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女先是惊讶万分,随后便露出惊喜的表情,站起身来道:“儿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中年妇女立刻跑到王铭面前,在他身上又摸又看,王铭仔细地看着母亲,突然之间傻笑起来。
“笑啥笑,你看看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在那边肯定吃了不少苦,都瘦了不少了。”
母亲白了王铭一眼,没好气地道,但言辞中的关爱却是掩饰不了。
王铭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妈,就你一个人在家吗?爸呢?”
妇女闻言微笑道:“你爸还在上班,应该晚上就回来了,想吃什么,今天妈给你做顿好吃的,好好补一下。”
王铭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对妇女道:“妈,我还要去医院看一个朋友,等晚上我再回来吃饭。”
“哎,你呀,真是大忙人,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情…去吧,去吧。”
妇女装作有些不悦,连连摆手,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儿子大了,有自己的圈子还有事情,过问太多反而不妥。
王铭闻言摸了摸鼻尖,嘿嘿一笑道:“还是我母上大人宽宏大量,儿臣去去就回。”
出了门后,王铭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前世死亡,王铭当时心中最放不下的便是自己的父母。
百善孝为先,却是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他将被遗忘……
所以,在此刻进了家门的一刻,王铭更坚定了内心的决心。
不论如何,也一定要活下去,即使不折手段,也一定要活下去。
……
c市第一人民医院,502号病房,王铭向护士询问了之后得知了大嘴的病房号。
王铭见到自己的昔日的旧友时,后者正静静躺在床上,旁边陪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面满愁容,看着大嘴,眼里满是心痛之色。
王铭认得那中年男子,正是大嘴的父亲,大嘴的本名姓张,单名一个圣字,中年男子名叫张宏武,高中时,王铭还去他们的家里蹭过几顿饭,在他印象里,大嘴的父亲是一个夸夸其谈,幽默风趣的人。
只是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幽默的模样,比起王铭离开c市之前,老了很多。
注意到有人进来,张宏舞转头看了王铭一眼,眼里露出一丝极为隐晦的愤恨,但他却是站起来,对王铭艰涩地开口道:“这位兄弟,拜托你们别再叫人来医院了好吗,欠强哥的钱,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现在人躺在这里,您在宽限我们几天不行吗?”
王铭听到这里话,顿时猜测出一丝端倪,他连忙开口:“张叔叔,是我啊,我是张圣高中时候的朋友,那时候我还去过您家做客呢,您不记得了?”
王铭这么一说,张宏武仔细地看了王铭几眼之后,一拍大腿,露出尴尬的表情。
“嗨,实在是不好意思,原来是圣娃子的朋友,我把你当成了那些催债的人了。”
王铭闻言,眼里冷光一闪,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张圣,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腹部也是同样如此,右手手腕上插着几根针管,头顶挂着各种不同的液剂。
光是这些药水的价钱恐怕一天都是以四位数的价格来计算的,张圣的家境本就来不是特别富裕,张宏武也不过是某个工厂的副车间长,一月拼死拼活的工作工资也不过万八左右。
张圣出了这个事情后手术已经把他们家里的积蓄花的差不多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之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每天的医药费都是接近3000块,这才段段一个多月,张宏武已经卖掉了家里的房子。
两口子一天只吃一顿饭,求遍了亲戚朋友,但愿意给他们借钱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也不是亲戚朋友不借,而是因为张圣惹到了c市当地一个高官的儿子,张圣落得这种田地也是全都出自此人的手,更是放出话去,谁敢插手此事便是与他为敌。
张圣惹到的人他的老爸,可以说在整个c市属于只手遮天的存在。
所以,如此一来,谁还敢给他们家借钱,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很不错了。
许是响动有些大了,躺在床上的张圣眉宇轻轻一皱,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后,他的眼里满是委屈与羞愤,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铭...铭子!”他软声地喊了一声,嘶哑至极,眼角边好似涌上一阵水气。
“大嘴,你别动,千万别激动...”王铭轻轻地按住他的左手,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变成这幅模样,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联系着张宏武之前的表现,他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天际。
“告诉我,你是怎么变得这样的!”王铭看着他胸口厚重的绷带,一字一顿地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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