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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变化,求原谅,求推荐)
「雪平。」
第一节下课,我直线来到雪平桌边。时间只剩今天,尽管出师不利,我也没有犹豫的余暇。
「哎呀,有事吗,甘草同学?」
「雪平,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
雪平突然红着脸扭动起来。
「咦……不好吧?那个,现在……大白天的……」
「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个!」
「是吗,真可惜。」
雪平即刻收回表情。
「那你要给我看什么呢?」
「就是……瞬发搞笑。」
也难怪雪平听了有些讶异,就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种事。
「你知道的,我平常都只是吐槽,久了还挺无聊的,偶尔也想耍个笨嘛。」
我临时编了个合理的理由,希望她能接受。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会发生那种悲剧。」
「……可以不要在伤口上抹盐吗。」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那就让我欣赏你那史上最具爆炸性的瞬发搞笑吧。」
……竟然擅自把标准拉得这么高。
「请开始吧,让我们欢迎甘草奏同学的『刚出生的仁王像』。」
「谁会啊!」
呃,这样不行,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我要开始罗,这是『叫着叫着,发现自己对地理有兴趣的海狗』。」
「啪啪啪啪啪。」
雪平面无表情地念出拍手的声音……总觉得她根本是瞧不起我,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可是我花了整堂课想出来最好的哏啊。我趴到地上,弓起上半身——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呜,奥羽山脉!」
「…………」
尴尬的沉默包围了我俩。
几秒后,雪平以较平时更无机的语气说:
「甘草同学,我认为你还是老实吐槽比较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为了砥砺自己,我想听听你最直接的批评。」
「有够无聊,去死算了。」
「太过分了吧!」
……作战,失败。
第二节下课。
「雪平,你再看一下。」
不怕死的我又来到雪平座位。
「你意志力挺强韧的嘛
雪平对我投以嘉奖的眼神。这是当然的,不完成这个任务,我就得和绝对选项共度一生了。
「这次是怎样的山脉哏呀?」
「不了,那个很失败,这次换点不一样的。」
「你到底怎么啦?甘草同学竟然会考虑山脉以外的事,真教人难以置信。」
「呃,为什么把我说得像山脉狂啊?」
「因为你之前不是对我说『哈……哈……糟了,雪平,一般的山已经不满足不了我,只有山脉能让我兴奋了!』吗?」
「那是什么变态啊!」
结果又顺着她耍笨我吐槽的模式走了。果然还是吐槽适合我,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再碰这种事了。
赶快让她笑一笑,赶快了了这档事!
「其实我想表演『刚出生的仁王像』。」
「……甘草同学,有勇是很好,无谋可就不行了。」
「呃,提案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好吧,既然你自找死路,我也没权力阻止。」
唔……这次我可是苦苦想了五十分钟,一定有效。多相信自己一点!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哟,我是仁王像,刚出生是也。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
尴尬的气氛再度包围我俩。
……我怎么会觉得这东西好笑啊。
「甘草同学,我想,仁王像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还以为会被批得体无完肤,这次还挺轻微的。
「还有,甘草同学也是不说话比较好——最好是一辈子。」
「啊……好……那个,对不起。」
……作战,失败。
第三节,体育课后。
「哈……哈……雪平……哈……哈……我的……给你看一下。」
冲回教室的我呼吸乱到有剩。
「甘草同学,你的话缺成这样,实在挺变态的呢。」
「这……真巧……我现在要表演的……也是以变态为题呢。」
「原来如此,你是要让我看你原始的一面吧,这或许会比你那些烂段子还有趣呢。」
我忍住没吐槽,调整呼吸。现在该专注在搞笑上。
「开始罗,『变态电话』。」
应该可以……这一次应该可以!
「大、大姐姐,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咦,不好意思?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一块肉。咦,你要我先说?唔呼呼……我当然没穿啊!我是变态耶!」
「…………」
尴尬的气氛三度包围我俩。
「甘草同学,这已经不是有趣无聊的问题了……只有恶心而已。」
「……对不起。」
「再说那还是很无聊。」
「……对不起。」
「笑点在哪里?」
「……对不起。」
「你想表示什么?」
「……对不起。」
……作战,失败。
之后的第四节下课、午休、第五、六节,我的自杀式攻击无一奏效,放学前的班会就这么结束了。
糟了,这下真的不妙了!我强忍焦急,喊住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雪平。
「雪平,你等一下。」
「抱歉,甘草同学。待会儿我有地方要去,不能陪你了。」
「咦?」
话一说完,雪平就拎起书包信步离去。
「喂,先等一下……」
我停下喊住她的动作,定在原位。我能用刚刚想到的段子逗她笑吗……答案是no。
所以我该……无计可施的我垂下了头,看见靠在桌边的背包。对了,差点忘记还有这个。于是我一肩担上背包,随雪平出了教室。
雪平没从教室右边直达大门穿堂的楼梯离开校舍,而是走向走廊另一头。她要去的地方在学校里吗?
