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舌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真的后劲大,反正在我和古弈对上眼的时候,发现她脸色荡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听老人言,还以为老头我骗你们不成,待会就懂得厉害了。”老余头活动了一下拳脚,很是无语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然后一拍屁股四处溜弯去了。
总之,在老余头走后的不久,我感觉有点泛困,眼皮像似帮绑铁快一样,任凭你这么使揪扯,反正就是不听话,再看古弈,已经抱着我的膝盖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还能记起大嘴和夏玲一直不在,即便四周飘满了酒香,也没能把大嘴勾引出来,总之,在天色快要暗下时,我拄着工兵铲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
先把帐篷支好压好,为了防止蚊虫和蛇趁虚接近,我又在帐篷周围溜了一圈硫磺粉,随后又检查了一下枪里的满弹情况,才趁着夜色钻入了帐篷。
本来是搂着古弈一起睡的,不管看着古弈睡的香香甜甜的样子,我没舍得挪动呢,随意的顺着古弈躺了下去。
至于外面那些高谈阔论生,此时已经与我无关了。
看来真让老余头说对了,豌豆甜酒的后劲确实非常烈,尽管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大嘴和夏玲,奈何酒劲袭来困的要死要活,挡也挡不住,若不是一道刺眼的立闪瞬间把夜空扯开,我真就找不到能醒来的理由。
变天了,看来要下雨。
虽然现在的云南还不是雨季,但冬天下雨也不足为奇,就在我刚刚坐起身没多久,瞬间便感觉整天鬼谷咆哮了起来,电闪雷鸣间,狂风卷着杂物肆无忌惮的敲打着帐篷,很少有间歇下来的时候。
这动静也闹腾的有点过分了,我真有点担心,我们的小型户外营具能不能经得起摧残。
“不行,我的去看看大嘴和夏玲这对狗男女,顺便检查一下帐篷老不牢固。”看着古弈悠悠转醒,我轻轻的拍了下古弈的后脑勺,说道。
“好奇怪的天哦,说翻脸就翻脸。”古弈小声说道。然后幅度很小的翻了个身,正好将胸口的衣领撑开了长长的一溜,露出多半个圆球,红扑扑的脸蛋在电闪雷鸣的映衬下,很让人容易往歪处寻思。
“没什么奇怪,云南不比咱们北方,四季分的那么清。”我赶紧收了收荡漾的心思,强忍着呼吸说道。
“哥,早点回来啊,我有点怕。”
“呃。”我没敢在古弈身上过多留恋,快速的抄起手电,掀开帐篷帘钻了出去,站起之后才发现,带着手电根本就是多余的,不住气的闪电轰击而下,将鬼谷照的透亮,亮度绝对顶得过好几把手电同时亮起。
在我抬头看时,仿佛那些支离破碎的亮光就在头顶上空炸开,离得很近不说,每一次闪现后,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谷顶上庞大的树冠,粗大结实的树干相似要砸下来一般,很让人菊紧。
很怪异的天气,光打雷,不见雨点飘飞。
在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还有两顶帐篷,一字并排开,静静卧在杂物间,刚好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其中一顶帐篷里忽然亮起了手电,只是闪了几闪,很快又关上了。
不过我还是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两个矮小的身影,略微半起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躺下了,那绝对是老余头和阮波涛。
不用猜,另外一顶帐篷里绝对是坂田和小野。
怪了,论时间此时也差不多一点左右了,这里的地形本就属于收缩状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光秃秃的石壁,唯独没见大嘴和夏玲的影子,
究竟这两个家伙去哪鬼混了,联想到大嘴和夏玲这段日子的反常,两人从最初的掐架,直到现在的形影不离,我也是一头雾水。
“难道在裹尸沟里?可能吗?”我暗自思讨了起来。
不是我小瞧大嘴,他绝对没有这个胆量。敢踩着厚厚的尸体带着夏玲在裹尸沟穿行,不过,我还是不放心的向裹尸沟瞄了一眼,随即抬腿走了过去。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