妾。”米乐说:“你想要多大年纪的?”
陶言方说:“黄花闺女就行,能纳几个?”
米乐说:“你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只能纳一个。”
陶言方说:“一个也行,白白胖胖的黄花闺女就行。”
米乐说:“爸爸!得等好一段时间才可以纳妾!”
陶言方说:“怎等那长时间呢?”
米乐说:“要给爸爸找一个白白胖胖的好黄花闺女。”
陶言方说:“爸爸等,还要等吗?。”
米乐看到伯父有点急不可耐,便说:“爸爸!要纳妾就要注意身体,每天早上要出去锻炼身体。”她说着乜斜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几位家政服务生,低声问道:“爸爸!您看那边的几个那一个模样好。”
陶言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看了很久,兜兜塞塞地说:“呀!一个比一个好看!”
那边八个穿着古装的家政服务女生,都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
米乐朝她们走去,打量了每一个人说:“爸爸年龄大了,需要一个贴身伺候的,你们哪一个愿意像服侍自己的亲人一样,在身边服侍爸爸。”
一个叫柳柳的服务生立即回答说:“我可以!”
米乐问道:“你多大啦?”
柳柳说:“22岁!”
米乐说:“家在农村吗?”
柳柳说:“在贵州农村!”
米勒便把柳柳叫到一旁低声说:“爸爸年龄大了,你要在她卧室里支一张床……!”
柳柳平静地说:“姐姐!您别说了!我听见您和爸爸说的话。”
米乐吃惊地看着柳柳的眼睛说:“我们说话声音那么小,你能听见?”
柳柳说:“50米以外的蚊子叫我都能听得见。”
米乐拉着柳柳的手,来到陶言方的卧室,手拉着手坐在床边说:“你的耳朵这么灵敏,是一个做间谍的好材料。既然你都听见了,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
柳柳也不客气,便直率地说:“我没有父母,家里有两个残疾哥哥,一个是哑巴,一个是瞎子……!”
米勒的笑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便说:“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要多少钱?”
柳柳说:“100万!”
米乐说:“我给你200万,一个哥哥100万,给他们每人娶一个媳妇儿,如果不够,以后在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爸爸是我的伯父,我是他养大的,他现在这么大的年龄,身体又不好,你一定要给他把身体保养起来,我会给你一些钱,你和爸爸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只要他身体好,快乐就行!你明白吗?”
柳柳已经被那200万元感动的热泪盈眶,坚定不移地说:“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米乐拿出手机说:“把你的银行卡号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转二百万元。”
柳柳客气了一下说:“不着急,以后再说吧!”
米乐说:“很方便的,你说号吧!”
柳柳便立即说出一串银行卡的号来,米乐操作了大约十分钟,笑道:“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这是给两个哥哥的,你自己的钱我会安排好的,你陪好爸爸,以后我可能还要带你出去参加一些会议,你这么好的耳朵也不能闲着。”
柳柳用纸巾擦着眼泪说:“我明白,一切唯命是从。”
米乐真诚地拥抱住柳柳说:“从此以后,你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爸爸一个字都不识,性格很怪癖,一生也没有一个朋友,除了在土地上干活来养育我们这些儿女,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辈子就知道有一个女皇帝叫武则天,这大概是他脑海中唯一的历史概念。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可怜爸爸一生太苦了,我要让他享受一下荣华富贵,与爸爸的幸福快乐相比,那些什么道德戒律算什么呢?”
柳柳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全明白,你给两个哥哥的幸福快乐,我都会给老人的,是呀!与可怜的哥哥的幸福快乐相比,那些什么道德戒律又算什么呢?”
米乐说:“付出值得付出的,就是最好的道德标准,就是最好的戒律原则。”
米乐没有想到事情总是这么圆满,和柳柳说了很多贴心贴肉的温暖话,一时走出卧室,在大家面前宣布说:“从现在开始,柳柳就是乾清宫的大管家,她说的话、所做的事,就是我说的话、所做的事。”
一个人的身价会在瞬间发生变化,柳柳对这一点已经体验的淋漓尽致,她感到自己在做梦,这种梦幻般的感觉持续了很久。
但是,当她扶着陶言方走进乾清宫豪华的餐厅,坐在他身边,面对南方首富夫妇、米泉老太太、童宁一家人和其他米氏家族成员平起平坐、共进晚宴的时候,她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同时感到钱的威力是多么的巨大,多么的具有革命性和裂变性,变革随时发生,一切皆有可能!
在这次造访乾清宫的过程,米凡只对陶言方说了一句话:“您好!”
陶言方还不知道米凡是他的女婿,别人都以为米乐已经告诉了他,可米乐却准备在婚礼那一天再告诉她,也嘱咐表哥表嫂不要过早地告诉他。只见他瞪着奇怪的眼睛盯着米凡,看了好一会儿,说了一个字:“好!”
现在,伊甸庄园年龄最大的人不再是米泉老太太,而是陶言方,在这个盛大的晚宴上,米南和李小媛爱明确表示,陶言方年龄最大,尊为长者,晚辈们都得尊称他为老爷,大家为此举杯共祝,陶言方抖着手,哆嗦着身子,洒洒落落地喝下了祝贺酒。由于激动,也有点微醉,向后倒去,幸亏柳柳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他的时候,自己却倒了下去,而陶言方正好跌在她的身上,救了他的一条老命,立了大功,这一功永远记在了米乐心中,柳柳的幸福人生就这样开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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