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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商君,她一听怀志说云雾庵被韦莲娜墨水瓶砸伤了头就心急如焚,往市中医院赶去。云雾庵还真的被砸破了额头,伤虽说不重但血和着墨水,红与黑的状态,惨不忍睹。
他已被包扎好了,可韦莲娜还是哭兮兮的,说:“傻瓜,笨蛋,把头偏一下不就没事了,你个支队长是个鬼支队长,墨水瓶又不盖盖子,这墨水的毒还不渗进他的血液了?”
在一旁的周森林劝道:“你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打,用墨水瓶子砸。”
莲娜说:“我又不是真要打,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谁知他头都不知道歪一下;还不是你,死缠着我,叫他一次次误会,吃醋,这下你满意了,那他还不死心塌地地和别人好了!”
周森林笑了,憨憨的。
莲娜说:“你当然笑得出来啊,打伤的人不是你,你说我和他的事,管你个什么事?你竟然在派出所与他对锛〈方言:对抗,对打〉。”
周森林说:“再不会对锛了,行不行,别担心,医生马上给他输液,消炎。你想吃什么吧我去买。”
莲娜骂说:“吃你个臭狗屎,他要是破相了,么办?都是你惹的祸,这还不马上传到小姨的耳朵里。”
周森林嘀咕:“小姨,来都来了。”这会儿,护士给云雾庵打点滴,人又被移到2号观察室。商君这会儿一脸的泪水,但人还算冷静,她抓住云雾庵的一只手,一句话没说。
小姨来了,莲娜不知怎么竟感到心中有一些虚,连目光都不敢与商君对视。她与周森林站在输液的云雾庵身后。
好一会儿商君气莲娜说:“你还不走?”
莲娜说:“输液,人爱上厕所,我留下给他提吊瓶。”
商君火了:“你也去男厕所?”
莲娜说:“森林不是在旁边吗。”
商君说:“你说你们早拜拜了,还闹什么闹?”
莲娜说:“谁早拜拜了?我只是叫他冷静考虑一段时间,谁知他……见异思迁,我没用刀剁他,算是便宜他了。”她这会儿被商君说气了,又说起狠话来。
云雾庵说:“你剁,剁死算了。”
莲娜骂雾庵:“没人跟你说话,坏蛋。”她一拽周森林要走,说商君:“我们走,气我,把他个手一拽到,抢了你的男人不成,还不知谁抢谁个的呢,还小姨,看我不告佬爷〈注:商君的爸爸,莲娜的外祖父〉,你做的好事。”莲娜气不过,到底沉不住气,一阵连珠炮奚落完商君,拉着周森林头也不回地走了。
商君赶到门口,说:“你敢告佬爷,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返身回来,坐下,又牵起云雾庵一只手。
云雾庵说:“你怎么来了?”
商君说:“都是你做的好事,怀志说你对支队长讲,你是在和我恋爱,这下好了,这局机关还不给震荡了。看来我在刑支队是待不下去了。”
雾庵说:“支队长自从上次疯局长那件事以后,他对我还好;怀志这人是不‘多舌头’〈方言:多话〉的,你一个副政委的官儿,是吊到个摆,他们不会落井下石的,哎,以我说,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女人,挡不了什么人的道。”
商君气了,说:“你的意思我不配做个刑警哪!”
雾庵说:“你的命好,二十六七岁的一个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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