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是以朋友关系作为礼品送给卓仕程的,而卓仕程交代是那位官员作为酬金给了他,并且否认与这位官员是朋友关系,这样看上去是想撇清关系为自己开脱,其实这样说是犯糊涂,如果相应法规不按朋友关系来解释,并且按照收受时以酬金的形式,就有了物品交易的性质,也就符合倒卖文物的法律条文,法官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判决,那就不是一件小事情,而现在更加麻烦的是玉碗已经转手,假如玉碗还在事情或许会好办得多。”
回到桃花峪子园把情况说给大家,易彩一听是为了一只玉碗,忽然想到了卓仕程的旅行箱,便脱口而出:“玉碗?是不是裹着银边的小白碗,在他的旅行箱里。”
“你怎么知道?”
易彩就把为弄清阴阳镜而打开旅行箱的事,详细的说给子园听,子园打趣说:“丫头,不知道你还是个地下党哩,你打开箱子我看看,律师说要是玉碗还在事情就好办。”
易彩打开旅行箱拿出玉碗,子园即惊讶又疑惑,卓仕程说玉碗已经出手,难道公安局追查的不是这一个?会不会这个玉碗是另外一件?
将玉碗放回旅行箱,子园跟律师通了电话,告诉他玉碗的情况,律师说应该是那个玉碗,只要交出来,以卓仕程不明玉碗来历,作为礼品收受为由为自己开脱,问题就相对好办得多。
不料律师见到卓仕程时,他却矢口否认玉碗还在,声称早已出手,一时间情况陷入僵局,易彩和子园也没了主意。
数天后卓仕程病倒在看守所,在民警的看守下,他被安排在特殊病房接受治疗,不吃不喝靠输液维持,还时常流鼻血,警方让心理医生疏导也无济于事。子园通过警方的朋友见到了卓仕程,看到他更加虚弱的身体,劝他放宽心想开一点,多吃点饭保重好身体要紧,不然会把身体弄垮。卓仕程点点头无力的说:“你说的是,可我就是吃不下,心里烦躁的很,你看能不能托一下关系,只要能出去破费点也行,我还有重要的事。”
子园说:“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已经托了几个朋友,想了很多办法,关键是案件牵扯面广,要进入程序还需要些天。更重要的是玉碗已经转手,咱现在没有能为自己开脱的依据,如果玉碗还在情况就好办得多。”卓仕程听了打了个“唉”声。
子园忽然想起旅行箱里的玉碗,对卓仕程说:“丫头说你还有一个玉碗,你看能不能顶上公安局追究的那个?”
卓仕程听了没有答话,呆了片刻无力地闭上眼睛,看他虚弱的样子,子园起身告辞。
子园很担心卓仕程的身体,为了让他尽快出来,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托的关系也托了,却仍然无济于事,正苦于无奈警方忽然通知子园,让他尽快到医院一趟。
病床上的卓仕程眼窝塌陷面色萎黄。他抓住子园的手声音微弱的说:“要是交出玉碗,我能马上出去吗?”
子园点点头说:“应该没有问题。”
“那你就把玉碗交出来吧,旅行箱里那个就是,我想尽快出去。”卓仕卓仕程少气无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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