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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攀冷极了,更怕极了,他哆嗦着声音:“咋不走了?”
酋五儿却是若有所思。他忽然拉住身边一人问道:“大人名讳是叫酋同儒?”
“是。”那人应道:“据说就是附近人氏,是哪个县来着?”
李大攀憨道:“你和大人一个姓啊,你家不是……大户吗?”
酋五儿一掌捂住了李大攀的嘴,讪笑着打哈哈:“我怎么配跟大人说在一处……”
酋同儒仰头望着,再往上就是最难行的峭壁了,此刻望着,全是素白,但他知道白雪掩盖之下有着许多山洞。当初他就曾藏身其中之一。
当初,狼群放他之后,他牢记警告,再不曾踏足一步。此时,他就要一步一步坚定而上,攀着悬崖峭壁,兵行险招,突袭封门寨。
封门寨之人,向来与后山狼群互不侵犯,井水不犯河水,从不曾深入后山。多年的习惯令他们忽视了这一条上山之路,更是因为北山陡峭难行,就连最熟悉地形的当地人都不敢冒险,他们怎么会想到京城来的无用大爷兵敢从北山突袭。
“出发!”酋同儒定了定神:“火枪上膛!”
京城来的大兵,圆滑是圆滑,毕竟见过世面,火器用过,较为熟练。
酋同儒带领着队伍,艰难攀登。
他一方面要回忆道路,另一方面还要时刻警惕神出鬼没的狼群。
他没有一丝把握,狼群能对他有所特殊,甚至,他确定狼群会因为他不守承诺更加报复。但是,他,志在必得,神拦杀神,佛阻屠佛!
就在队伍攀登大半之时,已经可以看见熟悉的山势,距离封门寨后山已经不远了。
这一路十分顺利,胜利在望。
可酋同儒心中越来越紧张。越是顺利越是危险!狼群绝不可能放任他们入侵领地!
他猛然停下脚步,抬起头!
前方十米的山壁之上,一群狼冷寂地站立在荒草之中,不动不响,只是冷酷地盯着入侵之人。
若不是心中突如其来的警觉,他们恐怕直接就走进了狼群的包围圈。
埋伏在周围的狼缓缓现身,走向头狼身后。
大兵们吓得哆嗦,拥挤一块,纷纷端起火枪、长刀。
酋同儒望着头狼,头狼也盯着他。
头狼歪了歪头,裂了裂森森大口……
时间算的很准。
此时,另一队大摇大摆上山的队伍已经进入了山匪的视线。
队伍人数众多,不是前几次几十之数,而是五百人马,浩浩荡荡进山来。
“官府倾巢而出!”
李甲不由慌张。
柴老大同样重视,朝廷剿匪向来劳师动众,虽然前几月骚扰之伍被顺利俘获,但他始终绷着警惕之弦,看来此次是大举进攻!
静默片刻,李甲不敢应话。他的内心对于官兵还是挥不去的胆怯。
“哈哈,这有何难,让我带人去杀个干净!”李崖豪气冲天。
“好!”柴老叫好一声:“这才是好汉子!弟放马去,兄烫好酒等你共饮!”
柴老大此言,就是李甲等粗人也听分明了其中意思,柴老大是亲口承诺了李崖地位。柴老大老了,若是李崖顺利归来,封门寨就要易主了!
李崖得柴老大一句话,带领人马,气势汹汹而出。
李甲退下,又恨又气,闷头灌酒。
手下吵吵嚷嚷,牛夯、牛劲田兄弟不忿:“大哥,真叫李崖抢了头功?”
“那怎样?你敢去和官兵干?”李甲恼怒一句。
牛夯不敢应,吃吃道:“让他得了便宜,俺不服!”
“李崖上了位,还能有咱活路?大哥,快想想办法吧!”
李甲心烦意乱,这时,忽然听有人言:“小的有个主意。”
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王虎。
李甲粗声:“说!”
“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跟上去,看李崖和官兵打,不管谁打死谁,咱们只等着两方都筋疲力尽了再出手,双方都给灭了!”
李甲猛地坐起身子。
“这……行吗?李崖好歹也是咱寨子的人……”牛夯,牛劲田胆小。
王虎嗤之以鼻,莽夫,无智无勇,活该玩完!
他巧言善辩:“无毒不丈夫!李崖外来之人,小人得志,大哥真的要将兄弟们性命拼打下的山寨拱手相让?我第一个不服!”
“集合,出发!”李甲痛下狠心。
于是李甲带着手下之人,迅猛而出。
青玫眼睁睁看着李甲将剩余人马带走,她扯着嗓子吼一句:“李甲,回来!”
李甲并没有世间应付她,狂风似的绝尘而去。
青玫气的跳脚:“该死的李甲!”
柴老大安抚道:“随他去,有李甲和李崖相互牵制,我屁股底下的座位才稳固。”
柴老大有意将李甲和李崖对立,两相争斗、彼此削弱,这叫做权术。他仪仗李崖,又不甘心退位让权,就鼓动李甲争斗。此次,有李甲暗中使绊,李崖不可能全身而退。
青玫却是心中不安:“这样一来,寨里可是没什么人了,要是官兵偷袭……”
柴老大大笑着把青玫一抱:“李崖和李甲不会让官兵上来的。”
“万一……”
“没有万一。封门山,一条道。北山山高陡峭,又是狼群聚集地,那些狼你还不知道?那可是它们的地盘。要是官兵打了北山的主意,那更好,不用咱们出手,狼群就替咱们解决了。”
应声似的,隐约传来一阵狼的嚎叫。
前山一片乱战。
官兵只管逃窜,往什么方向跑的都有,有人追上就乱挥刀枪,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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