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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中一异奇,香料豆蔻胡椒粒。
北京城中一怪秀,袄裙纱幔婆娑女。
这厢长亭乐未罢,长蛇曼舞和笛曲。
北京城中一传奇,平民将军堪称奇。
北京城中一怪谈,偷儿乞丐横行里。
昨日无名籍籍辈,今朝飞腾绕梧桐。
北京城当真是最大最热闹的城市,在这座城市中,可以看到中土和外域的商品摆在一起叫卖,随处可见深眉广目的外族男女,无数新奇的事物是旁处永无法得见的,而在北京城中却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北京城更是一座充满传奇的城市,在这座城中有太多英雄传奇、励志典范,在老百姓之中口耳相传。
熙攘人潮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叫花子脚步轻快地穿梭人群中。且看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神态却不似一般乞丐般卑微,反而显得意志得得、神采飞扬,且所过之处无人对其不耐,相反不少商家对其笑脸迎送。
“一步走二步行,三步四步到府门,
五步六步踏金鞋,贵人且住把歌听。
五彩祥云托日出,今早雀鸟把喜叫,
红日清风祥瑞气,四九城中报传奇。
儒生侠士意气扬,青年才俊状元郎,
鹿鸣宴前英雄会,五凤楼前杏自香。
大汉将军殿前站,三杯御酒伴君王,
才子佳人传佳话,乞丐将军把名扬。
叫声客官你听是,听我唱段传奇话,
莲花落曲曲莲花,舌灿如莲接连天。”
小叫花口中唱着莲花落,在人群中轻快穿行。
忽然,他脚步一顿,眼珠滴溜溜打了个转,停了唱,脚步轻巧向着某处一跃而去。
小叫花径直向着一个女子挤去,待挤到近侧,矮身从其身侧撞过。不出几息,他就奔出数十步。待远离了人群,小叫花手中已多了一枚粉青钱袋。他暗自掂量下,不甚满意地嘟囔声,将钱袋往胸口一揣,迈步而走,莲花落的唱音随之远矣。
白梓梧向店家道了谢,辨了辨方向,向着内城而去。
她面有忧虑,根本未注意到袖袋中钱袋已被偷走。
白梓梧顺着街道向内城而走,对于街市上的热闹景象却是浑不在意。她沉浸在刚刚听到的传言中。
京城中人人都道,近来风头最盛者无出大汉将军酋同儒。酋同儒武举高中状元,被皇帝封为御前亲卫,不出三月,又封大汉将军,一时间锋芒毕露,风光无限。
公子果真不负众望。白梓梧欣慰同时,又不免有些疑虑,既然他高中榜首,未出意外,为何数月不见还乡?就算身兼要职不得脱身,为何数次传信也不见回音?
思来想去,不得结果,白梓梧只得将疑惑先放一旁,尽快找到酋府,见到酋同儒才是要紧。
如此赶路,直到接近正午,白梓梧才来到一处胡同口。此胡同名唤帽耳胡同,位于内城中轴偏西。
古自有之,以中、以东为贵,京城的房屋布局也循此。内城乃是王公大臣居所,按照地位、官职由内向外、由东向西排布。
帽耳胡同所在位置除过几大尚书府、三品以上官员府邸之外算得优厚风水。
原本此处居住的是殿阁学士郭朝宗,只因郭学士告老还乡才将此宅院空置。郭朝宗和吏部尚书裴思芳乃是姻亲,裴思芳夫人正是郭朝宗幼妹。郭朝宗本就对幼妹疼爱,加之裴夫人花容早逝,于是郭朝宗对其女裴宛伊爱怜有加。
此次,也正因为裴宛伊一封书信,甜言蜜语就将宅院哄了来,雇来了工人大修一番。
白梓梧眼前所见正是大兴土木场景。
来来往往工匠不停,从院墙内腾起一阵又一阵灰尘,可见工作如火如荼。大门处有一侍从似是领头之人,他正指挥工人将酋府牌匾悬挂正门。
白梓梧上前,唱了个诺:“这位小哥,请问此处是酋同儒府上吗?”
侍从回过身来,上下打量一番,见白梓梧衣着朴素、风尘仆仆,忍不住轻慢答道:“没错,你有何事?”
“我与酋公子有亲,特来拜会,请你通报一下。”闻听此言,白梓梧紧张之心总算放下,然而,侍从小哥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落谷底。
“你没看到吗,这还没竣工呢,怎么会住人!”
“那我要怎样见到酋公子?”白梓梧焦急询问。
侍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可去锦衣卫镇抚司衙门探问。不过,酋大人可刚封了大汉将军,每日都需贴身侍奉皇上,镇抚司衙门怕是也见不到。”
白梓梧还待细问,却被一群从外入内、搬着盆栽的工人冲撞了开。
“让开!让开!莫在此处碍手!”
白梓梧无奈,只得反身离开。问清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位置,她又不停歇地直奔镇抚司。
行到东街口,只见一顶簪花小轿迎面而来,轿子旁小跑着一名黄衣小丫鬟。她跑得气喘吁吁口中却不断催促:“快点,快点!”
“着什么急啊!催命似得!”轿中传出娇斥声音。
黄衣小丫鬟诺诺答:“小姐,若是让老爷知道咱们私偷出府,就不好了。”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偷着出来,大不了听他唠叨训斥,还能怎得?”
黄衣小丫鬟眼鼻挤皱,急的似要哭出来:“小姐自然是没事,可是我…我可是要挨戒板的。”
“莫要哭啼!走就走吧!”小轿与白梓梧交错通过,白梓梧侧身相让,只听见轿中之人娇嗔埋怨:“说不定再多等片刻就等到他归回了……”
一错而过,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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