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已经燃烧了一半,这样的现象,倒是我从没看过的,恐怕是风加速了蜡烛的消耗速度吧。
我向出口的指南针望去,指针一动不动,就像旧报纸上的碟子一般。看来,恐怕真的和传说一样,要到最后一个人加入进去,要请的东西,才有可能被请来。
不过,请不请得来,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对这个方法,一直都持有怀疑态度,纵然是自己最崇拜的爷爷告诉我的。
何况,我的目的,原本就不是召灵本身。
“最后一个故事,还是我来讲吧。”我抬头望着‘阴’沉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天空,说道:“这个故事的名字叫《我回来了》。是个真实的故事,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就是那个故事的主角,杨康。”
“有人说,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还没来得及爱上一个人时,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存在,似乎那个人待在自己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突然有一天,那个被自己习惯而又不爱的人消失了,又会怎样呢?
“她会‘迷’茫、失落,然后才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中,已经没有办法容忍失去他的存在。自己已经在习惯中,深深地爱上了他。
“‘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她们更像从水星来到地球的物体,水是什么你知道吗?‘女’人如同水一般地捉‘摸’不定,千万不要试图去‘弄’清楚她们的‘性’质,因为毫无意义。
“‘女’人,原本就应该是待在男人的怀里,被深深地保护着,爱护着的。”
朋友的婚礼上,杨康多喝了几杯酒,站在大厅中央的讲台上,语无伦次地吐‘露’着自己的深沉感言。
“其实,男人也是很奇怪的生物,这种生物在结婚前,觉得适合自己的‘女’人很少,结婚后才发现,适合自己的‘女’人,居然还有那么多!
“但是,我很了解我最好的朋友,那家伙绝对是世间少有的一等良民,我相信,他会做一个非常称职的老公、丈夫、孩子他爹,等等诸如此类的职位。
“欧阳律,还有这位美丽的张怡茹小姐,祝你们永远幸福!”
杨康将手中拿了很久的酒杯高高举起,然后一饮而尽,从容地走下台去。
大厅中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后,人们才像清醒过来一般,四周顿时响起巨大的鼓掌声。
“没想到,你的口才居然这么好。”‘女’友倩雪抹着泪,冲他可爱地吐了吐小巧的舌头,杨康笑起来,在她头顶爱怜地拍了一下。
满带着幸福微笑的那对新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欧阳律没有多说话,只是和他碰了碰杯子,然后仰头将酒喝个‘精’光。
这两个十多年‘交’情的好友,看着对方,突然大笑起来。
“你这家伙,没想到穿起西装来,还真是人模狗样的。”杨康一边笑一边嘲讽。欧阳律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也不见得好多少,哪有人参加婚礼居然穿燕尾服?”“我这不是为了表示,自己尊重你这个朋友吗?”杨康满脸无辜,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拳,“你小子这下可脱离单身了,看看你,竟然笑得那么贱,绝对应该再罚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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