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本以为马良是因为未曾为他雇到船而惭愧,却不成想居然是因为未来曾带兵前来,真真是与自己之前的谋划对了个天衣无缝,太他娘的诡异了!
马良见明中信不说话,继续解释道,“为兄已经听说了,你们遭遇了匪徒,托天之幸,未曾有所损伤,否则为兄真是百死莫赎啊!”
明中信想要安慰,却感觉无话可说,毕竟,武雄在旁,不好自己揭穿自己未曾向马良请求援兵吧!
“其实,在德州,我已经接到线报,说是有弥勒会的匪徒正在前来德州的路上,向杜都督请示带兵剿匪,同时也来护佑你们车队,未曾想都督根本不听,只是说要拱卫德州不能分兵,无奈,为兄只好带领几名亲兵前来助阵,未料到,没有起到一丝作用,真真是惭愧啊!”
高,实在是高啊!明中信心中为自己点个赞,马良如此一说,将自己之前与武雄的话语严丝合缝地对上了,而且还解释了为何前来这么晚的原因,是向都督借兵延迟了而已!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明中信在心中得瑟,唯一遗撼的就是没人能够分享自己这份得意,唉,算了,还是自己偷着乐去吧!
“在这里,马良向武大人表示诚挚的感谢,谢过你前来援助我家明兄弟。”说着,马良转向武雄,一躬到地,表示感谢。
而武雄则是一脸的尴尬,是啊,他也没能救援明中信,而是人家自己救的自己,而且自己还来此抢功,想想真是惭愧啊!
明中信在一旁偷笑,看这二人的好戏,一位抢了功劳表示尴尬,一位被硬安上功劳而不自知,真是太有趣了!
“马兄弟,实在是惭愧,武某也未曾尽上力!”武雄谦逊道。
“武大人太客气了,如果不是武大人在此,我家明小弟岂会如此幸运地站在这儿,还毫发无损,想必已经被那弥勒会匪徒包圆了吧!”马良以为武雄在客气,连忙恭维道。
“马兄,武某真的是未曾尽一分力,这都是明兄弟自己的功劳,还将这份功劳送与了咱俩,咱俩应该感谢人家啊!”武雄连忙转移目标,顺便将被动被抢功的明中信变为主动让功,这样自己既没有愧疚,也对马良有个交待,还避免了继续尴尬,真是一举数得,不由得他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
“真的!”马良瞪大环眼望着武雄。
“不错,是真的!”武雄肯定地点点头。
马良看看明中信,明中信冲他微笑点头,终于马良信了。
细想之下,马良也恍然大悟,不错,在府城一战,明中信已经表现出了不凡的指挥才能及勇气,在明家农庄一站表现出了智谋于手段,自己怎会想不到,他绝对有这份能力,自己只是一见武雄先入为主,以为是武雄带队救了明中信,却未想到以明中信的才能怎会没有什么准备!
不对,为何明中信要将功劳让与自己二人?这里面有猫腻!
马良怀疑地看看明中信与武雄,然而,这二人一个是小狐狸,一个是老油条,岂能被他看出端倪,自是一无所获!马良只好将这份怀疑放在心底。
“明兄弟,我既然没有出力,岂能占了这份功劳,实在不敢当啊!”马良冲明中信道。
“还是进帐蓬详谈!”明中信也不接话,只是一伸手延请二人道。
马良一想,确实,这让功一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还是进帐蓬吧!
三人进了帐蓬坐定,马良待要说话,却见明中信将一个琉璃杯递到他的面前,“一路赶来,辛苦了,先喝杯酒压压惊!”
马良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呀,一瞬间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他忘记了初衷,尽心享受这美酒。
回过神来,一看,那武雄与明中信觥筹交错,正在推杯换盏。
“马大哥,你先听我说!”明中信制止了马良的再一次话题。
“我要进京,如果自己将这份功劳独揽,会被此事拖住,一时无法成行,耽误我的游学之路,说不定会影响明年的乡试科举,对我来说得不偿失。而且我作为一个读书人,即使有些功劳,也无法对科举产生一点影响,那又何必占此功劳。我也确实真的无需此功,相反,如果我取了此份功劳,只怕弥勒会余孽更加会将仇恨放在我明家身上,到时就是明家无法承受之得。这一点,二位想必之前已经深有体会,所以,这份功劳对我来说是鸡肋,是炸弹,你们拿去此功劳,是对我的爱护、扶持。”
武雄心道,此前是自己未曾细想,如今一想,还真是此理!一脸鄙夷地望着明中信,这小子,早已经算计好了,他无法享用此功劳,现在才这样说,真真是阴险啊!
恰在此时,明中信冲武雄微微一笑,武雄心中一跳,难道这小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明中信转过头去继续向马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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