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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铁涯两兄弟离开,白浩然与暮琬凝两人便不再耽搁,要打道回府,自暮琬凝的木屋返回。只是白浩然面上寡淡,心情颇是不甚美丽,一路上都泱泱而行,落在暮琬凝身后。
暮琬凝在旁察言观色,心知白浩然是嫌恶平白多了件麻烦事,心下里甚是不爽,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白浩然见她回过头来,赶忙摆了摆手:“只是奇怪这俩人跟狗皮膏药似的烦人,倒没多想。”
暮琬凝合手迈步,长腿左右踱了几下,然后将自己身子飞快的转了一周,使得裙钗略略飞起,才展颜一笑,对着白浩然说道:“其实是那天房净渡劫的时候,我跟张铁涯的表哥,就是那个张铁山打了一架,从他手里抢了筑基丹,所以他才会愤愤不平,一直穷追不舍。”
顿了顿,她又微笑道:“你也莫要烦心了,我看你跟那个张铁涯,修为也不过伯仲之间,等到了那天,要是没有胜算的话,我们把筑基丹给他就是了。”
白浩然闻言赶紧摆手:“怎么没有胜算?那天我和他一起被内门的琅琊玉师叔压制,我观察过他的修为,功力应该是不及我深厚,只是他功法奇诡,火焰枪能近能远,是个难缠的对手,我并无胜他把握。”
暮琬凝闻言翻翻白眼:“行了行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等会回去我送你一件好东西,算是为这次麻烦补偿你。”
白浩然好奇道:“什么东西?”
暮琬凝将右手食指放在唇间,嘘声道:“秘密!”
两人一路谈谈说说,赶在午后便看到藏着白浩然洞府的山坳。
见到自家府邸,白浩然终于舒了口气。其实他并非是个怕事的人,只是却常常给人一种胆小避事的感觉,只不过是因为他心中大事太多,无暇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一些琐事,更不想与太多太复杂的人交流,引人瞩目。
两人在洞府门口将一大坨杂物收拾妥当,然后交予梅兰竹菊四个丫鬟去处理,便回到了府间东边的暖阁。
府里三个暖阁各自立在东,南,西三个方向,而内府则是坐北朝南之向,这东暖阁便暂时是暮琬凝所居。
白浩然进得暖阁,便觉这内里布置与内府大为不同,处处巧思,显出主人心思细腻,兰心丽质。白浩然自惭形秽之下,便感觉自己束手束脚,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便寻了个茶凳端然坐着,等着暮琬凝去给他寻那件所谓的惊喜。
隔着梁柱之间挂着的楹帘,白浩然只能看到暮琬凝在侧卧内里寻出一个小布包,又自小布包中取出一件物事,揣在自己怀里,转身便要出来,不料才抬起脚,便又转回身去,如此反复三两次,方才双手往下一按,似是下定决心,合了布包,便径自向外间走了过来。
白浩然赶忙收回目光,坐的笔直,作出一幅毫不知情的样子。
直到暮琬凝行至他身后,他才转过头去,轻声道:“来了啊?”
暮琬凝两只点漆的水眸盯着他,双手合在胸前,显然是抓着什么事物,过了半响,方才挨着他旁边的茶凳坐下,然后把掌中合着的那件物事放在茶桌上。
白浩然定睛往桌上一瞧,原来暮琬凝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只女式的凰羽金镯,白浩然不禁抬眼看她:“这镯子是挺不错的,只不过是不是不太适合我?”
暮琬凝小嘴微翘,白了他一眼,轻声道:“呆瓜,要送你的不是这个镯子!”
白浩然心下大感尴尬,便见到暮琬凝抓起这凰羽镯,也不知道怎么一弄,便从手上变出来一只约莫两尺方圆的水瓮。
这水瓮大不寻常,浑身上下晶莹透明,无一丝杂色,底子里铺有约莫三四寸厚的纯白彩石,瓮内注了约莫半缸的雪水,被暮琬凝单手托着,不见一丝吃力。
暮琬凝俯身将水瓮放在地下,将凰羽镯收起,挂在自家左手臂上,转首正要说话,便发现白浩然正盯着自家左袖,一脸的若有所思之色。便劈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嗔道:“别看了,跟你想的一样,这是个须弥戒,只不过做成了凰羽镯的样式。”
白浩然吃惊道:“须弥戒?某非便是那种须弥纳芥子,本身轻如鸿毛,却能打开暗口,存放万斤物事的宝物?怪不得你家徒四壁,你本人却不显寒酸,原来你是把好东西都藏在这里了,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隐藏的女土豪,你爸爸是不是姓李?”
白浩然咽咽口水,又后怕道:“你这凰羽镯比你人都贵了,还是别带身上了吧。”
暮琬凝正自洋洋得意,闻言劈头又是一下:“说什么呢你!什么叫比我人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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