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坐在那儿不发一言,静等他的选择。
这是原则问题!自己可是读书人,就算自己保密不让人知道与张延龄的合作,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必这张延龄开青楼的事情,朝堂上下尽人皆知,只不过没人揭穿而已。
只要是开青楼,就免不了要有逼良为娼的事情,如果自己被别人知道与张延龄合作,那就像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可不好洗白。
唯一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将青楼变卖关掉,还能凑出一笔资金投入酒楼。
然而,他不能为张延龄做主,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想法,如果张延龄下定决心不关青楼,他只好另寻他法了。
“这,我回去与我大哥商量一下怎么样?”张延龄试探道。
明中信盯着张延龄打量半晌。
张延龄被他盯得都发毛了。
“这样,我从青楼中退股,咱们一起做酒楼咋样?”张延龄眼神一缩,下定决心道。
“不行!”明中信斩钉截铁道。这张延龄与他兄长是为一体,如果他兄长继续经营青楼,别人可不知张延龄已经退股,只会以为他们沆瀣一气,根本就解决不了明中信的问题。
“这样吧!我还有个琉璃的生意与你们合作,你看如何?”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几个玻璃杯递给张延龄。
“琉璃?”张延龄眼睛睁得如同灯笼,望着明中信手中的玻璃。
“不错,我已经研究出了制作琉璃之法,咱们一起合伙。”
“这真的是琉璃?但这颜色不对吧?”张延龄表示怀疑。
“傻帽!这是更加纯净的琉璃,你要杂色的也有,给!”明中信表示鄙视,从袖中再次取出一个纯红色的玻璃杯递给他。
“真的!”张延龄都快将眼睛瞪出来了,接过玻璃杯看个没完。
“好了,下定决心没有?究竟转不转手?”明中信不耐烦道。
“转,转!”张延龄瞬间如同打了鸡血,连连点头,有这琉璃,势必能够说服大哥,放弃青楼生意,其实自己早就嫌弃这青楼生意有些折损阴德,此番有此机缘,正好摆脱,这明中信真真是奇才啊!
如今,张延龄暗自庆幸未曾一口拒绝,居然憋出了如此好事!
“意思是你同意了?”
“同意,万分同意!”张延龄猛点头。
“那好,快将这琉璃放下,今后有的是时间观赏,咱们继续!”明中信看着快流哈喇子的张延龄一阵鄙视,真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这也就是简单的,如果让你看看我前世的那些流光逸彩的灵气物品,岂不是要乐疯!
张延龄恋恋不舍地将玻璃杯放下,但眼神依旧盯着它们。
“第三点,打听一下,京城周围的蔬菜、肉类哪家最新鲜,与其签订合约,今后每日要保证供应。同样的要求,不得强取豪夺。”明中信翻个白眼,不再理会于他,而是继续道。
“明白没?”见张延龄不是那副死样子,明中信在他耳边大喊一声道。
“啊!”张延龄吓得蹦了起来,揉着耳朵一脸哀怨地望着明中信,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
看着张延龄一脸的懵懂,明中信知晓他没有听到,无奈将第三点重复了一遍。
这次张延龄听了个明明白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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