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空笑了笑得很开心道:那你应该明白了?
无望道:弟子明白了师父的用心良苦,弟子一定努力克服。
觉空道:竟然你明白了,那我们就说说何为缘,缘比佛更加奇妙,一眼,一回眸……都是缘,一险,一遇……也是缘。
无望听了道:弟子会好好参悟的,但缘,恐怕更玄了吧!
“缘起,缘灭,本就是一念之间,缘有时是托词,有时是梦想,就看你想不想要这个缘了。”
无望那冷峻的表情一直紧绷着,无疑这场解释如果说借自己来解释佛,缘,倒不如说是一场说教,自己体内的的心魔,力量的得,失,这些都是很玄妙的东西。
无望也有点迷失了,那内心坚定的东西,真的是自己想要的的么,他不知道?就像反问,总没有回答。
觉空看了无望一眼,没有说什么,但眼光望向了更远,更深处……那一丝微风,觉空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感觉微风从自己脸庞便刮过,那眼神中的苍老也有些沉重,许久没有做声,只是让他能够有自己的主见。
无望想了很久,淡然道:佛也罢,天道也罢,有些事真的可以用人力能够改变的吗?可能会吧!但那个人却不是我。觉空听了那眼神有些奇特喝道:你可知何为空门,又可知为什么要入空门?
无望道:空门只是要我忘掉尘世,洗掉一身戾气。
觉空听了那内心也不知道该如何来解释,就像无望想的那样,他希望无望能够有面对自己内心的勇气,并解开自己的内心,来掌控自己体内的力量,但是现在看来……
站了许久觉弦也感到一丝劳累,但看到无望轻易理解师兄的良苦用心,内心也有些开心,但看到听到他那有些伤感的语气,觉弦的内心也有些猜测起来。
“自己到底有多少秘密不知道,师兄他到底知道什么?”
感受到觉空那平静的气息有些波动,觉弦叹了一口气,对于这场美其名曰的“佛,缘”的解释有些无奈,暗道:看来也没有什么效果啊!
觉空的眼神望向了无望似乎想看破他那漆黑的眼眸,看透他的内心,但是他失望了,那一道道未知的意志在阻挡着自己的意念,无奈只好放弃。
觉空道:你能够驾驭你那心魔吗?你能够保证下一次迷失的时候不会干出自己后悔的事吗?你能保证自己再次清醒过来吗?你能保证那些担心你的人会让你这样做吗?
……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无望那有些枯瘦的手指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内心的思绪不知飞向何处,过了好久无望道:一入空门,忘却尘世,弟子会好好的念佛,吃斋,努力的理解何为佛,何为缘。
觉空无语了,他被这句话顶的半天说不出话,脸庞红的像龙虾,但却有无可奈何,觉空的眼神盯住无望看了好久,最终道:你确定?
感受到觉空语气中的失望,无望语气很平缓,甚至可以说平静,道:若没有什么事,弟子先行告退。
看到无望离去的身影,觉空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会怎么想,她会愿意你这样吗?
一个她,让无望停住了步伐,在一个她,让无望那停止的身影再次走动起来。
“或许我会后悔,但现在我绝不后悔,因为我是无望,后悔的是惊拿卡,无望,无望,我想我已经理解了。”
觉空听到这话,再也没有说什么,看着无望那背影离开自己的视线,喃喃道:多么可笑的的一幕啊!
觉弦听了觉空的感想,道:是啊,有些可笑,你用了那么多的理论,甚至搞出这么大的名堂,结果……值吗?
觉空听了并没有理会道:让人面对自己内心的黑暗,本就难,能够谈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觉弦没有说什么,疑惑道:真的不帮他?
觉空道:没有帮,只有制造困难,他需要力量,我们能够帮的只有给他最纯正的力量,而不是放任那些失控的问题不管,力量若是轻易得到那叫什么力量。
伸手放入湖水中感受着水的冰凉,喃喃道:湖畔啊,湖畔,多少年了,你还是这样,见证了太多了,一次,两次……不得不说我们有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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