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愚的会把在小卖店里‘花’掉的一‘毛’,当作‘花’掉的加了一次后,又当作剩下的再加上一次,所以总是会多出那个莫须有的一‘毛’钱来。”
“小夜,你这家伙拐弯抹角的,究竟想说什么?”沈科不耐烦起来。
我托住下巴淡然道:“其实在沈家里,也有这种多出的一‘毛’钱,而且还不止一个!”
“什么!”他猛地抬头,满脸震惊地盯住我的眼睛。
“你想想,虽然那两个开发商的人,打死都不承认破坏沈家的‘交’通工具,但抓到他们时,所有人,甚至连我也毫无怀疑的认为,是那两个家伙干的。
“可是随后孙路遥开车上来,他的车停在本家外边,照样也被割破了轮胎,那又是谁干的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两个人明明已经被关了起来,直到现在都还留在里边,是不可能再跑出去割轮胎的,难道那个多出的一‘毛’是他们的同伙,或者,根本就是我们之中的某人?”
我伤脑筋地晃晃脑袋:“还有那面屏风镜,究竟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家房间里的?我详细问过小‘露’一些细节,她曾说刚住进现在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房间里所有的家具摆设都积满了灰尘,唯独这面镜子干干净净的,似乎才被人细心擦过的样子。而且地板上的灰尘,整整齐齐的堆了好几厘米厚,但却找不到任何脚印。”
‘舔’了‘舔’嘴‘唇’,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近期不可能有人进房间擦过镜子。对于这些细节,我很感兴趣。于是在她的房间里到处找,还好小‘露’没有洁癖,我总算在‘床’下找到了完整的灰尘样本。嘿,我稍微判断了一下,最后很惊讶的发现,那个房间,至少有十多年没有人进出过!”
“荒谬!实在太荒谬了!”
沈科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在颤抖,嗓子干涩的道:“我家搬出去不过才六年,而且我每年夏天都会回来度假。一个屋子空置了十多年,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甚至还记得十分清楚,从前这是我老爸的书房,他每天晚上都会进来练习几个小时的‘毛’笔字,通常都是老妈不断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屋里睡觉咧!”
“那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小‘露’住的房间里有那扇屏风镜吗?”我咄咄‘逼’人地大声问。
沈科苦恼地思索了一下:“应该没有。”
“那么,既然以前那房间是书房,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回来的时候,怎么变成客房了?”我得势不饶人:“是你们搬走之前,就把它改成了客房?还是后来有人将它改成了客房?”
沈科顿时像哑巴一样,他指着我的手停顿在空中,再也无法动弹丝毫,冷汗不住的从额头流了下来,他感觉全身发冷,甚至冷得颤抖起来。“从来……”他喃喃说道,越说越小声:“从来就没有改做过客房,该死!直到去年我回来住时,小‘露’那间房根本都还是书房。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很简单,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个现成的答案。”我缓缓地向四周打量着,一字一句地说道:“这里,绝对不是你沈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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