我穿过迎面而来的学生,继续跟踪。
雪平停在七、八班之间,并左右张望起来。我躲在墙柱后继续观察。
每个人都像是赶着回家或参加社团活动,只有我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见雪平快步走上楼梯,我稍等几秒后跟上。
由于三年级楼层构造和二楼一样,上来的还是七、八班之间;看看左右走廊,没有疑似雪平的人影。
她是进了哪间教室吗?她没加入社团,不容易接触三年级生。
「剩下的可能……」
我抬起头,望向通往屋顶的楼梯。可是,记得屋顶已在安全考量下禁止进入,楼梯前还摆了红色圆锥和黄黑相间的横杠阻档学生。
「嗯,奇怪?」
堆在阶梯上的灰尘似乎有些脚印,且不只一组,为数不少。
不过,没事会上去那里的人应该没那么多。
所以那很可能,是同一人多次经过这道阶梯所造成的结果。
而就现况而言,这人十之**就是雪平。我随即跨过横杠,登上楼梯。
通往屋顶的铁门看似相当老旧,上头大大地贴了张「禁止进入」的告示。
我试着扭转门把。只闻「喀咖」一声,不为所动。是雪平过去之后上锁了吗?
「唔喔喔!」
我使劲地转,门依然动也不动。
唔……要等雪平出来吗?不行,我没那种闲功夫——
是怎样……要我说吗?说这么丢脸的话?
好吧,我也没别的选择。
为防万一,我往下面看了几眼,好像没有人……好。
「哇哈哈哈哈!坚不可摧的魔界禁忌之门啊!立刻屈服于我,解除你的制约吧!」
我的声音逝去后,留下的只有满场的寂静。
「这个……真够丢人的。」
知道没人在听反而更难为情。我顶着微红的脸握住门把。
喀咖。
「怎么还没开啊!」
我完全被耍了。狗屎选项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赶走你!
而第一步就是要突破这扇门。看来这里还是只能靠蛮力——
「喔?」
再度握住门把时,它却整个掉了下来。这……是选项的结果还是单纯老化?
无论如何,路都打通了。我便敞开门扉,入侵屋顶。
「喔喔。」
我不禁惊叹。
这里视野真好。在台地的地理条件帮助下,不仅是宽广的操场,周围的市街都尽收眼底,就像个简易的观景台。
「不过我现在没空欣赏,雪平人呢?」
屋顶虽和校舍占地面积同样广大,但没有任何遮蔽物,我很快就找到了她。
她的样子有点奇怪,跪倒在地,垂头丧气。简言之,就是标准的orz状态。
「喂——雪平——!」
我远远地喊她,却没有反应。
「雪平——!」
再靠近一点也是同样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
即使来到她身边,她依然没有察觉,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
「太糟糕了……我前天怎么会对主持人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呢……就算她拿我没胸部开玩笑,我也不能那样子啊……都怪我一想到全校都在听就紧张的脑袋一片空白……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果然还是不适合上学校的节目……」
我在作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老是把自己弄成这样……而且每次都对甘草同学说那么难听的话……讨厌啦,他一定认为我很怪……这个一人反省会是不是该多开一点,不要一周一次比较好呢?」这个人……真的是雪平吗?
「可是可是,甘草同学也算是活该才对,谁教他不像平常规规矩矩地,突然说摸胸部那么色的事还要脱衣服嘛。而且他今天更怪……明明人家很想和他正常聊天的说……奇怪,我为什么一直在想甘草同学啊……」
「喂~雪平~」
我伸手戳戳她的肩。
「你看,现在还幻听到甘草同学的声音……」
「呃,是真的声音啦。」
「哈哈……看来我今天比平常糟糕很多呢。」
「喂,我就在这里呀。」
我将手伸到盯着地板的雪平眼前晃了晃。
「……咦?」
她这才抬起头来。
「你好哇。」
并和我对上眼。
「…………」
「那个,雪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叫得像是目睹世界末日降临,坐在地上「滋沙沙沙沙!」地快速后退。
「喂、喂……」
「为、为为为为什么甘甘甘草同学会在……」
「没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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