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家伙却就此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想到这,二人就恨得牙痒痒。
明中信自是感觉到了二老的怒气,但他刻意将情节说得更加的跌宕起伏,令得二老心下七上八下,沉浸于情形之间,慢慢地怒气逐渐消散,转而为明中信的际遇担心。
明中信心中窃喜不已,看来又过了这一关!
待说到居然有匪军密谋要前去明家报复,二老对视一眼,李东阳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深深的担忧及愧疚,要不是自己让李兆先前去接明中信,只怕人家现在已经回转陵县,与明家并肩作战了。
如果明家出了什么事,自己岂不是百死莫赎!
李东阳愧疚地看看明中信。
明中信自是觉察到李东阳的愧疚,微微一笑。
“李老,不用担心,有锦衣卫前去,再加上柳知县的关照,明家应该没什么大事,而且我明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随便别人欺侮!”
明中信故作轻松的神情,令得李东阳更是愧疚。
人家丢下身处险境的明家,而赶到天津,这份情可是欠大了啊!
刘老却未曾说话,只是深深望了明中信一眼,低头沉吟。
李东阳拍拍明中信的肩膀,叹息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谁让事情赶在一块呢!记在心中即可!
“明小友,你不如现在赶回陵县,反正我现在已经醒了,待你将陵县事宜处理完毕,再度来此!”刘老抬头,言道。
明中信但笑不语,只是看着刘老。
哦,刘老满面尴尬,他心中清楚,这个主意真心不靠谱,即使现在明中信赶回去,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明中信此时回去一无益处,反而会耽误他的病情。
而且人家明中信既然已经来了,岂会不治好他就回去,这是陷人家明中信于不仁不义不孝啊!
唉,愧疚缠身,迷了心智,自己真心是失了方寸!
李东阳白了他一眼,朝明中信言道。
“明小友,既然你已经中了秀才,离乡试之期还远,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
“先行治好刘老,再行回乡,将明家学堂进行完善,然后准备出外游学,为乡试做准备。”明中信只好将自己的打算说出。
李东阳眼前一亮,游学,斟酌着字眼冲明中信道,“不如你那游学第一站就定在京城如何?”
“不瞒二老,中信正有此意!”明中信点头道。
“太好了!”二老眼光大亮,如果明中信前往京城游学,自己等人自能为其介绍名家大儒,同学秀才,助其学问大涨。
“有什么好?”明中信有些不明白。
“这啊!你如果前去京城,可以与我们再聚,岂不是好?”刘老满脸堆笑道。
“是吗?”明中信怀疑地望着刘老,心道,这二位一脸诡笑,绝对有问题。
“不错,你如果来京城,可以住在我们二人府上,我们府上虽人多,但却尽皆惧怕我们,无法与我们谈心,故而心中有些寂寞,像你这般与我等平等对话的小友,真心不多了啊!”说着说着,李东阳居然有些感慨道。
确实,以二位这般年纪,这般身份,不论家人还是外人,尽皆当他们是上官是长辈,平时见一面,尽皆是战战兢兢,哪还能与他们谈心事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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