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对自己武功的评价‘只要不遇名门大派亲传弟子或成名高手,这江湖大可去得’,凭得增强了王重阳对自己的信心。
这头再了解到郭义被害、张青被枷,仇人都是一个,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了,那就该算算了,王重阳不是莽夫,但更不是懦夫,俗话说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快意江湖,说得就是王重阳这股任侠劲儿。
张顺、张青被王重阳这一番不温不火的话也激起了血性,瞬间站了起来,大声道:
“好,我就与重阳贤兄弟一起,给小义报仇”。
“愿随掌门师兄赴汤蹈火”。
只有马震北,略略一顿,紧握的手掌又松开,沉声道:
“此事还须甚重,待来日我秘邀几个相好的武馆镖局再从长计议一下”。
马震北话音刚落,从门口进来一个十岁大小的少男,却是马震北的儿子,那时初临扬威镖局也是见过,只是当时情急之下,没有仔细介绍,只知是马震北之子扬威武馆的马少馆主,却不知其名字。
“爹,万不可错过这机会,想那二郎山与我鹤呜关离得太近也就五百里路程,几乎就在眼皮底下,平日里与我扬威武馆可没少架梁子,双方死伤的兄弟少说也有十数人,早晚我扬威武馆与其有一场大战,这次又有三位叔叔相助,洽逢年关将近,这飞天猴子必疏于防范,正是倾全馆之力荡平二郎山的机会。”
马少馆主这一番话,说得王重阳双目一亮,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少年,虽只得十岁,却偏偏一股子老成持重的味道,身虽着华服,但并不骄弱,想是打小就习武的原因,面容到是继承了马震北,倒也显得少年威武。
“我与你几个叔叔说事,那有你插嘴的份,出去”马震北桌子一拍就骂道,少年挨了骂,向王重阳三人行了一礼,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待少年退走,张顺却对马震北道:
“少馆主说的在理,马大哥,如是担心飞天神猴的武艺,尽可放心,有我师兄在,这飞天神猴就算是在阎罗王那里报过备了”。
马震北闻转头看了看王重阳,眼中有着探询的意思。
王重阳微微一笑,将青色侠士服一摆,一个纵身从窗户飞出,落在院内一方磨盘大的青石旁,提掌运气,劲走全身,一声震喝,天罡掌出,一声架响,掌到石裂。
马震北在窗内看见,一阵急步跑出屋子,张青张顺二人跟着,来到青石旁,仔细看了看,暗自乍舌,暗忖:“还好不曾待慢他”。
马震北起身向王重阳抱拳:“这事我扬威武馆干了,一切但凭天山派王掌门吩咐”。
王重阳连忙抱拳回礼:“小子年轻学浅,这事还要马馆主居中指挥,我师兄弟仍凭差遣”。说完略略偏头,瞟了眼并未走远躲在走厩柱子后面的马少馆主,却是生了爱材的心思。
跟着四人再次进屋,商量了一下细节,当离开张青屋子后,张顺与马震北唤来的一个武馆教习一起出了门,去打探消息,只剩王重阳与马震北一起,二人一路来到马震北书房。
王重阳逐向马震北讨教起经营门派的一些经验问题,马震北对王重阳的武艺很是佩服,也知道天山派是新立的门派,最需要的除了武功传承就是经营,当下也不藏私,一一向王重阳解答,并还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一聊就到了深夜,王马二人越聊越是投机,均认为相逢恨晚,马更是当场表态,在这鹤呜关地界,扬威武馆与天山派从今起就是兄弟门派了,这也是老江湖的拉拢手段,王重阳怎能不知,但这事对天山派只有好处,却并无一处坏处。
又聊了一会儿,期间马少馆主来奉了一次茶,话题就转到对门派年轻弟子的培养上来,马震北今天看到王重阳开碑裂石的功夫很是感慨,想到自己苦惨了三十余年,也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王重阳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前途无可限量,从现在起就要与其打好关系,以后自有好处。
又看王重阳面象,其年龄可能比自己儿子也就大个七八岁,心下又是有点伤感,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儿子还小呀,想到此处叹了口气道:
“我这儿子到是个练武的材料,只是太过少年老成,怎耐哥哥我就这几下子,却是耽误了孩子”。
王重阳见马震北这话有点欲言又止:“我观少馆主步伐沉稳,想来基础打得不错,不知拜何人为师”。
“就是跟着老哥我学了点家传的吐纳法,承接了家传的一门刀法罢了”马震北是有点想让儿子拜在天山门下,但这天山派还不是太熟习,还须了解观察一下,另外这不是马上要去二郎山拼命了吗?这前途凶险,万一这王重阳有个啥,这不是很尴尬,还是等等再说。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